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09
麻花
所谓软式麻花,其实就是油炸面包。
自己在家用面粉鸡蛋加上白糖酵母混合成面团也能炸,软中带甜,香而不腻,不饿的时候也能吃掉一整根。以卖麻花为主的店为数不多,比较出名的一家门上是一块仿古的黑底金字牌匾,楷书端端正正的写着六个大字“益X福蜂蜜大麻花”。店面不大窗明几净,玻璃柜整整齐齐摆满各种各样口味的麻花,外形都是金黄色的长长一根,实实在在,每次路过都能看到几个排着等待的食客。在家门口买过一次,隔夜竟然变得发硬发艮,凑近一股发腻的冷油味,完全不是刚出炉时的油香甜软,只好悻悻的丢进垃圾桶。这大概是老式点心的通病。听说麻花还出了网红款,名曰“肉松麻花”,是用湿麻花加了大量沙拉酱和肉松积压而成,因为又黏又腻吃的时候得用叉子。拳头大小,价格不便宜,后面升级有了“麻辣小龙虾”口味的一个更是飙升到了四十多块,不过完全已然不是我心中麻花本来的样子了。
流血
很怕扎针,更怕抽血。学校每年体检的时候心情比考试还要紧张,其他体检项目在我眼睛里都是透明的,仿佛只有一件大事就是:我要流血了。那时我们都是指尖采血,护士让你伸出手指,先用酒精棉球擦了,再从白色的搪瓷缸子里掏出一个三角形状的铁片往无名指上一按,顿时一抹鲜红便嗞了出来,当时真是又气又怕,虽然并不疼,可是我每次都被吓出一脑门子冷汗,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的害怕,小孩子的世界谁会懂呢,哪像现在,狼人一个!
花大姐
我可爱养花大姐,小时候经常捉了玩,家住的三楼老房子采光极好,每到春天都会有花大姐爬墙,我拿着小瓶在阳台上专等着它出现,看准一只,食指和拇指一捏,轻轻松松就抓到一只,花大姐长得很精致,是“穿裙子”的虫,光亮的红色外壳下面穿一条黑绸缎的“长裙”,十分洋气,这身配色打扮即使拿到上海滩去也像个贵妇,我捡树叶子给它吃,给虫们起名字,结果整整一盒7只被我奶奶“人赃并获”,还狠狠地训斥我一番。不过我到现在也没被花大姐咬过。也没有数过那虫的背上到底有几个黑点。
食堂
单位食堂虽然恢复了营业,但为了减少人员聚集,三菜一饭分装到透明的餐盒里,每个部门专员到食堂去取。一向对食堂的饭菜无感,反正自己带着也方便,剩下那份让领导去做个好人,送人情何乐不为。大学时期食堂最好吃的是辣椒饼,胶东面食天下第一。中学时代食堂最好吃的是麻辣烫,每次都吃的满头大汗,盆干碗净。上学时一部分快乐是来自食堂的,现在那种珍贵的感情再难寻觅,因为首先,上班你就不可能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