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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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3 20:42 · 字数 15287 · 阅读 617 · 随心录
2008年6月23日凌晨12点
秦岚（做噩梦大喊）：不要过来，沈长清，不要过来！你的死与我无关……不要过来！
慕涵（揉着双眼，试图叫醒秦岚）：秦岚，秦岚，你怎么啦？别怕，有我在！
2008年6月23日清晨
慕涵（小心翼翼地问带着两个熊猫眼无精打采地喝着牛奶的秦岚）：我想问你个事。
秦岚（无精打采，双手支着脸）：嗯，什么事？
慕涵：就是，长清，哦不，沈长清是怎么死的，与你有关？
（秦岚手中的琉璃杯坠落在好看、玉一般的大理石上，杯中的牛奶顺着桌面，歪歪扭扭的不想流下。）
秦岚（恐惧，质问）：啊，我，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长清死了我也很难过，难道你还想让我更伤心吗？长清，你就只知道长清，在你心里我又算什么？
慕涵（慌了）：没，没，秦岚，我对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闺密，也算是我的朋友，更何况，她现在，已经……
秦岚（生气）：够了，你张口闭口都是长清，别在我面前提她！
慕涵（心疼地抱着秦岚）：呃，好，好好，我不提，你别激动。我们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啦！
（此刻的秦岚满眼凌厉，恨不得把沈长清碎尸万段，她都已经死了，为什么慕涵还总是惦记着她。秦岚一如既往地遭受着噩梦的折磨，每天就像从精神病院里出来晒太阳的病人。慕涵则每天照常上班。）
2008年5月14日
等一个人咖啡厅
秦岚（郑重其事）：下个月14日就是长清的生日了。这是她奶奶的照片，到时候她会去欣欣小屋蛋糕店给长清买蛋糕。这张地图是奶奶经过的地方。
陈灿（认真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安排的。
秦岚（端着咖啡悠然地靠着松软的沙发，欣喜地望着窗外）：相信那是个难以忘怀的夜晚，就让我们静静地等待奇迹的出现吧。
陈灿（开心）：哈哈哈，相信沈长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2008年6月14日晚
欣欣小屋蛋糕店
店员（面带笑容）：欢迎光临。
沈长清的奶奶（开心）：你好小姑娘，这是领取蛋糕的发票。之前有个叫秦岚的好姑娘来帮我定了个蛋糕，今天我孙女生日哟。
店员（面带笑容）：祝您孙女生日快乐。嗯，麻烦您等一下，我去给您取蛋糕，您先坐会儿。
沈长清的奶奶（满意）：好的好的，谢谢你。
店员（笑容满面）：奶奶，这是您的蛋糕，请拿好。欢迎您的再次光临，您请慢走！
沈长清的奶奶：谢谢你小姑娘，我一定会光临的。嘿嘿。
（沈长清的奶奶边走在街上，边乐呵呵地看着手中的大蛋糕。就在绿灯亮她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闯红灯的车飞奔而过，只听到砰的一声。）
小车里的一个人（冷静）：你下车去看看，她怎样了？
另一个人（胆小）：大，大哥，她已经没气了。我们快走吧，附近没人。
沈长清的家
沈长清（着急）：秦岚你说奶奶去哪了，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秦岚（安慰）：不知道耶，这么晚了奶奶去哪了？她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的，上个月她还跟我说到你生日的时候给你送好看的莲花灯，给我们俩做南瓜馅饼呢。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沈长清：好，等我一下，我接个电话。喂，您好。是是是，我叫沈长清，你说什么？是哪家医院？好好好，我马上赶过去。
秦岚（疑惑）：怎么啦宝贝？
沈长清（焦急，哽咽）：奶奶她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我，我我我先去找她。
秦岚（对跑了老远的沈长清大喊）：长清，宝贝，等等我呀！
（秦岚开着车去追沈长清）
秦岚：长清，快，快上车！
沈长清：奶奶在人民医院。秦岚，再快点！
秦岚：好，那你坐好了！
人民医院
沈长清：您好，我是刚刚被车撞送进医院的病人的家属。
护士：麻烦您在这等等，病人已经在急救室里了。
沈长清（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奶奶，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我求求你。
护士（安慰）：小姐，您别这样，快起来。我们会努力挽救病人的生命的，请您放心。
秦岚（安慰，抱着沈长清）：乖，没事的，医生在呢，奶奶不会有事的。乖，别哭了，来抱抱。
沈长清（痛苦，无助）：呜呜……我该怎么办，奶奶她不能有事，不可以！
急救室里的医生：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沈长清：医生我是，我是，我奶奶她怎样了？
医生：你叫沈长清？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
