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自己一定很狼狈,仿佛看到东施效颦一样的丑态,幸而身边没有任何熟悉的人,这样自己都不用掩饰任何,让痛肆意撕扯表情。大脑有点供养不足麽沉重得很,手脚冰凉得厉害,嘴唇也苍白,我为了让自己好看点,故意涂抹了复古色的口红,嗯,有生机多了;还随机应变地把口红当做腮红用,啊哈,此刻的我应该还算迷人的吧,不知道的会不会以为我喝酒到微醺了。这种状态是最应良辰美景的。
可惜我压根都不敢动,除了大脑转动、除了右手食指跳动,我连多动动眼都觉得费力。我想让自己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直掉,对,我向来这么怕痛。一旦感觉到痛,我就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受了委屈不就是该肆意哭麽。还记得去年因为胃痛,不得不吊水,偏偏老杨打电话过来,又不敢给她诉苦、不敢在她面前哭,但话还是说得有气无力,老杨一听就知道我病了。吊水扎针时,自己又委屈又痛,给张老板打电话他忙得要死,把我丢给了胡老板,于是我隔着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的,吓得医生都不敢继续给我扎针了,还拿棒棒糖来哄我。哭得头昏脑涨的时候终于醒悟过来,我已经是大人了,不能这么哭,才挂了电话让医生继续扎针。
后来,我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扎针都没哭那么厉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特别勇敢,只有老杨陪着我一起时才忍不住掉泪。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哭,老杨一定会心疼我,而我想在自己脆弱的时候得到更多的关爱。自从小时候胃病好了,这还是第二次胃痛,真是它奶奶的钻心的痛,混蛋,那广告打得真它奶奶的形象:胃绞痛。
我应该不会痛死在这吧,毕竟我大脑和手指还折腾得厉害。我去,说好的简书是用来分享美文的呐,现在却成了垃圾桶。不过,我喜欢。
长大,真可怜。我以后结婚的话,要问问老公:会把我当成小孩来疼麽?要是答案否定的话,这个婚可以不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