读一段关于称谓的文章,说我们用英语一个短语才能清楚地描述的东西,比如母亲的姐妹而非父亲的姐妹,在其他语言中可用一个单词就弄明白了,反之亦然。忽然觉得单词与短语,只是书写和发音的要素多少之别,即使用一个单词表示某事物,然而同一事物在不同的语言单词中,还可发现使用音节多少的差别。进一步思考,是所有使用单音节词的集合,可否称作核心词,可能更大程度地反映了某种语言,更多将注意力集中在哪些词汇或文化方面。当然这些字词的发生发展和消亡(含弱化)有各自的周期,不可同日而语,但加之使用频度的过滤,也许能看出啥端倪来。
有人在《现代汉语词典》里找出2941个单音节名词,共辨识区分出十七类,而且说还有词素化与复音化的发展趋势,等等。如果再从其他语言中也这样找找,在某种统一分类的尺子下做个横向比较,也许有趣,或索然无味,因为地理与生活环境的差别,造就了标记和辨识事物本事的差异。如果名词众多,换成单音节形容词报以色是否浓重,比较起来可能简单。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几个月后转身而去的你,不是别的,而是我的动力及能力不足不够导致,是呀,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一切都必须回归自然、不忘初心,落入生活的牢笼中,不管什么词,什么语法成分等等。
其实,那个梦里还有妈妈时常盯着我和妹妹都在干什么,就像老师看着学生写作业一样。我在有意忘掉它,可这个有意只能更强化,头天晚饭时与儿子提起几年前姑姑回国与奶奶的纠葛。中午给她包的猪肉大葱加芹菜的饺子,几乎质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让她把肉馅先拿出来化,而不是现在用微波炉解冻。我说原本想做玉米面和黄豆面的菜窝头,后来发现还须发面。她转到厨房门口说芹菜不应该开水烫煮,营养成分都损失了。上次她还嘱咐烫菜是为了把表面的农药洗净。总之,孩子与学生总穿着不对的衣服,脱也脱不下。她让我把工资卡拿走,我说够用。
第二天晚上的梦是千辛万苦穿过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来到泰国边境,大家坐在一起等着飞机。看见工作人员集体殴打或逮捕一些人,觉得那些人是反政府的吧。忽然有人指着身边的赵斌让他接受检查,走后发现他座位底下有张纸条,泰文的行李托运单,隐约觉得他是帮别人做的,赶紧塞在裤兜里。又觉得不妥,不知浑身上下哪里可以藏匿这纸片,如果扔掉了还怎样取行李呢?铺在膝盖上,用手机照照片,再发到他邮箱里吧。这时,身边的两个孩子示意我又有人要我出去接受检查,匆匆将它塞在床垫下面,哪来的床垫?现在意识到身体有些麻木,温热流动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