沈长清（不可思议）：医生，你，你，你说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奶奶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你骗我！
医生：因为病人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大量失血，被送进来就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很抱歉。请您节哀。
沈长清（失声痛哭）：不，不可能，不可以，奶奶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呜呜……不可以，你快起来，你不要装睡了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快起来呀，快起来！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很快就可以拿到奖学金了，你为什么不再等等，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秦岚（楚楚可怜）：为什么会这样！长清。乖，要乖，让他们把奶奶带走吧。
沈长清（几乎晕厥）：不，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把奶奶抢走，不可以，呜呜……
秦岚（用力抱住沈长清）：长清，你不要这样，奶奶会得不到安息的，你就让他们把奶奶带走吧！你们快点把奶奶带走吧！
沈长清：秦岚，你怎么可以让他们把奶奶带走，她只是睡着了！
秦岚（抓着沈长清的双臂想摇醒她）：长清，你醒醒吧，奶奶已经死了。你就让她走得安心点吧，爷爷，你父母，他们都在天堂等着奶奶团聚，你就不要拦着奶奶了！
沈长清（绝望）：呜呜……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我了，为什么！
慕涵（气喘吁吁跑来）：奶奶怎样了？
秦岚（楚楚可怜的样子）：慕涵……呜呜，奶奶她，她走了。
慕涵：乖，乖。（同情地看着沈长清）长清，请节哀。
殡仪馆
殡仪馆人员：小姐，这是您奶奶的骨灰，请您节哀！嗯……
慕涵（抬眼）：还有什么事吗？
殡仪馆人员：就是之前这位小姐的奶奶在医院输的血的费用……还没付，院长只是帮忙付了火葬费，所以……
沈长清（心如死灰）：等我领到奖学金了，我会送过来的。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我老师。
慕涵：我来吧，这些够了吗？
殡仪馆人员（感激）：够了够了，谢谢先生。
慕涵（微笑安慰）：好啦长清，你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奶奶生前对我很好，也算是我的奶奶。
沈长清（感激）：谢谢，谢谢你。
秦岚（适时打断）：好啦，快送长清回家吧！
沈长清的家
秦岚：长清宝贝，你别伤心啦，奶奶她会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咦，你手机有个未接电话，好像是班主任的，你看看。（把从自己包里拿出的沈长清的手机递给她）
沈长清：嗯，我没事。估计是班主任要跟我说获奖学金的事。我给她回电话。
秦岚：好的宝贝。
沈长清：老师好，我是沈长清。嗯，谢谢老师，我相信奶奶会在天堂好好的。嗯，老师之前公示我获了国家奖学金的信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您说什么，怎么可能，您最了解我了，您一定要相信我！怎么会这样。（沈长清瞬间崩溃了，滑倒在地）
秦岚（震惊）：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沈长清（沮丧）：完了，我连奶奶最后的心愿都没办法完成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岚（小心翼翼）：你这是怎么了嘛？
沈长清（绝望）：我的奖学金没了，因为我被别人举报说有人拍到了我从一辆兰博基尼豪车里出来，并将此相片进行模糊处理传到学校的网站，一下子惊动了学校的领导。校领导觉得此事有损学校的形象，所以决定给予我学分处置并留校察看。我没做过这样的事，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奖学金也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哈哈，我一无所有了！呜呜……
秦岚（看着墙上沈长清的奶奶的黑白照片瞬间觉得胆寒）：长清，你还有我。
慕涵：长清，你不要这样子。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你要坚强地活着！难道你忘记了奶奶说过的话吗？她要你坚强地活下去！
沈长清（不吃不喝地蹲在奶奶的房间的昏暗角落，失魂地捧着她奶奶火化后的冰冷的骨灰）：我没事，我累了，你们先回去吧。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沈长清（想跟着奶奶一走了之，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望着窗外隐隐约约的群星，她顿了往自己手腕上比划的尖刀）：如果我就这么走了，谁来帮奶奶查找凶手？
沈长清（流着泪，目光呆滞地对着那比夜空更高的天空私语）：我会尽快地振作起来，无论如何现在还有秦岚陪我。我是奶奶您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非常不容易，我会做到曾经答应过您的事的！
