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纳尼亚传奇/冰与火之歌
跨界拉郎,接受不了的现在点×退出,还来得及(快逃.jpg)
CP:彼得x珊莎,爱德蒙x二丫,露西x图姆纳斯。以上CP均为暂定,不排除后期会有更改的可能性(但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坚定的2333)其他待定,欢迎推荐(暂不收BL/GL类)
基础设定:《最后一战》之后。新世界的设施和马厩断层另一头的原世界一样。(如果这里看不明白,可以看文后附的原文)
第一章 银色海岸
珊莎·史塔克逐渐恢复清醒。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被月光照得像雪一样白的沙滩上,身上还穿着厚厚的皮毛大衣。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夜色下黑暗的海浪抚摸沙滩所发出的“哗哗”声打破寂静。这儿的一切都很平静,几乎像在做梦似的。但手掌摸到沙子的颗粒感却如此真实。
沙子慢慢地散发着白天时吸收的热量。这里的气温接近南方。衣服有点儿像是累赘,但在夜里是保暖所必需的,不能轻易丢弃。
在海水里泡了一夜,皮毛大衣显得异常沉重。珊莎费力地脱掉了它,轻松地站了起来。
银白色的沙滩一直向远方延伸,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珊莎提着外套,向海岸线的一端走去。尽管进了水的皮靴很重,而且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她暂时不打算赤脚走路。
海岸边的地势慢慢地升高了一些,沙地之外露出了大块的岩石。珊莎在其中一块大石头的边缘坐了下来,把外套放在身边,然后脱下鞋子,好把里面的湿沙子倒出来。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一阵歌声。
那声音十分悦耳,饱含着一种愉快的情绪。一听到这声音,她便觉得身体上的疲劳和心理上的烦恼都消失了,仿佛没有任何事值得她再担忧,整个人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的状态之中。
鞋子落在了地上,向一侧倒着。但珊莎没有再理会它们。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向那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歌声从海面上传来,与涛声相混合,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像蛛丝似的,引着她一直向前,穿过了银白色的沙滩,走进了黑得像墨汁似的海水中。
海水温柔地包围着她。暖和的水温犹如北境难觅的阳光,使她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得更远。渐渐地,海水没过了她的膝盖、腰部,将她的裙摆向上托起,使之像一朵水母似的舒张开来。
她越往水深处走,那歌声便越发的清晰,而水流的力量也越大。海洋像慈母般向她敞开怀抱,欢迎着她,要把她带入黑暗而甜蜜的梦乡中去。
她仰起头,试图从水中看天上的星星,却辨认不出任何一个星座。但是,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对于当下未知境地的疑虑似乎很轻易地就被那优美的歌声抚平了……
那歌声带走了她的忧愁,就像海水即将卷走她的身躯。
突然,“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该往回走,回到干燥的岸上。”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打断了那美妙的歌声。
珊莎从梦境般的状态中惊醒,顿时发现又咸又涩的海水裹挟着泥沙、直往她的鼻子和嘴里灌。她咳嗽着,试图站直以脱离水面。但急涌的水流只是一击,便将她推翻在海床上。
她在水中下坠,双手划着,却无所凭依。她的眼前闪过兰尼斯特们嘲讽的面孔:他们如往常一样地乐见她的困境,并且毫不留情地讥笑着她的孱弱。
鼻腔和咽喉的刺痛感撕扯着她,使她的力量迅速流失,身体不听使唤。大海冷酷地挽留着这个不慎闯入的生灵,想使她沉落到不可名状的幽暗深渊中去。
但另一个不速之客阻止了这一切。
珊莎的颈部被束缚住——施救者从后方箍着她的脖子使她上浮,然后拖着她使劲儿往岸边划。
等他们终于在沙滩上停下来时,珊莎的嗓子眼儿里开始一跳一跳地疼。她趴在沙子上咳嗽了一会儿,把喝进嘴里的海水吐出来。
救她的人并没有多耽搁,上岸之后就捡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并且开始在她刚才坐过的那块大石头边上生起一堆火。这时,月亮被乌云遮住,她只能看见对方的背影:穿着有大兜帽的长斗篷,以及轻便的低帮平跟皮鞋。
尽管形容狼狈,她仍然没有忘记基本的礼数,先向救命恩人道谢,然后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海风带来的些许凉意,已使人不敢小觑了。
“您知道那歌声是怎么回事吗?”她抱着双臂走近,同时用颤抖的声音发问。
“噢,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人惊奇地反问,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那是塞壬。”
(第一章完)
有疑问的读者可以评论区提,不要不好意思。(前提是你有认真看注释)
附一段原文(摘自《纳尼亚:最后一战》第一十五章:更高、更深)用于说明本文中涉及的“新纳尼亚”世界中的各种设施。
千里眼老鹰突然张开翅膀,在离地三四十码的高空翱翔,盘旋一圈后又栖息在地上。
“各位国王和女王们,”老鹰大声报告道,“我们大家都曾视而不见。我们不过是刚开始看到我们是在什么地方。我在高空都看到了——艾丁斯荒原、海狸大坝、大河,凯尔·帕拉维尔依旧在东海之滨闪闪发光。纳尼亚没有死亡。这就是纳尼亚。”
“但,怎么可能呢?”彼得说,“因为阿斯兰告诉我们这些年纪比较大的人说,我们永远回不了纳尼亚了;而现在我们却是身在纳尼亚。”
“是呀,”尤斯塔斯道,“我们亲眼看见纳尼亚全部被毁灭了,连太阳也被熄灭了。”
“而且它又全然不同。”露茜说。
“老鹰的话是正确的,”迪格雷勋爵说道,“听着,彼得。阿斯兰说你永远回不了纳尼亚时,他指的是你脑子里正想着的那个纳尼亚。但那不是真正的纳尼亚。那有一个开端也有一个结局。那只不过是真正的纳尼亚的一个影子或是摹本,过去和将来,莫不总是如此,正如我们自己的世界,英国和世界各国,只不过是在阿斯兰的世界里的某些东西的一个影子或摹本。露茜,你无需为纳尼亚哀悼。老纳尼亚中一切重要的东西,一切可爱的动物,都已经由那个门进入了真正的纳尼亚。当然啦,这是不同的,就像一件真的东西跟它的影子是不同的。或者就像醒着的生活跟一个梦是不同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