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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医对箭毒木心存恐惧,战战兢兢不敢靠前。我安抚他了半天,然后用石刀轻轻割破箭毒木的树皮,乳白色的毒汁缓缓流出来。我找来一张芭蕉叶,让阿医把毒汁收集起来。
然后我在树根下连根拔了一些红背竹竿草,让啊呀带人去开荒种植。
啊呀大腿少块肉,脑子也少跟筋,他不明白我让他挖地开荒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种植的经验,想必心里在琢磨我是不是多此一举,把这些草从一个地方种到另一个地方。
我跟他比划了半天,他还是呆呆站着不动。气得我拿着石矛顿地大骂:草!草!草!他才懒洋洋的带了几个人拿着石矛去掘地。
这我让我意识到,语言交流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必须马上提到日程工作上来。我准备以后每天拿出2个小时教他们说话。
否则在战争时候,没有号令统一指挥,这群原始人完全是一盘散沙。论数量、论体质都不是河对面的敌人的对手。
我也需要通过实际行为确立我的权威性,否则再好的兄弟关系,在关键时刻不理解,甚至不能无条件的听从指挥,我的计划都会导致失败。
这些女性原始人中,跟啊呀比较亲密的一个女性比较手巧。她主要负责带领那些老人、小孩和青壮女性做一些胁从辅助性的工作,比如缝制衣服,打磨石器,准备食品,照顾伤者等。
实际上,她在部落中的地位仅次于啊呀,我招呼她过来,用石刀砍断一截小树枝,用树皮快速搓成一根绳,拴住两头,拉成一张弓,然后用一根直的小树枝做箭,射出去不到两米远。
然后我朝着她慢慢拉开,她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轻轻用力射出去,射在她肚子上,她哎呀一声惊叫,捂住肚子,惊恐的望着我。
她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箭是如何脱离弓射向她的。毕竟她们现阶段最多的攻击方式就是手持武器进行直接的攻击,只有遇到猛兽的时候才投掷石矛。
因为武器在当时打造比较麻烦,所以间接的远程攻击他们很少采用。更不要说这种二合一的武器,通过弓的弹性发射箭,更是一种飞跃式的思维。
我把弓给她,她拿在手里,玩弄着,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我说,啊弓!指了一下她,反复了三次,她才明白她有名字了。她欢呼跳跃,那些小孩子也跟着呼喊:啊弓!啊弓!啊弓!
她可比啊呀聪明多了,我示范了一次射击和倒地死亡,她就明白了弓的厉害。
大学里学的心理学说,女性的服从组织性超越男性。所以我决定先从啊弓这些女性下手,树立我的权威。
第一步就是给她一个名字,她肯听从我的,部落中一大半的人也就听从我的了。这是管理学的常识。
第二步就是给她权利和责任。她明白弓的厉害后,我告诉她这么近的射程远远不够,最少要射出十倍远,就是二十米,这样才能用得上战场。啊弓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找来几种不同的树
枝,试着找出弹性韧性最好的树枝做弓身,又让几个老人用树皮、兽皮编弓绳,选出最结实的。然后让小孩子按一定的长度打造弓箭,打磨箭头。
我对啊弓竖起大拇指,她很高兴得到我的赞赏,情不自禁抱着我转了一圈。
我能感觉出啊弓丰满的胸部仅仅贴在我胸前,这让我太不适应了。我不喜欢她这么多体毛。所以,我挣脱开她的怀抱,站稳,退后两步,冲她喊道:干!以后不要这样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