（沈长清告诉自己：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做最好的自己，要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愿望。对，自己不能够放弃，要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即使只有一丝希望，我也绝不会放弃。无论如何，我都要勇敢地活下去！）
派出所
办公室里
警员A：哟，陈灿，你小子不错嘛，救了所长的千金。
警员B：对呀，苟富贵勿相忘呀！
陈灿:大家都是同事，好说好说。
派出所所长室
陈灿:报告！
所长：请进！
陈灿:所长好，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所长：小伙子，干得不错。来来来，坐下喝杯茶。
陈灿:谢谢所长的夸奖。
所长：小陈啊，首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其次，我们所的副所长位置空缺，我想让你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灿:所长您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于副所长这一事，我怕自己不能胜任，所以……
所长：小陈呀，除了你，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你就不要推迟了！
陈灿:那我就谢谢您的高看了，我会努力的！
2008年6月15日
派出所
警员：副所长，受害者的家人给你打的电话。
沈长清：喂，您好，我是昨晚车祸受害者的家属。
陈灿:您好，我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陈灿。你是受害者的孙女沈长清吧！
沈长清：是的。请问我奶奶的案子进行得怎样了？找到杀害我奶奶的逃逸车主了吗？
陈灿：受害者家属请您先冷静，目前我们还在调查，我们会找出真凶的，请您放心。
沈长清：好，好，谢谢你们，谢谢。
陈灿：不用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那就先这样子，有什么线索也请你第一时间告知我们。
所长：小陈呀，昨晚的交通事故事件查得怎样了？把那段路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了吗？
陈灿：报告所长，正在查，不过那一段路的监控录像在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被销毁了，而且那段路比较偏僻，目前没有找到目击证人。我们还在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所长：好的。你也别光顾着办案，累坏了自己。我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什么，嗯？
陈灿：叔叔。
所长：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陈灿与秦岚微信聊天
秦岚：在吗？我让你办的事怎样了？
陈灿:女神，你放心，我已经办好了。[爱心][玫瑰]
秦岚：那就好。学长，听说你高升了？
陈灿:[龇牙咧嘴]是的，如果女神不嫌弃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吧。
秦岚：好的，谢谢陈灿。后面的事接下来就看陈副所长的了。[爱心]
陈灿:秦岚，你放心，那桩案子我会处理好的。
秦岚：我们下午见一面吧！
陈灿：好。那我们下午见！[玫瑰]
等一个人的咖啡厅
陈灿（花痴般地看着）：女神你来了！
秦岚（微笑）：陈灿，让你久等了。这次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对了，长清她奶奶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陈灿（心满意足，死心塌地）：只要女神开心就好！你说的那个沈长清，最近她一直打电话到局里问有没有找到真凶，这怎么可能，监控录像被毁，又没有目击证人，就算想查也无从下手啊。
秦岚（满是冷笑，眼角凌厉）；嗯，没关系，慢慢来，不急。
陈灿：女神，你今晚……
秦岚（开心）：等会，我接个电话。喂，慕涵呀，嗯，是呀，最近一直在陪长清，我都瘦了呢，你今晚就陪我去看电影好不好嘛。嗯，那我在家等你回来接我，爱你。嘿嘿。陈灿，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陈灿（尴尬）：没，就是让你多照顾自己。今晚可以跟男朋友一起去看电影散散心了。
秦岚（满心欢喜）：是呀，我好紧张，待会我要去首饰店看看，做个头发，我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慕涵看。嘿嘿。
陈灿（笑不达眼角，心痛）：嗯，为你感到幸福。局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悠着点。
秦岚：嗯，好的。
逸歌电影院
秦岚（开心）：慕涵，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嘿嘿。
