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边来说明为什么标题这么怪吧。
我的童年好像很长,却又比其他人来得短暂一些吧。
从幼稚园到小学与中学,好像就是所谓的童年。但在上幼稚园的时候我爸妈还在忙,于是把我和我姐交给幼稚园照顾。
一整天的那种,回家就是睡觉。周末的时候我妈会请保姆来照顾我们,听说因为我太难带了气走了几个保姆。
还记得那时候我特别不喜欢吞咽。一口饭含在嘴里半小时都不吞进去是常有的事,但在我去了幼稚园后被“纠正”了。
幼稚园都有统一的时间,啥时间做啥事情都计算好了,所以我不吃饭这一点好像被引起了重视。
于是乎我被“灌”了食物,像是为了鹅肝而灌满它们的胃一样。大口大口的食物被送入我的口中,泪水是他们常见的,麻木了。
但从那天之后,我在家里就会自主吃东西了。
我害怕再度被灌,所以我宁愿自己吃。
不得不说“恐惧”是个能让小朋友瞬间按照大人们的想法做事的快速方式,但小朋友绝对不会快乐。
我妈不知道。没有人知道。连当下的我也不知道。
我妈只是很高兴我吃饭的时间从一小时变成十分钟,让她省时间了。
我想,那时候的我算是长大了一点,对吧?
接下来是小学。因为我妹出生了,我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但她还是很忙。
忙到只要联络簿上有不好的东西就会责怪我,因为我姐没有。
我姐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小孩”,功课好,人也好,跟大家都相处得来,老师特喜欢的那种。
我就是完全相反的存在。但我妈想让我成为我姐那样的人。
于是乎,我在小学有一个绰号,斑马。
因为小腿肚与手臂上总会有一条一条的痕迹,小朋友什么都不懂,那叫鞭痕。
不管是不是我做错,总是我被打。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闹脾气了不想去上课。我妈把我从门口鞭到房间的角落,还不允许我哭出声。
我哭着说,妈,我疼。
她没听见。
她边打着,边喊着让我别吵。
于是我又成长了,我学习到了即使疼痛也不能哭出声,因为没人在乎。
当天,我带着满身的鞭痕到学校,继续上课,过着和平时一样的日子。
早上的鞭打,只不过是一个让她不开心的小插曲。
好吧,安眠药的作用来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