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有时哭泣
是因为百世轮回中
你我之间常常隔着茫茫人世__张子选
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 是因为一首歌《怎么办》
怎么办 青海青 人间有我用坏的歌唱
怎么办 黄河黄 人间有你乱放的歌唱
怎么办日月山上 夜菩萨默默端庄
歌如其名 一直在问怎么办?感觉他有病 所以就去查了查谁写的这词儿。就是他了,张子选,一位六零后。
他的所以诗中都有那种寻寻觅觅无所得的失落 失望 失泪 失声 失身。
爱人啊,你在哪里?我为人的今世 你在哪里?
现在月色明朗 距离光晕最近的地方 有一颗特别的星星,明亮 诱惑,像在呼唤我。那是你吗?我的爱人 原来今世的你是一颗他只有晚上会出现 24小时都在我头顶上的一颗星啊…
我现在躺在我一个人的双人床上。水蓝色的床单 深蓝色的决明子枕头。因为总是想你 所以常常失眠,摸摸枕边又是空无一人,所以调整自己的姿势 占满整张床。你站在床边在看我吗?以一种 我看不见的形态 看着我?
最近后院的余晖经常会伴随着一只 黄白斑纹的流浪猫一起打在落地窗上。棕色的大圆眼睛 隔着玻璃看着我的黑色的小圆眼。
“喵”
“饿了?”
“喵”
将猫粮倒在院子的一角,看你的它温顺的吃完口粮。
“啊”手背上出现三道平行的小爪印“你这只小野猫,看来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微微一笑,送它离开,同时欢迎它明天再来。
我宁愿你是世间的一名奇女子,高高在上,或藏在深山。只能远观 亦心安。但你却这样的折磨我!只能去臆测你的样子,年龄,和存在的状态。
这时一只蚊子 煽动它半透明的翅膀 深情款款的向我红色的唇飞了过来。天啊,它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吗?吻功太差劲了!疼痛感伴着轻微的火热 肿胀了我的唇。它要的只是我的身体那一块 终将化为脓血的骨肉!你怎会如此不解我心 不懂我的风情!不!这也不是你,我的爱人。
春风的温柔 夏风的性感 秋风的丰满 冬风的知性优雅…四季风吹在我每天都在悄悄变化的脸上…吹在我寻寻觅觅等你的爱你的心上…他们都在慢慢死去,正如那个不知在何时间空间中正在死去的你。
我的身体或许等不到你来抚摸它了,我们在每一次的轮回中变得越来越陌生,距离越来越远,感知也在变慢。你也在等我吗?我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