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奶茶

一个喜欢喝不温不烫白开水的人,许多饮品于我是没有吸引力的。而在这少有的可被惦记的味道里,我想说说奶茶。一种味道,也有关一个人。

奶茶,有奶的甘甜而不腻,有茶的芳香而不涩。

奶茶,是师傅陈升给刘若英取的名。不过在我心中,她是刘若英比她是奶茶的时候多一些。

在所有喜欢的明星面前,我都称不上粉,可能只是距离狂热很远远的欣赏,再多便是久而久之不经意间多出的守候的感情。

刘若英流入我的时光具体时间已经记不起,就如她如何淡出也想不出一样,只是觉得是自然而然。而唤醒这一段时光,也让我有冲动来记录下属于我的奶茶时光,要从对一种生活状态的认识和思考说起。

01. 奶茶缘分

形单影只的岁月里,其实怕一种氛围,就是过节,那时候会觉得这就是不同于孤单的寂寞。比如,远方家人正在团聚,你自己就开始控制不住地落寞了。在我的理解下,孤单是你自己吃饱穿暖就好好干事情这么简单的事;而寂寞则是,自己对吃饱穿暖好好干事情充满懈怠的事,是内心里很阻力的感觉。可能也是见鬼一样的感觉。

2016年11月10日,到今天只记得那是又很想听刘若英歌的一天。《一辈子的孤单》单曲循环了一下午一晚上。而这个曾经问了自己多少回“我会一辈子孤单吗?” “我会一直孤单下去吗?”的奶茶,如今她是幸福的人妻,母亲。她的歌曾是让我不自主掉泪的声音,也是让我没勇气再听下去的恐慌,但也是对我有着迟久而弥香的独特吸引点。刘若英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实。

2016年11月12日,刘若英“我敢”巡回演唱会北京站,而我却是在12日早上刷微博时才无意看到的。显然,自己真不是奶茶粉。然而,内心却是那样激动,这么近距离,真的好想去。就如在微博上找门票遇到的同样在急着找门票的人说的,“我不是粉丝,只是她的歌陪伴了我的整个青春,想去再感受一下。” 看到别人的这段话很感动。可能都是这样,许多人的禹禹独行中,都曾有某种共存陪伴了你漫长黑暗里的灵魂。刘若英于我,除了这种歌的陪伴,更有我对她,对她这个艺人,文艺的艺人属于我的一点欣赏。


有奶的甘甜而不腻,有茶的芳香而不涩

最早的印象可能真是那个带着龅牙的男人婆,《粉红女郎》里的结婚狂,只记得那时候看得开心。后来的记忆就很深刻,高二买了mp3,她的《听说》是那时候最喜欢的歌,没用心去记过歌词,但调调会哼,记得还哼给那时候的同桌。另一段记忆就是傻妹说刘若英版的《同桌的你》很好听,高考结束的暑假,在她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对着手机录音,一起唱了这首歌?还是她唱给我?不甚记得了。大学的四年,她的歌集集中中、断断续续一起陪过我四年。在黄师第一次见到了盛开的栀子花,六月天,纯白芳香。就如毕业每到八月会怀念桂花香一样,栀子花成为一个季节的惦念,也是一首歌。后来考研安静学习的日子里,记得再次听《听说》,听出了历史的味道。

研究生复试,在北化工的时光里,傻妹是中介,看了刘若英的《我的不完美》,已经记不得写得什么,但记得那是一个真实的奶茶,一个似乎没有了距离、却极富内涵的艺人。我喜欢刘若英。

12日的演唱会未能如愿。早上知道消息后并没有买到票,但晚上还是去了首体,和傻妹两个人。看刘若英的演唱会,刘若英自己自嘲着说,她的演唱会别人都是一个人去啊,但傻妹说她陪我(大哭)。“黄牛”好多,但我们迟迟花不出这份钱。一则我们怕买来的票有假,另外很根本的原因,这个年纪仍然两手清贫,远不是不差钱的小资,若真被骗了可了不得。还有根本的一点我们可能真的不是奶茶粉(哭)。

如今,人母的奶茶是北京媳妇。真希望,明年或者我还在北京的时候,抑或在我能阔阔地能看得起你的演唱会的时候,你还在唱。


一个用心演艺的人

02. 我眼里的奶茶故事

有人评价刘若英说,“刘若英是一个用力爱过又不作的文艺女青年,总是很快乐,很可爱。同时又始终带着独有的人文气质,像一朵白色栀子花,平淡朴素,干净纯粹。”


