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脖回来了
每一次回外婆家,大家都会围着我问长问短,作为外婆的老大女儿呃女儿,女儿是裁缝,女婿又是老师。在我四五岁的时候,长住王坪山中,一回到三屯这个小镇,在外婆家,舅舅舅妈们,姨妈们那都是宝贝蛋的地位。于是天天的糖果糕点不断着,几天下来,本来就是虫牙的大牙发飙了,牙疼的脸也肿起老高。哼哼唧唧的拉着外婆的衣角跟来跟去。
小姨说,邻居娶新媳妇儿,给新媳妇摸摸牙,都好了。记不得新媳妇怎么摸了牙的,只是糖果瓜子少不了又得了一大堆。我的脸愈发肿了,疼的我一直一直一直哼唧。小改来了,走,我带你看电影去。骆驼样子,骆驼是什么样子,你肯定不知道,我带你去看。小改带着我去了戏院,骆驼的样子,我没有看到,只记得一个拉着车的人在大雨里低头疾步的走,那是死了小福子以后,隐忍悲痛的祥子。牙顾不得疼了,我看的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