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闺蜜说和他不会再有联结了。有一天很着急做护照公证,于是想到了他,发邮件问那周可以安排做公证吗?第二天收到他秘书回复的邮件,当天下午,周四和周五都可以。于是约了周四去做公证。护照公证很省事,大概也就几分钟。他还问我只要一份吗?我说一份足够。前一天和两个闺蜜说又要见到他了,有些许期待。闺蜜还出主意,仔细看他有没有戴戒指。我努力想看清楚口罩下面的那张脸,和印象中的那张模糊的脸好像不一样,感觉是很德国人的长相,也许是犹太后裔,他在脸书上转发过犹太后裔迁徙到卢森堡的文章,虽然他的名字是法语名字。可能因为冬天,或者工作没有多少时间运动,夏天的高高瘦瘦也变成了高大壮实,即使会议室关着门,他的浑厚嗓音还是顺着门缝中的空气穿透进来,护照公证完,护照复印件上盖满了他的印章,他问我的公司一切事务进展是否顺利。我紧张的回了“everything is fine” 然后逃了。。。好像没有那种暗自欢喜的感觉了。我们有五个月没有联系过,原来他不是只当我是客户,他是真的记得我,对我是特别的。
只是我,大概全部心思已被憨憨默默侵占。即使我们还在经历漫长的冷战和断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