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ne Brown,常看TED一定会知道这个名字,她曾演讲的《脆弱的力量》让太多人豁然开朗,是最受欢迎的五大TED演讲者之一。她所著的同名书蝉联《纽约时报》畅销书超过18周。
一举成名后,她曾被人称作“脆弱研究员”,在这个演讲中她幽默地说,以后别人问我做什么工作?那我只好回答他——羞耻研究员。
我们必须得谈论羞耻
羞耻难以启齿,但我们必须得谈。荣格(心理学家)学派把羞耻称作是“灵魂的沼泽地”我们踏入其中,并不是要走进去,而是穿上胶鞋,走过去。
西奥多·罗斯福的一段话解释了“羞耻”的意义:“荣誉不属于那些批评家,也不是那些坐在一旁对真正的做事者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的人。荣誉归于竞技场里的男人,他的面容被尘土、鲜血和汗水所模糊。但当他站在竞技场内,至好他能获胜,至差他会失败。但当他失败时,他失败得如此无所畏惧。”
这个意义关于生命、关于无所畏惧、关于站到竞技场上。当你走向竞技场准备进去的时候,羞耻就是一个小精灵,在你耳边说:“啊哦,你不够好。你从没拿到MBA学位,你妻子离开你了,你爸爸在监狱中,我知道你从小到大的糗事,你不漂亮,没有天赋,即使XX也没人真的在乎。”
那些指指点点嘲笑的人中,99%是谁?是自己。我们有必要理解“羞耻”和“内疚”的区别
内疚是:对不起,我犯了个错误。
羞耻是:对不起,我就是个错误。
重归彼此的路
羞耻的感受对于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但却根据性别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对女人,羞耻就是事无巨细、尽善尽美,从来不让别人看到你流汗。它对于女人是一张难以冲破的网,关于理想的自己的网。而对于男人,羞耻并不是一系列彼此冲突的期望,而是弱。当男人走出去展现脆弱的时候,可能会被乱拳打死,就连身边至亲的人,也宁愿看到他们骑着白马英勇死掉,而不是掉下来。
羞耻感是我们文化中的一种流行病,为了脱离这个困境,找到重归彼此的路,我们必需理解它是如何影响我们以及如何影响我们教育孩子的方式、工作的方式、看待彼此的方式。
想找到重归彼此的路,共鸣是羞耻的解药。如果你把羞耻放入培养皿,它需要三样东西来繁殖: 隐蔽、沉默、裁决;如果你放同样量的羞耻到培养皿里并且浇上共鸣,它就不能存活。共鸣再简单不过了,就是那句“我也是”。
羞耻给我们压力,脆弱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在展现脆弱的时候,需要一句“我也是”。脆弱并非软弱,而是展示真实自我的一种勇气,驱动我们的日常生活。它是对我们勇气的最精确衡量。
给别人以脆弱的机会,共鸣才能在拯救羞耻的时候派上用场。这样,我们和自己、和自己所在意的人才能面对面,无所畏惧地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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