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之年。空谷外。
亲爱的，来。你看，
这山，这水，这云，这花，
多美啊！我想写首诗给你。
你还写诗吗？
写的，你一直就是我的诗。
我还美吗？
美！
我老了，你还记得我年轻的样子吗？
我也老了，但我记得，
你的鼻子如山，你的眼睛如水，
你的眉宇如云，你的笑容如花。
那我岂不成了山水？
是的，你就是我的山水，我呢？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孩子，一个淘气鬼。
那我要你亲下我。
那你的胡子不许扎到我。
好的，那我们就嘴对着嘴。
台灯下，
有一曲：多年以后。
2020.5.19
现代诗/多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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