慕涵（宠溺看着）：好好好，只要你喜欢，我都买给你，小馋猫。老板，钱。
秦岚（满脸幸福）：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对了，待会的电影很恐怖，你不要松开手，听到没！（扬着小脸傲娇）嘿嘿。
慕涵（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谁嚷嚷着看的，实在害怕的话我就去重新买别的？
秦岚（开心的小眼神看着）：没事啦。有你在，我不怕！
慕涵：好了姑奶奶，我们进去吧。最近怎么没看到你闺蜜沈长清，她没事吧，我听说……
秦岚（脸色大变，怒而不发）：挺好的，怎么，你看上她了？十句就有九句不离她。
慕涵（哄着）：别生气嘛，她是你的朋友，我就随口问一下而已。再说了，你才是当年那个救我的，我第一个牵手的小女孩，别胡思乱想。
（慕涵时常在心里想：明明看到了秦岚身上佩戴了自己儿时送给那小女孩的玉佩，可怎么觉得沈长清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一定是魔愣了，我已经有秦岚了，我们都快结婚了，不能乱想。）
（而秦岚此刻恨死沈长清了！）
秦岚（不开心）：知道啦，看完电影后你送我去她家一趟吧！
沈长清家
秦岚：亲爱的，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跟她聊会就出来，然后我们回家。
慕涵（收回了着地的脚）：好，你去吧。
秦岚（皮笑肉不笑）：长清宝贝，是我，开一下门。
沈长清（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了？
秦岚（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刚跟慕涵去看电影回来，路过这就想来看看你。宝贝，你还好吗？
沈长清（微笑）：我没事，不用担心。先进屋吧。
秦岚（自从奶奶去世后，她万分不愿意进这屋）：长清，我说完几句话就走啦，我怕让他等急了会不高兴。嘿嘿。
沈长清（疑惑）：怎么啦？
秦岚（很难为情的样子）：长清，我能不能求你件事，我知道奶奶是你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亲人，但是她现在不在了，我就是你的亲人了。这一生中我想要的不多，唯独一个慕涵，所以我……
沈长清（笑着）：嗯，在这个世上我就只有你这个亲人了。你跟我说慕涵什么？
秦岚（上前抱住，哀怨落泪，脸上却没有眼泪，而是狰狞）：就是你以后离慕涵远点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的全世界。
沈长清（镇静）：秦岚，你怎么这么想我，你知道吗？我知道慕涵喜欢你之后，我就没有经常去找你玩。而且慕涵他是富二代，你和他是门当户对，我只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我对他没有那个想法，如果你还不放心，那以后我就避开有他出现的地方，这样行吗？真是傻瓜。
秦岚：嗯，谢谢你长清。我希望你能记得你今晚说过的话。
沈长清（忍不住笑）：搞得慕涵有多宝贝一样。我发誓，我沈长清不会喜欢慕涵，如若违反誓言我愿意一死。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还有，以后你跟慕涵结婚了，你们就要好好相处，不要再耍大小姐脾气了，知道吗？我希望你们俩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答应我，秦岚。
秦岚（满意）：嗯，我会的，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沈长清：好啦，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明天想去找班主任解释清楚。
秦岚：嗯，那我先走了。我怕他等我急了，嘿嘿。你要记得你还有我，知道吗？
沈长清（感动）：抱抱。谢谢你秦岚。路上注意安全。
秦岚：好的，晚安亲爱的！
慕涵：你终于回来了，等的我都快睡着了。你说你们俩有什么好聊的，而且你们经常见面，搞不懂你们女人。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咯。
秦岚（开心）：嘿嘿。我们回家咯！
（望着窗外黑如夜行衣的一切，沈长清想起了自己的奶奶，想起了爸爸妈妈。）
沈长清回忆那会五岁的自己
奶奶（沉浸在悲伤中）：长清呀，今晚我们就先不讲故事了好不好呀？
沈长清（纳闷）；为什么呢奶奶，你讲的故事可好听了。如果你累了，我来讲故事给你听吧。从前，村里边有喜酒，谁家的人数的多少，决定了能打包菜、肉回家的份数。村里有个寡妇，她无儿无女，村里的妇女都背着自己的孩子去拿份数，可是她只是个寡妇，又没有孩子。绞尽脑汁，她终于想出了一个妙计，并开始着手准备。于是，她找来了面粉，和成了一个“婴儿”，再拿块大布把“婴儿”包好，背在后背去喝喜酒。两个人，又多得了一份，这样就不用为这几天的伙食担忧了……
奶奶（无助）：好了，不要说了长清，我的小长清。要不是你爸妈在外出做生意的时候在一场意外的车祸中走了。我这个老婆子没有生病住院，也不会花光你父母给你留下的钱。唉，我可怜的长清也不用为了自己的学费，除了很努力地学习外，还要利用课余时间去给别人洗碗。是我拖累了你啊！
沈长清（慌张）：奶奶您别这样，不哭，奶奶对我最好了。（抱着奶奶）奶奶，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奶奶（破涕而笑）：我的小宝贝真乖，哈哈哈……
