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又陪梓坤来到了汉堡店,汉堡店正对着学校门口,坐在这里我又一次看见了早上那一幕,没错,王老师和那个妇人又在聊着不知什么,而睿谦依旧站在一旁,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在聊些什么,回忆起早上李文天和我说的那些,我不禁为了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叹气,也许人各有命吧,只能说李文天投胎投的不如睿谦。
次日,我又一次来到学校,上学路上刚好碰到李文天,他冲我打了招呼,我只是点了头,然后尽快走的远远的。我来到班级坐了下,随后李文天也到了,而后全班都到齐了,早自习也就开始了,当然早自习是没有老师看管的,毕竟老师们可都是精贵的身子,可不能像学生一样三四点爬起来,老师一般都是7点多才到校,一切看起来都和以往没什么变化,但谁想李文天不知犯了什么病,突然爬上讲台,乱喊乱叫,喊些什么“我做全班最帅的人,请问有人有意见吗?”“李文天,你犯什么病?”睿谦这样说到。随即李文天踹倒了讲桌 ,砰,铁质的讲桌咋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后李文天爬上讲桌“哦,我说我是全班最帅的人。”“哈哈哈。”全班有几个女同学这样笑到。“谁,谁在笑。”“行了,李文天,感觉回座位上去吧别丢人了。”班里的学习委员杨金羽这样说到。“我听见了,是你,睿谦,是你在笑对不对。”李文天这样跑到睿谦的座位上盯着睿谦说到。“哈哈哈,你这个残疾人今天是脑子坏了吧。”“你再说一遍?”李文天揪着睿谦的领子这样说到。“你神经病啊!”砰,睿谦一拳把李文天撂倒在地。“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这个德行的玩意有谁不笑,脑子坏了吧真的是。”“呵,你们笑的都给我等着。”“噗哈哈哈,我也笑了,你能把我咋滴。”睿谦的同桌李亦非这样说到。“就是啊,你个小矮子装什么啊,一会王老师来了你就等着赔讲桌吧”李亦非的闺蜜赵晓宇这样说到。李文天没有继续说话,反而回到了座位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笑了。
七点半,随着第一节课上课铃响,王老师推门进来,一进来看见狼藉一片的讲台,大叫到“谁!谁干的出来!”没等李文天出来,就有一群正义同学一齐喊到“是李文天。”其中就有睿谦,李亦非和赵晓宇。“李文天,给我出来!”王老师这样喊到,李文天好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王老师看样子怒了,怒气冲冲的冲到李文天的座位上“李文天!我叫你呢!你什么意思?啊?”李文天抬头看了一眼王老师,然后说到“王宏,你能给我道个歉吗?也让睿谦给我道个歉可以吗?”李文天这样对王老师说到,我们所有人都被李文天惊到了,都认为李文天绝对是疯了。“你今天哪不舒服吗?”王老师看起来是也被李文天的行为弄蒙了,估计意识到了李文天的不正常。李文天没有回话,“睿谦,你看着点他啊,我出去给他姥姥打个电话问问。”然后王老师走了出去。
“怎么着,李文天你是不是漂了,你竟然让我给你道歉?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你觉得我怕你?我告诉你这半个学校的领导都是我的人。”睿谦走到李文天的位置这样说到。见李文天没有说话,睿谦揪起李文天的领子说到,“你说话呀!说话呀!残疾人!你说话呀!”我们所有人都被睿谦的无理惊讶到了,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去阻止他,李文天不慌不忙的走到了睿谦的位置上,坐了下去,“诶,你干嘛?我的座位是你这种抽象画能做的吗,赶紧给我擦干净了不然我恶心。”“你能给我道个歉吗?”李文天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去你大爷的,赶紧滚,你犯什么病?”睿谦这样说到。“你能从我旁边赶紧走吗,我感觉想吐。”李亦非这样说到。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请你走。”睿谦刚想上去抓李文天的领子“啊!”“啊!”睿谦和李亦非分别传来两声惨叫,“天哥!别!”睿谦这样叫到,我们都惊呆了,只见李文天一拳一拳的朝睿谦打去,不对,李文天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李文天的手上!拿了一把壁纸刀!“啊!”又一声惨叫,随后赵晓宇倒地了,李文天看起来丝毫没有停手的样子睿谦,赵晓宇,李亦非,三人的脖子处都流出了许多的血,三人的血流了一地混在一起。“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一个女同学抱着脑袋这样跑了出去。随后全班同学也在一阵乱哄哄中逃跑了出去。“啊!”“啊!”三人的尖叫声还在不断,我立刻去跑去了保安室找了保安,“保安叔叔,我们班同学在砍人。”保安先是吸了一口烟,然后淡定的说到“好的,我找警察来。”“大哥呀,等警察来人估计就死了。”“那你说能咋办,来我把电棍和防刺服给你你去救吧,在说把他在电出个事我可负不了责任。”我被这人的闲饭精神惊呆了,没办法,我也只好等警察来了。
随着一阵警笛的想起,警车和救护车到了我们校门口。“警官,快,这里。”“哪里,快,带我去。”带队的民警看起来很着急的这样对我说到,而旁边的两位辅警仿佛一种不耐烦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劲的在前头引路,随后到了班级“啊!”惨叫声还在穿出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了。“医生来了!”我这样对着班级喊到,果不其然李文天持刀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而后在李文天冲出来的一刹那,两名警察一名抢下了李文天的刀,另一名直接摁倒了李文天,给李文天双手背在身后,带上了手铐。我和梓坤以及一些围观的同学,随即立刻冲进了班级,“快,叫医生过来。”这里的场景之惨烈,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这三人的脸甚至都让我认不出究竟谁是谁,甚至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耳朵,还在地上抽搐着,随后,医生来了,将三人分别抬走,而后我们被各自送回了家,停课了将近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