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开门出来,雪花已经不再飘零,大地一片圣洁,清新的空气一丝丝的飘进肺里,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两面的山上白皑皑的有些耀眼,只有黄褐色的泥巴墙还显得温馨而柔和。 小山村里,随着黎明的曙光,一缕缕的飘落在一棵棵还在沉睡的慵懒的枝条上。朦胧的晨曦在雄鸡的啼鸣中起起落落。阿黄也在雄鸡的频频催促声里,从玉米秸秆的窝上站起来,弯着身子扬起头,张大嘴巴,像练习唱歌发音一样,“啊”___声音起伏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再伸出舌头添了舔乌黑发亮的嘴唇,抖了抖身子,慢慢走出去溜达了。 雪地里,留下一个个梅花朵朵的脚印。沉沉睡了一夜,应该出去巡视工作了,顺便对着哪棵树下放放水,压力大了要学会释放,不然会憋出了病。
虽然是寒冷的冬天,可南国的冬天没有把所有的树木都脱掉翠绿的衣衫。冰冷漠然的空气,只是让右面屋角的枣树,椿树,屋后的泡桐树,屋前的青杠树没有了往日靓丽的衣衫蓝缕,有些颓废无神的傻傻站立。南面小路的上边是清秀纤弱的斑竹,小路的下边是粗壮的慈竹,有了些微的风轻轻拂过,斑竹和赤竹,隔着小路抛着媚儿眼,时而害羞,时而大胆的张望。漂零的雪花,降临在树枝上,竹子上,冬天也可以这样为她们换了衣裳。偶然间会有雪一砣一砣的掉落,有些沉闷的碰击地面。青青的屋顶上,开始炊烟袅袅,随着热气一点点的蒸腾,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瓦沟流下来,把昨夜里留在屋檐下的长长冰挂一点一点的消融。
。 往日喜欢在高高的山上觅食的几只喜鹊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喳喳叫着。大傻雀和麻雀也在枝头上唱和。不过不是一个品种的鸟,我估计没有谈情说爱,一则基因不同,二则语言不通,感情多半不浓,觅食的时候,只看谁比谁强大,弱肉强食嘛。 我和幺爸找来竹筛子,在门口的土坝子地上,撒下一小把玉米粒,拿一根绳子拴在一根短棍子上,棍子顶着筛沿,我们拉着长长的绳子,躲在角落里,看什么鸟懂得起我们的心思。天上不会轻易掉馅饼的,看似平凡的地方,不注意就会发现自己踩到了陷阱里。怎么会让鸟白吃的?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捕猎成功,那鸟们不傻。但是爸爸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两句我是记得的,劝君莫打山村鸟,子在巢中盼母归。这么多年来,我还真没有再打过鸟,有时候,拿一颗石子使劲扔出去玩,本来想打着个鸟雀的,结果没有扔到过一次。没有杀生了,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好多次都化险为夷,现在我念佛经啦,是我首写的波波般若弥罗经,什么金刚什么经,什么菩萨什么心,什么因缘什么行,什么姻缘什么情,,,,,,阿弥陀佛,本人带发修行,师承五台山净空大师,有拜我为师傅的没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