沈长清（眼神恢复清明，回到了现实）：奶奶，您的小宝贝会一直乖乖的，您放心好了！
2008年6月16日中午
学校办公室主任办公处
沈长清（心惊胆战地敲门）：老师好。
班主任：请进。
沈长清：老师，我想来解释一下关于我被举报的事。
班主任（语重心长）：长清啊，你要知道这件事已经成定局了，我……
沈长清（恳求）：老师，你要相信我，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这个你也知道，我是不会因为赚钱就会像网上传的照片那样的，老师，您要相信我！
班主任：长清，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但是不管怎样，学校已经发布了红头文件，而且我也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向学校请求没有将你退学的。这件事你就当做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沈长清：可是，我……
班主任：老师知道你委屈，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不要再可是了，现在名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还能继续待在这个学校，你要想想你奶奶，她为了让你进这个大学付出了多少。你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不好？算老师求你了？
沈长清（面如死灰）：好，我答应你。
办公室外
同学A（一脸嫌弃）：哎，那不是中文系的学霸沈长清吗？你听说了没，她居然为了钱出去卖了。
同学B（震惊）：天呐，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是多……哈哈，我们快走吧。
学校操场上
（自从奶奶去了之后，沈长清就萎靡不振，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身体也越来越不中用。起初她也没在意，就觉得自己休息不够导致的。可是，最近自己气色很差，身体有点吃不消，越来越瘦了。为了让自己忘记这些痛苦的倒霉事，她一个人默默地在学校的跑道上跑步）
同学C（他拍着沈长清的脸）：哎，同学，你醒醒，你怎么啦？
同学D：快叫救护车吧，她晕过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其他同学（飞奔围住）：快快快，有人晕倒了。
医院
医生：快，送进急救室。氧气罩。给病人量血压，快。
护士：好。血压高。心电图，下降。
医生：病人严重性昏迷，准备心脏除颤起搏器！
护士：好。
……
一个小时之后，急救室外
医生：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我们都不是，我们只是校友。
同学A：我认识她，她是沈长清。
医生（看向护士）：你去联系他们学校的负责人，找到病人的家属。
护士：张医生，这个姑娘不就是上次我们抢救的那个老太太的孙女吗？
医生：对哦，她没有亲人了。联系她的朋友吧，这事我们不能下决定。
护士：好的。
护士长：张医生，这位小姐她说她是病人的朋友。
秦岚（气喘吁吁）：医，医生，我朋友长清怎样了？
医生：很抱歉，我们尽力了，请你节哀。
秦岚（不可思议地瘫坐在地上）：不，不可能，昨晚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这样走了！呜呜……长清！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她只是去跑步了，只是晕过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医生，请你救救她好不好？
医生：姑娘，你请节哀，你的朋友是中毒身亡的。
慕涵（心疼）：秦岚，快起来。
秦岚（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慕涵你来了，你快跟医生说，让他救救长清，长清不能死，她是我的朋友！呜呜……快呀！
慕涵（心痛地抱着她）：乖，没事了。医生，你说沈长清中了毒？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具体的我还不清楚，根据同学们说的，我觉得你们所说的沈长清是中了慢性的脂溶性毒物，再加上剧烈地长跑，所以触及了毒性蔓延的速度。至于什么毒，等血检报告出来就知道了。
慕涵（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会这样！
秦岚（痛苦的样子）：长清，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呀！你不是还有我吗？慕涵，早知道昨晚我就留下陪她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呜呜……
慕涵（安慰）：笨蛋，这怎么能怪你，她估计受不了这一连串的打击，所以才会想不开。
医生：你们的朋友还是尽快地处理比较好，让逝者能够安息。
秦岚（大哭）：呜呜……我该怎么办，长清，我该怎样救你？呜呜……
同学们（七嘴八舌）：想不到她们的关系这么好，要是我也有这么铁的朋友就好了。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想不开。唉，可惜了。
慕涵（扶着秦岚）：医生麻烦你安排一下殡仪馆的人来处理。
