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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人
小富贵大叔
孩子与蝶
刚刚好小姐
文/刚刚好小姐
“封刀入俗世,可享天伦,盟誓血祭,入江湖,风云再起,切记,切记。”
远离江湖多年,当一鸣带着长刀走出客栈,祖训赫然出现。却也无可奈何,没有了当年的年轻气盛,江湖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向往。眼下也只能先找到拓桑,他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阿桑,看似行为举止汉子一样的,却鬼机灵的很,加之从小习练七绝翩然刀法及一蹬神功,又有小滚这个精灵可随时相救,武林中人怕也没几人能奈何。
阿桑生得娇俏可人,看似柔弱,倘若她不说不笑不闹安静站在那里,旁人看了定会以为是大家闺秀,接龙客栈的门大概都会被那些好求窈窕淑女的“君子”给踢坏了,可是这样一个生得甜美的混世魔王,他们招惹了,只有告饶的份儿。
从小与阿桑要好的阿板虽生得冷俊却憨厚得要紧,因两人从小玩得跟兄妹一样,但凡有男子为阿桑着迷,他倒好,屁颠屁颠地告诉人家阿桑有多淑女有多贤惠,然后这为阿桑着迷的男子便急切地找去客栈,很快便见识了阿桑的“贤惠”,一鸣站在那里叮咛一句,阿桑啊,这样下去,又要买凳子了……然后小滚,“咻……咻……”两下便恢复如初,于是一鸣也只能静静地观“战”。
想想几年来她打坏的桌椅和十里八村这些年找上门求放过的,哪个有能耐欺负她。想到这一鸣摇摇头笑了。不管她打坏多少桌椅,小滚都能瞬间恢复。
于是,这他又走了回去,重回树屋收好刀,姑且等到午时阿桑回来再说,他坚信阿桑能自己回来。
只是在放刀的时候,刀鞘意外掉了,那一刻,一鸣才发现刀鞘上妻子玉竹娟秀的刀刻小楷……圆时别,来世聚。
他开始坐下来细想当年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和妻子去世前的一颦一笑以及各种不寻常,连同天上圆缺有时的月亮。
那年的一鸣只有二十三岁,即使他的七绝翩然刀法已经炉火纯青,武林几乎无人能敌,却在新婚后与妻子隐姓埋名开了这间客栈讨生活,过得也算安稳。
直到他们收留珠棋,那天店里住进一个丝绸商人佟老板带着与一鸣年龄相仿的儿子和两个仆人一老一少,光是佟少爷腰间所配玉龙,色泽通透,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玉,一鸣望向他们,这老仆人大抵是个大夫,那个年少仆人的功夫不输妻子玉竹,他心想佟老爷家的仆人穿的也是丝绸,果然是做丝绸生意的。
同时住进来的还有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吴生带着年纪约莫十四、五岁却面目清秀的书童,吴生一副书生气,倒是这书童,与一般书童不同,作为男子生得有些赢弱,却极有灵性,警惕性很高,对吴生千依百顺。不过6个人,一鸣的小客栈一下子热闹起来。
书童夜里因感风寒,生起病来,早上书生要赶路时依然无法上路,吴生无奈,将书童留下,说考完后回乡时便来接,这个书童便是珠棋。吴生走时,珠棋小女儿一样依依不舍,吴生好生安慰等考完后便来接他,盘缠也留得足。
书生走后不几天,书童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央求一鸣,让他在客栈打杂,好等吴生来接,一鸣看他长得清秀又比店里的杂役聪慧些,便应了下来,只是心下生疑明明是个女子,却是一副书童打扮,虽是清瘦却有种不可靠近的气场。
佟老板的儿子佟少爷却喜欢在珠棋端茶递水时逗一下“他”,某一天趁一鸣外出采买,佟少爷无意说了句,你生得倒像是女孩子,珠棋擦桌子的手就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佟少爷见状得意地说没关系,我不会告诉旁人去。珠棋拿眼斜他,却不说话。
风流倜傥的佟少爷哪里会这样轻而易举地作罢。夜里便用手指戳破那层窗户纸一探究竟却看到店里的另外一个杂役。原来珠琪白天去找了一鸣妻子玉竹,将身世和盘托出。
之后珠棋便做了玉竹的丫鬟,当晚便从客房搬出,住进客栈唯一的树屋。玉竹想树屋里唯一的杂役小奈住着,珠棋又是女子,便索性让两人换了房间,小奈倒也爽快应了,当下两人便换了住处。
珠棋在店里依然穿着男装,一鸣和妻子都善良,便对她极好。在外人看来她也只是个美少年,流落至此,一鸣夫妇好心收留。
吴生走后第三天晚上,一鸣的客栈来了位不速之客,声称是一鸣师父一蹬大师关门弟子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