一个习惯扎着马尾的女生

看了刘若英的书,就应该不会完全同意。她不是总是很快乐,她的不快乐只是不说而已。就像她书中写到的,不快乐的事说出来可能又会制造伤害。谈到刘若英的爱似乎就躲不过他的师傅陈升,刘若英是个用力爱过的女孩,一如那首《为爱痴狂》到最后的《很爱很爱你》。《为爱痴狂》是陈升帮刘若英写的歌,“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从这首歌的歌名,会觉得这属于奶茶中的烈酒,一种情到深处的不能制抑,爱的癫狂,不过奶茶的表达还属清新。曾看那段视频,当陈升身着西装出现在刘若英演唱会时,刘若英正在唱的曲目就是《为爱痴狂》,那仿佛一个十八岁少女的恋爱了的样子,歌不着调调起来,羞答答,“为什么穿西装啊”,她让现场粉丝帮她求陈升和她拥抱一下。但从陈升出场,刘若英小步相迎后陈升拉着她,“你不是说你不会来嘛”,陈升仍旧师傅般严厉着奶茶,但感受到的那是陈升给刘若英的惊喜,是快乐和幸福。曾说陈升穿过两次西装,一次是他的婚礼,一次是出席刘若英的演唱会。

关于他们,有太多看法和说法,真实的,不真实的;好的,不好的。我眼里:陈升会对刘若英凶,许多时候话好犀利,做得甚至看起来决绝,师傅式的严厉。但陈升终究对刘若英是有情的,如他曾被问“你喜欢奶茶吗?”时回答的那样,“我如果不喜欢,干嘛还帮她,我有病啊”。刘若英在师傅的帮助下走上的演艺路,不管刘若英如何任性过,陈升在演艺路上还是帮她直到她可以独立。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师傅对奶茶能给予的,是陈升试的表达和责任,因为他首先是师傅。他必须有自己的立场,因为他也首先是别人的丈夫,是父亲。也许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图片来自网络

《很爱很爱你》,是刘若英独立师傅后自主创作的歌曲,“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这是用力爱过的人才有的超脱吧,爱到一定深处,选择不为难你,让你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去。刘若英也开始自己的事业道路上独立飞去。

最终他们是师徒的。曾经那个为爱痴狂的奶茶,那个苦苦追问陈升到底爱不爱自己的小女孩,在成熟中优雅。从鲁豫2010年在台北对刘若英的访谈中,说到陈升,升哥,她说别把我和他分不清啦,就是师傅。看到的就是时光洗礼后那杯甘甜而不腻,芳香而不涩的奶茶。那时一种坦然。

03. 我敢在你怀里孤独

《我敢在你怀里孤独》,刘若英的新书,也有同名的歌曲。未遂的演唱会后,我从网上买来了拜读,看看多久没有认真关注的奶茶。


拍自《我敢在你怀里孤独》

角色转变,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再到即将三个人(写书时,怀着宝宝)。从少年的成长,越过一个人敢爱敢闯的世界,到思考着如何接受一个新生命。她曾经独立,在她幸福的婚姻里,她既有着相扶相挽的笃定,也仍旧保有独闯江湖的能力。刘若英的美好在于,她的作品出于心,她的做人出于真,她始终做着她自己。那样疯狂过的青春,她从岁月的孤单中一路走过,皱纹积淀下的是成熟和睿智,终究她能在幸福的婚姻中依旧有自己的空间,思想空间。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那么的不可复制,我们独特的那部分也正才是我们的部分。与八位人对白谈孤独,唱着《旅行的意义》的陈绮贞,孤单后终于不再孤单的玛莎,从学生时代恋爱走进婚姻的石头,年近四十和女友还没结婚的心理兼情感分析师某某(忘记了名字),等等忘记的另外四人。人生的旅程,失去,也在收获,看不见的部分,并不代表不曾存在。

不管是曾经孤独,还是继续孤独,生活中最异彩纷呈的一面,却是因为感恩,因为珍惜。孤独过的人,可能更能体会到陪伴的弥足珍贵。像经历过痛苦的人,更懂得珍惜快乐一样。看完这本书的一大收获,就是去思考如何独处和共处,如何在共有的空间下留有自己的空间。

图片发自简书App

看到书名,想到她的那句“想要问你敢不敢“,现在她依然敢,曾经敢为爱痴狂,如今敢在幸福中孤独。一样的奶茶,甘甜而不腻,芳香而不涩,生命起伏中,贯穿四季。

书中的 “一颗鸡蛋” 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奶茶的幽默。那就留在这里一个问题,如何来照顾好一颗 ”鸡蛋“?人生挺重要的一课。书中刘若英给出的一个比喻,和婚姻里的另一个人相处,就像是彼此在照顾一颗鸡蛋,如何让它不破不摔。

面对镜子,望见现在的你。但在时间长廊中,每个路口停步的你,无数的你,贯穿到尾声,故事像潮水般传递。最后一朵浪,依然带着第一朵的推力。            -------摘自张嘉佳推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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