医生（连连点头）：好的，请放心。待会请你跟护士去结一下诊治费。
慕涵：好的，谢谢您。秦岚，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秦岚（冲动地挥动手臂）：不，慕涵，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带走长清，不可以，呜呜……
慕涵（慌张）：乖，让他们把沈长清带走吧，她已经……已经走了，让她安静地走吧，她在人世这么痛苦，你就让她静静地安息吧！
秦岚（崩溃）：呜呜……
慕涵：谢谢各位同学的帮忙，你们辛苦了！大伙可以散了，谢谢你们。
同学们：不用客气，请节哀。
同学B：大家散了吧！
慕涵（心疼）：乖，不哭了。我们在安详墓地买块地，把沈长清和奶奶的骨灰埋在一起吧，也方便以后去祭拜。
秦岚（默默点头）：嗯。
（沈长清的丧礼上，认识沈长清的同学和老师都来了。这一天，狂风暴雨不断袭来，似乎在昭示不满情绪。）
派出所
警员：队长，之前副所长让我们查的事故案件，听说被撞死的那个老人的孙女今天下午不幸身亡了。
队长：这也太惨了吧！这消息你听谁说的？
警员：我有个表妹跟那个女孩读同一所大学，是她今天和同学们送那个女孩去医院救治的。
队长（可惜）：我去，这也太悲催了！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死了。
警员（神秘）：老大，我跟你说，医生说那女孩是中毒。
队长（惊讶）：不是吧！之前她奶奶死的时候我们问过她了，她们并没有什么仇人，那老人也就是安安分分做点手工艺活。就短短两天时间就去了两条人命，神了！
警员：医生说那女孩中了慢性毒，至于什么毒，现在结果应该出来了。老大，我们要去看看吗？
队长（一下子站起来）：副所长，您来了。
警员（狗腿般）：副所长好，嘿嘿。
陈灿：嗯。刚刚你们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警员（献殷勤）：千真万确。
陈灿（若有所思）：嗯。你俩跟我去趟医院。
陈灿的家
（他把自己镶进沙发里，闭着眼，手里握着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一下子回到了从前，耳边又想起了医生的话）
陈灿：长清，奶奶在家吗？
沈长清（惊讶地看着七岁大的他）：在呀。陈灿哥哥你怎么又来了？
陈灿（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我想奶奶啦。奶奶，我来看你了！
沈长清（嫌弃）：哥哥，你真不要脸，你不就是惦记着奶奶的南瓜馅饼吗？进来吧。
沈长清的奶奶（开心）：哟，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的小陈呀。快进来，是不是想吃奶奶做的南瓜馅饼了？嘿嘿。
陈灿（高兴地仰着小脸）：嘿嘿，还是奶奶最了解我。奶奶做的南瓜馅饼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
沈长清的奶奶（悲愤）：都是你们家害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呜呜，你们把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陈灿的妈妈（愤怒）：你这老婆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们家害了你儿子和儿媳，是他们自己外出做生意遇到车祸才死的，你别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
沈长清的奶奶（痛哭）：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找我儿子他们联合做生意，他们也不会死了！都是你们！
陈灿的妈妈（被激怒）：咦，我说你这个死老婆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是你儿子他们倒了八辈子的霉，呸，死要脸。
……
陈灿的妈妈（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抱怨）：死头子，今天我都快被气死了！
陈灿的爸爸（专心看着报纸）：你这又是怎么啦？
陈灿的妈妈：你说气人不气人，沈长清她奶奶冤枉我们害死了她儿子和儿媳。
陈灿的爸爸（震惊）：她真这么说！
陈灿的妈妈（不耐烦）：废话！
陈灿的爸爸（小心翼翼）：确实是我害了她儿子和儿媳。
陈灿的妈妈（大骂）：你这败家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灿的爸爸（责怪）：你小声点，别让孩子听到了。你也知道，如果我没有干掉我们生意上的有力竞争者，我们能有今天吗？
陈灿的妈妈（震惊，眼睛瞪大）：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那现在怎么办！呜呜，我怎么那么命苦！
陈灿的爸爸（愤怒）：疯婆子，你给我清醒点！我们明天就去国外吧！那边我已经做好安排了，你和孩子准备准备吧！
……
陈灿（在远处大喊）：长清，长清！
沈长清（正开心应答）：哥……
沈长清的奶奶（责怪）：长清，回屋！
沈长清（奇怪又不敢违背奶奶）：嗯。
陈灿：奶奶，我是来……
沈长清的奶奶（冷漠）：小子，以后别来我们家了，你父母会生气的，走吧，也别叫我奶奶了，我老婆子当不了你的奶奶！
陈灿（委屈）：奶奶，我……我知道了。我是来告别的，你们保重！
……
