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很长,孤独的人念成殇 !
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宣池的夜晚,夜色霓虹,晚风中灰色迷雾遮盖在楼顶上水墨色天空,还伴着沥沥雨滴,我沿着肯德基的橱窗的边沿走过,前去赴会,当我到达聚会地点的时候,凌楚和汤泯他们已经到了,举杯错落,灯光下、喧闹掺杂着柔美的的音乐和各异的人流,那是一个叫做边封的清吧!
只是此时的许一均身边并排的坐车一个马尾的小姑娘,安静的凝视着每当许一均要喝酒时候的样子,此时的蓝色的背景墙下,一边喝着她还一边主动的拿过许一均杯中的酒,倒出来一半,然后默契的和他干杯、一饮而尽!我坐落后,看着平时几个熟悉的玩伴在这时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却感到诧异,倘若这还不算,那么当一个人单身了几年后,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陪伴他的人,那么这时候我们是感慨离别还是怀念旧人呢?
在和许一均碰杯的刹那,昏黄色的液体沉浮在玻璃酒杯之中,酒杯上隔层的白色泡沫分割着许一均那半边侧脸,许一均仰头喝酒的样子 像极了他在北浆和我喝酒的时候!
最初的我们都为爱情奔波流浪,
到最后却在一个地点找个归宿,
而曾经在起点哪里一起离开奔响远方的那个人,却消失在人海里面,此生不在见、此生不在念。
犹如那个夏天,清晨我从床沿边上望过去,许一均正在收拾着桌面的衣服还有充电宝,那时候晨曦的光芒从小窗户倾洒进来,洁白的光芒散落在他的丝发上,显得苍白无力,而后一时慌乱的他把手中那个可口可乐的玻璃杯碰落在地面上,溅起和一阵阵的玻璃碎片声响,而后就是扫把飞快扫过地面上玻璃渣的声音,伴着一阵开门声,而后砰了一声,周围的环境又恢复了宁静!而那时祈祷着希望这次许一均的北浆比我好,哪怕是好一点点,也足够改变了他和程碧的结局,
出门前摔坏了玻璃杯、而许一均那次的北浆结局却像玻璃一样,支离破碎的散落一地!他从北浆回来后,却异常的安静,决口不起他去北浆见程碧的结果!只是偶尔从凌楚哪里听说许一均把提前为程璧准备的生日礼物牧江大桥上毫不留情的丢和下去,那时的我问他那个丢的弧度是否优美,戒指在落水的那一刻有没有溅起水花!
那个暑假每当我一晚未睡的时,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时常一个人跑到阳台抽烟,感受温度微冷的冷风、看着晨曦一点点的散发着光芒,而后被白昼确地覆盖,那时候许一均已经早起,赶地铁去市区上班。
我们这群人,
看过了彼此之间和恋人的分分合合,
看过彼此之间为了那个不相认识的女孩悲伤不已,
我们都陪彼此度过最好的年华
都一起度过最炎热的盛夏时光
就像我在曲雨城过马路的时候,看着穿着格子衫的叶序过马路的时候先是左右张望,让然后才左手牵着那个我不还不相识的女孩从宽大漆黑色的马路中走过,而彼此的风吹拂着,那件格子衫的衬衫在分钟漂浮而起,叶序那长发散落在粗黑的眉毛上,轮廓分明的脸型在发丝下异常冷骏,只是眉目之间温柔的笑意张望着身边的女孩,时不时向着身后的我挤眉弄眼,那时我觉得我看着他的流年情史,而现在他们一起已经五年!
还有那一次我去北浆找木木的时候,许一均生无可恋的走在我和木木的前面,那时木木把手挽在我臂弯,三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过牧江大桥,奔赴那间许一均和程碧经常去的干锅店,
关于北浆的回忆最多的却是在车站附近的三楼火锅店上面看着许一均一瓶一瓶的桌面酒一饮而尽,却也是第一次才知道他那么能喝,那时和他说着他和程璧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三年的样子,而后他一脸看着窗外,窗外的霓虹车辆错落不择的并列在深夜已起的金色柏油路上,他告诉我说;他准备去北京,可是假如去北京的、,就必须得和程璧分离两地,那时我听到最多的是他的叹息声和把酒瓶提起来一口闷的姿态!
我们以为我们每个决定都为自己的感情做了一生的决定、却不知这个决定却是这段感情中的一粒红尘,渺小不已。
初遇许一均是在十年前开学的夜晚,炎炎夏日九月缤纷,夏日在望城上光满遮盖着整个天际,而夜晚空气中还残留着白天的余热,稀薄的空气中气流涌动,温度炎热得犹如站立一个巨大的火炉面前,开学的第一晚我站立在前排,往后看去,一个穿着白色体恤的少年右手轻佛羽扇,悠然自得的神态在喧闹的人群之中显得异常好看,而后再一次见到许一均却是大一那年我前往北浆那个银杏树开得遍地的城市去看木木,那时候我和他站立三楼的火锅店的橱窗前,一遍遍的听着他说起他在这座城市的生活,哪怕是一丁点琐碎的事情,
而后我离开的时候,坐着电梯走向二楼的时候,突然转身回头,我看到了许一均也侧过脸张望过来。而后我看见他消失在人流之中,只剩下那早晨的阳光之中错乱的人流在倒影下左右摇晃,人生有很多事情,其实早就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会一直念念不忘,走不出来,或许是因为我们从前没有好好告别过吧。因为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节点,所以总是尚存一息,在每一个软弱和孤独的时刻,又再死灰复燃。
这时却想起
最后一次见到木木时写下的那段句子。
那时的我呆立着站在冷风之中,看着车窗上的她挥手告别,眼睛在你撩起耳边发丝转身的刹那瞬间垂落。铅灰色的夜下的盛满了对她深远的不舍和满满的内疚,她要离开了,而我却不能把你留在身边,并且离去的你还要忍受着一个人没我的生活!
——
旧梦未了
长情堪忧
你我知彼
何故忧愁
只怕江水为竭水难收
长情根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