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26日,诗人汪国真去世,那时我高一,没有手机,很少看新闻,消息是一两天后才知道的。
没过几天的晚自习上,我端着学校的校报认真地在读一篇来自朱壮壮的关于纪念汪国真的文章,那时他大一。
说句题外话,关于他我是一直的好奇与敬意,从王小琴老师的文章中得知他是把道德经全文背诵的人,是在高考假期把资治通鉴通读一遍的人,我的高考假期也买了资治通鉴,面对厚厚的四本书,我止在了前几页!那个在西北有着闻名拉面的大学里的他,我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也不认识他,不过也不想去认识,就将这位学长止于我所局限的记忆当中吧!
2017年12月14日,诗人余光中去世,我大一,有了手机,得到消息却仍然不怎么快,和舍友在看《奇葩说》,里面提到海峡两岸联络受阻,空白的几十年是那一代人的乡愁,“生者奉一杯茶,死者献一炷香”的乡愁不由地想起那篇令人熟知的余光中的《乡愁》,舍友告诉我余光中逝世的消息,我诧异,得知时昨天的心瞬时一沉。
大多数人对他的了解都只限于那篇短短的《乡愁》一诗,而我就是那大多数里的一分子,但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走到今天我仍然记着一种感觉,那是在小学,每当老师要求说一首诗的时候,我们说到的永远只有两首,一首是艾青的“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另一首就是余光中的《乡愁》了。
稚嫩的我们端坐,立着课本然后等着老师的一声令下,齐刷刷地开始朗读朗读“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那时根本理解不了究竟何为乡愁,尤其是“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的乡愁。后来我也再没有主动去搜索过他的文章或诗,也许也读到过,但没什么印象了。
听到他离世的消息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因为作为诗人的他离开吧,亦如两年前汪国真离世一样。
总觉得的诗歌这东西太美好也太脆弱,所以每当听到诗人的离世总有一些惋惜,更多的时候,他们像坚守在心灵家园的战士,为了一方净土而孤独坚守着,战士们一个个的倒下,在当今这个谈诗似乎有些奢侈的时代,这片土地是否能够长久的存在,我甚为忧虑,也许有点杞人忧天。
卉和悦前些日子都问过我为什么最近不写了,昨天一个不常联系高中同学发来消息问为什么最近没有看到我更新文章,我的统一答复是因为学业繁忙,要期末考了,昨天又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江郎才尽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没有错,因为写文章必然会占用一部分时间和心思,不只是打字的那点时间,更多的是在脑海里构思的时间。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最近我一直不想去触及的一个点,已经没有了学期刚开始的那种盲目自信,能够在老师问是否对现状满意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当初我以为能够坚持一件事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就想每天早起写作日更,坚持运动,后来觉得这些都不能证明什么,所以,这样的想法一天两天五天后,也就断更了……
我不想写乱七八糟的什么了,我就愿意自嗨,我就只想记录下自己的生活,我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了!
365极限挑战营,第三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