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起便有几个朋友——命运,希望,孤独……
接下来我要讲讲我与这几个朋友的故事。
——命运是我朋友们中最皮的一位,没有之一——
命运篇·(一)初识命运
冬天总是银装素裹的。院子的地上、屋子的瓦上、围墙的砖上都穿上了雪白的新衣裳,就连院子里那棵看着总让人觉着满心欢喜的树,也在自己树冠上用白莹的雪得瑟地裹着自己。
我推开门,跨过足有我半个小腿高度的门槛,从堂屋走了出来。抬头一看,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接着贪婪地猛吸气,清冽冰爽的新鲜空气从小胸膛中扩散开来,在小小的身躯里冲刷、盈溢。当充盈到我脑袋瓜子的时候,我一下子“醒”了过来,看着面前雪白的天地,迎着扑面而来冷冽的风,就这么傻笑了起来——嘻嘻,最喜欢冬天了,
我瞅着地上的雪,瓦上的雪,围墙砖头上的雪,满足又得意地笑着,‘嗯...好看、真好看’冷不丁瞅见棵树,脸色一垮,往前我挺喜欢这棵小树来着,生气勃勃的,洋溢着那股活气劲儿看着可喜人。但自打它长得比我高之后我就有些膈应它,现而今枝桠子也长开了,一到冬天就搁这儿得瑟显摆,你那半裹不裹的有啥好看的,看得我直想上去踹一脚,琢磨着还是算了,毕竟它那裹的东西掉下来裹着自己了可不好受。看见柴房冒着烟,我又乐了起来,撒欢个跑了过去。
“噗通”
在敞开的柴房门前,我脚底一个踩滑,仰面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呦——”柴房里灶上做饭的奶奶望过来,惊说“呦!咋回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我一骨碌翻起身来,拍着屁股,吐着舌头,傻笑着。奶奶也乐了,笑得真好看。
‘嘿嘿屁股还是有点疼的,但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
后记:柴房门前那一摔,成了永恒的回忆,那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画面我记到了现在,现在想起,竟仍能隐隐感觉的到,当时的疼痛,或许因为这是我第一个“幸福的疼痛”吧。
那么这与命运这个老伙计有什么联系呢,或许当时的我还未意识到,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怀着对命运的感恩之情,享受着最快乐的时光。嗯,有时候在一开始,他会对人蛮好的。
题外话:题外话是不当作文章一部分的,但可能对理解文章有所帮助。本文这一幕大概在我嗯...很小的时候,门槛与脚的高低比较可以推算出,还有一些很明显的形容词。小时候我看到雪真的很开心,而且我小时候喜欢傻笑和吐舌头,那时候如果看到我傻笑就说明我很开心,如果看到我傻笑并且吐舌头代表我非常开心。里面‘’是内心话,“”才是对话。 特别说明,因为这是记忆中几乎最早的一幕所以我尽量用比较符合当时情景的文字,就比如“屁股”我不会写成“臀部”、“脑袋瓜子”我不会写成“头部”,这样太生冷了,感觉也不是那个情景那个时候的词。
有关笑的拟音字我也纠结过,咳,嘿嘿嘿无论在美观还是脑补上都比较猥琐所以我没怎么用,其实当时应该是嘿和嘻并存着地笑的。 写这篇文章短短几段写了我一个多小时,因为我是想象着回到那个时候那个情景去写的,很多细节要慢慢回想,用词也要斟酌,还有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用第一人称去写作,还要联想当时我个小屁孩的心态。 但是,更多的故事我会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去写,只为更好地表达。
——201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