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嘛,总是需要找些新鲜事做。
最惯常的状态:晚睡,晚起,然后吃饭刷剧,找人逛街。一天到晚,偶感疲惫。假期便是要有假期的样子。
我可保证,如此滋润的日子能把一只猪养的白白嫩嫩,足有一抓一把的厚肉。
这样的日子过了久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除了开学脑子不太够用时候会抱怨两句。
这次假期,我与你们还不一样。在父亲的促使下,我便去县政府农业局找了个见习的小工作,小透明的我,坐在办公室必备的黑皮,软踏踏的待客沙发上,在一堆陌生男人看动物园猴子一样的眼神里“瑟瑟发抖”,我用一脸“自己人”的微笑僵硬地回应。嗯,办公室里忙来忙去的男子大概三十来回的样子,他同我娴熟的寒暄几句后,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按照规定上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男子依旧没有要同我交代点什么的意思。
“有点坐不住了,想问您有啥需要帮忙的”
“没啥,你坐,等需要的时候吧”
“那我日常的任务呢?”
“有任务的时代给你安排,不过一般没啥事。”
哦,我知道了,我的工作是坐着。这样想来便有些滑稽可笑。如此悠闲,我的两条腿已经禁不住想要翘个二郎腿的动作,嘴上的哈欠也连番不歇。
我想,我愿意坐出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来,用我拙劣的现代主义创作手法,对人类社会,哪怕是我的二三读者生出一点点意义来。这也算不枉费沙发对我的优待。
距离上一次长篇大论地书写文字已经有些时日了,我总是推脱各式的借口避免同自己坦诚相待。没时间,没精力,没热情,没人看。
写作不是奢侈品,识字有感即可。我曾把它比作“heaven”,源于从中获得的极致体验。作品,是人世间少有的快乐之所,它凝聚着智慧,热爱与灵魂深处欲倾诉的孤独。
门口的地方有一面镜子,从里面我看到她因为被紫外线照射下开始泛棕色的皮肤,那件符合二十岁年龄的白色条纹衬衫。
眼镜挡不住的眼神,少了稚气,灵动和鲜活似有了老迈的态势。
还有,那股子,朦胧的气韵越发清晰。我始终坚信,她将站得更挺直,稳当。她的心,紧紧守护着澄澈的清泉与温暖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