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上露出半截太阳
还有半颗烧剩下的心
留下的,弱小的
恐怕离熄灭不远了
风吹起余灰
竟然都是我的血肉
枯涸的血管不再有用
乘着鼻息的生命疾走
一次不完满的远行
不知会在何处折翼
行人的脚底
可是消亡的窠臼?
我问它还走吗
它只有一个踉跄的背影
回首封上我的眼睛
免看沿路一片
泣不成声,肝脑涂地
文/田间一舍
地平线上露出半截太阳
还有半颗烧剩下的心
留下的,弱小的
恐怕离熄灭不远了
风吹起余灰
竟然都是我的血肉
枯涸的血管不再有用
乘着鼻息的生命疾走
一次不完满的远行
不知会在何处折翼
行人的脚底
可是消亡的窠臼?
我问它还走吗
它只有一个踉跄的背影
回首封上我的眼睛
免看沿路一片
泣不成声,肝脑涂地
文/田间一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