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看些飞鸟,不羡慕其自由,只觉得鸟儿东南西北,总有归树。人如它东南西北,却四海为家。
人,其实很自由。
呱呱坠地后那几年,不合身的尿不湿也不能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们照样撒泼打滚,逼疯我们的父母和爱清静的邻居。上学了,近视近乎瞎的老师和做到疯的试卷也一样无法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们还是天马行空,恰同学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人又为何孤独。
举一小例子,当我们换了新工作,认识了新的同事和朋友。那时我们会一起工作一起疯狂,掏心掏肺。过几年,又换了一个新地方。老同事,老朋友也就疏远如陌生人了。这也就是说,人很难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曾经认为美好,待到稍稍淡了,也就觉得虚了。若一生里一切都不是特别真实,也就没人真正懂你。
我为何羡慕鸟儿。因为他们一生那么短,来不及换朋友,换爱人。一棵树上就可以过了满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