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毛骨悚然的一本理论书。其中很多道理我很早就知道,但是没人给分析得这么透彻过。
高晓松说过,比起暴君暴政,大多上层人士更怕的是民暴。也许是因为暴政有一定的目的性,如果你迎合了暴君的目的,尚且存一丝苟活的希望;但民暴是极易在两个极端中来回摇摆的,昨天被奉为神的,今天就被指为鬼怪妖魔,今天是朋友的,明天就是敌人。
我也理解了为什么被封为战神的不是喝退百万兵的张飞,而是于百万兵中取上将首级的关羽。集体是需要领袖的,领袖消失则自然溃散。结束日本的战国时代不必自下而上革命,不必派千军万马征战,杀一个织田信长就够了。
19世纪的历史,不分时间地点民族宗教国家地在这二百年间不断地重演着,还将继续反复下去。历史不是在前进或倒退,而是在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