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个周末顾青青打电话约我出去做SPA,我推了,因为顾清让这周末双休,我得在家伺候他。
反正我一直这么有异性没人性。
这就要说回到高中。
虽然顾清让顶着校草的名头在我们班待了半个学期,但是此人在我的印象中存在感极弱。
他上课不发言下课不打闹,除了睡就是睡。
每天,教室外都有别的班级的女生朝我身后的位置张望,却永远只能看到顾清让的后脑勺。
这还是顾青青来闹过之后我才注意到的。
我和顾清让第一次谈话还是发生在顾青青事件一个月之后的大扫除。
那天我们是值日生。
我把椅子放桌上站在上面擦玻璃的时候,顾清让从下边走了过去然后又折了回来帮我扶住凳子腿。
我正想感谢他的时候,他说:“你还是下来吧,你太矮了够不着。”
“你大爷。”我当即就想把擦玻璃的抹布扔他脸上然后帅气的跳下来走开。事实上我这么做了一半。
我帅气的把抹布扔他脸上,可是我不敢跳下来。
气氛就那么停滞了几秒,然后我站在高高的椅子上看到顾清让慢慢的把抹布拿下来。
他又面如死灰的看着我,不,这次是脸上真的有很多灰。
我寻思着他这下要报复我我就完了,不是断胳膊也得摔个脑震荡。于是我大义凛然的说:“单挑可以,你得等我先下去。”
谁知道他立马嘴角一扬,露出一种迷之微笑:“冠子衿,你想和我打架?”
然后我看到他扔了抹布又把手握住凳腿。
妈呀他这是要把我晃下去吗?想着我就双腿有点抖。
“你等……等我下去跟你打!”我几乎都要哭了。我觉得我后来的恐高症就是这么被吓出来的。
可是我还没等顾清让回答我或者说是继续吓唬我,我就自己朝地面栽了下去。
很戏剧的趴在顾清让身上连带着他一起倒向大地。
我也不知道是我故意往他身上倒还是他接住了我,反正我当时是吓坏了。
倒地的一刹那我就大哭。
然后教室外的同学们闻声赶来时就看到顾清让躺在地上而我扑在他怀里哭。
自那以后,我就和顾清让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