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托买核桃酥,收拾了一下,出门,走廊过道上,对面的竹林似乎没有理采深秋和初冬,还是那样的郁郁葱葱的,竹林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树植,枝呀上叶子渐失绿色,但也只是没有那么的纯粹的绿意,看上去和与竹叶比较,它的绿色好像有了一层尘埃般,鸟儿叫得声音很脆,最近醒得很早,总听到蝉叫,而且耳边响起不断,望着竹林心想有可能的叫声,多是出自这里,凝神静听却没有蝉叫,好几天一直都是被这种耳边持续的蝉叫噪醒,就无法再次入睡,又在怀疑这叫声,节气都过小雪了,今年的蝉的生命状态早进入到冬眠了吧,我对它的知识不多,不知道蝉在冬季的生命状态。
这会儿细听倒是没有,听到的声音可能是另外的吧,我这样给自己囫囵吞枣地解释着,己走到电梯口,
电梯是两月前新换的,按纽那里有个感应提示,可以不用接触到按钮,指示灯显示亮了,这样使用时,心里觉得安全,尽量避免了间接接触,这种使用即心安又防疫,刚安装好,使用电梯时,不不太熟练手指接触时的距离感把握不准,稍远点,指示灯不亮,近了就按在按钮上了,使用了几次也就掌握了,几次电梯里有人,我还专门观察别人使用情况,大多也使用这个电梯的新功能了,我想这可能是敏感的热感应,手指总是带着一种体温吧,商家的反应也很迅速,疫情期间,这种防疫安全的使用上一些新智能的设计在电梯使用上出现了。从电梯出来,到邮箱里看了看,里面塞满了广告,一古脑地全部取出来,大约地看了一下没一张有用的,整理整理,拿在手里,径直往垃圾房走去,丢掉这些广告纸。
街道上也没几人走动,只是不时的稀疏的车辆从身边经过,天空厚重的云,天阴着,看上去没有下雨的意思,虽然阴着天色没有那种昏昏沉沉的,云不是那么得阴暗。
物产店在铁道的那边,车站处可以通过,我没有走车站,走的这条路径直有座过道桥,我走到桥的阶梯处,上了阶梯,桥上有几个不同年龄的小孩在嬉闹,桥下驶过的列车让他们的嬉闹更加热烈,大一点的挥动着手臂和驶远的列车再见,小点的动作萌态地指着车,嘴巴里雾里哇啦的也在表述,悍然像个小将军模样,我己经走到另一头该下阶梯了,刚过去的列车引起他们的兴奋还在激昂地持续着,他们的叽叽咋咋,咋咋呼呼地,和我屋门口竹林里的小鸟们一样,兴奋了,惊奇了,快乐了,就释放出来,此刻这桥上就是这些小朋友们的情绪世界,如同那片竹林的鸟儿们一样。
走到物产店,在里面转了三圈,没发现核桃酥.。那就问了友托买的具体情况,发了个信息,没见回,又仔细地看了起来,几乎没放过一个有关核桃标示的商品.还是没找到,又转了三五圈,店铺里就我一人,门口有个店员,我都觉得转得不好意思了,还没见回信息,这样再转,店员可能也狐疑了,就直接去询问店员,人家说没有。只好出了这家店。
拿出手机,打开地图,输了个物产店,本区域搜索,刚出的这家店不远处地图上标识显示还有一处,但是在铁道的那一边,正好附近又有一处过铁道桥,过了桥,走到地图标示处是栋楼,楼口处有物产店的广告,上标识四楼,乘电梯上了四楼,哪有物产店,有个理发店,没生意,看到我在此左顾右盼的,过了过来,正好我问他,物产店,他说物产店己经关了,现改为理发店了,我道谢下了楼,打开手机,还没见回复。
又用手机搜索,还有一处,过去没去过,地图提示步行八分钟,在铁道的一边,又得过铁道天桥,也没法,只好过吧,走了有十分钟,这处物产店有点偏僻,好像是才开不久,店里还可以吃饭,一边是贷柜,一边是饮食:饮食那边倒有几位食客,贷柜处也有几人,我还是地毯搜索般的把所有的东西看了一遍,在一处看到了一个桃酥的商品,而且友托买的东西要求盒装,这个桃酥是种盒式包装,只是这个疑似少了一个核字,此桃酥是那个彼核桃酥吗,我拿起商品看了一下它的标鉴,试图在商品内容简介中找到核桃两字,这样也可以证明它是什么核桃酥的问题,看了良久,亳无发现核桃两字。
拍个照片发过去,还专门发了望确定是否此为彼的信息,这时也不能在店里不买连回转的,贷柜就两行,只好出店门,在附近转一会。
这一片都是民居,四五十米处是个娱乐厅,里面有很多睹机,刚来这座城市时,觉得新鲜,这里的睹机这么公共性,还是合法的,也去过几次,也学着参与了几次,里面的气氛很有想象,那些机子里哗啦哗啦的筹码响彻整个大厅,几十台机子并排,放水时,那筹码哗啦哗啦的声音放大到几倍,坐在机子跟前的人都有一种仿佛面前这台机子也要开始了.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人亢奋有魔力,在里面转了一圈,看到机子前坐着的人,那个死盯着机子,一手往里面下筹码,一手按压着自己判断的时机和运气,几乎都若中了魔咒一般,那个时候筹码哔啦哗啦的流动声弥漫着整个空间,那些人想象着什么,或许很浪漫,很浪漫,或许吧。
我从这吵闹声里出来,走了好一段路的,都是那个摩幻的声音,回头再望向那个娱乐店,又有几个人走了进去。
友终于回了信息,就是它了,一下子释然了,刚才的此彼问题,桃和核桃的一字之纠结,还有我在标鉴上非要找出个核桃这两个字说明的成分意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重新又回到物产店,拿到它结帐,给友答复了个好,桃酥的事情也就过去了,路上买了几盒牛奶,就往回走了。
回走的路上的教堂,门口停了不少车,我想进去看看,遂走了过去,信男信女都很庄重地,里面好像有什么仪式活动,我就退了出来,门口两个格外大的字的冥想灯箱,特别的醒目,我对宗教知之不详,冥想是佛界的专修,莫不是天国也用此妙道。
想起自己和同事,均是异乡人,异乡人是不是有个精神的落处的问题,毕竟此处和我们的精神原乡,里面的差别很大,精神落不到实处,人总是在游离着,一个游离的群体,多像什么。想起同事间,有时不知道我错觉还是大家游离,相互言语间,目光里的感觉似乎有点邪乎,而且自恋得有点荒诞,天己然黑了下来,路灯都亮了。路上稀稀疏疏的行人,夜晚是阴郁的,也有些神秘,有一段时间,常在夜晚的路上独自走着,走得也似乎阴郁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