陈灿：你们俩明天晚上去欣欣小屋蛋糕店给我盯住这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撞了！还有，派人去把那段路的监控录像给处理掉。
黑帮老大：是，老大。我保准完成。对了老大，上次您让绑架派出所的所长的女儿得到的钱怎么处理？
陈灿（瞪着）：怎么说话的！“绑架”，你会说话吗，嗯？
黑帮老大（狗腿似）：对对对，是请来坐坐，嘿嘿。
陈灿（满意）：把事情做漂亮了，有赏。
（陈灿冷笑，心里想着，等干掉那个老太婆，就没人可以阻挡他和长清了。）
……
医生：根据血检的结果来看，这姑娘她中了慢性毒，脂溶性的苯，但是苯是无色透明液体，难溶于水，易溶于有机溶剂，有芳香气味……
陈灿（愤怒）：说重点！
医生（冒冷汗）：就是她很有可能通过长期的接触，再加上剧烈的运动，才引发了……还有就是，苯只能通过皮肤来流进血液的……
陈灿（握着拳头）：忘了今天你见过我，以及跟我说过的话。关于长清中毒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
陈灿（在沙发上痛苦着，喝着酒）：长清，长清，都怪我，如果我没有太过着急跟你在一起，也不会帮助秦岚那贱女人！是我害了奶奶啊！假如我跟奶奶说清楚了……呵呵，怎么可能，我父母害了你父母，奶奶又怎么可能让我们在一起！都是我害了你，我不会放过秦岚那个女人的！长清，我的长清……
2008年6月24日
（傍晚，慕涵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在自己的信箱里发现了一封匿名信，当他好奇地打开之后，发现里边有一大堆的凶杀材料和照片。）
慕涵（震惊）：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他像丢了魂的玩偶走在街上，手里没有钱包、手机，始终紧握着那封匿名信，目光涣散。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以光的速度迅速汇聚，他匆匆忙忙地往派出所方向跑去。）
第二天凌晨五点
（一阵紧促的拍门声响起了。）
秦岚（一边拖着拖鞋一边不满地嘀咕着）：谁呀，大清早的。慕涵，慕涵吗？怎么不带钥匙，不是有门铃吗？
警察（面不改色出示逮捕令）：秦岚，你已经被逮捕了，请跟我们走吧！
秦岚（大喊）：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杀人！
警员：你有什么“委屈”的，到了派出所再说吧！带走！
周围的邻居：天呐，她怎么被抓了？犯了什么罪吗？怎么没见她的未婚夫？以后你要是不好好读书，学坏，嫁给这样的花花公子，老娘打断你的腿！
邻居的女儿（害怕）：是，是，我……我听到了！
派出所
（秦岚下车的时候，看到了慕涵正从派出所里走出来，他看着她，那眼神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宠溺、柔情，取而代之的是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她整颗心像被丢进了冰窖中。）
秦岚（不可思议，面如死灰。驻足凝视着脸上布满了愤怒和不屑的慕涵）她想：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出现在这也是因为他，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只能怪自己这么愚蠢，相信了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以为只要能留得住他，他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慕涵（心生悔恨）在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对秦岚心生欣赏，自己的前女友也不至于被秦岚设局给糟蹋了，也不会出现在精神病院；如果自己没有过分地去探寻更多关于长清的事，长清也不至于被秦岚给毒害了，都怨自己。可惜世界上就从未有过如果。
警员：秦岚，走吧！
（就在与慕涵擦肩而过的时候）
秦岚（忍住泪水）：慕涵，其实，其实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
慕涵（冷漠，疑惑）：你什么意思？
秦岚（自嘲）：沈长清，沈长清才是你小时候的救命恩人！
慕涵（瞳孔变大）：你，你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秦岚（呵呵）：只能怪沈长清太蠢，当初我知道你这个花花公子想要找你当年的救命恩人的时候，我就开始留意你的一切。所以我特地接近你的前女友，从她那里得知了你要找的人身上佩戴的玉佩的样子。哈哈，老天待我不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慕涵（愤怒）：你！所以你骗取了长清身上的那块玉佩！
秦岚（自以为是）：没错！怪，只能怪她太单纯，相信了我的话，还把玉佩送给了我。
慕涵（想冲上去煽打秦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警员：拦住他！
慕涵（悲愤）：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秦岚（大笑）：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警员：快走吧！
（慕涵在风中凌乱，回想起了小时候以及后来认识的沈长清）
沈长清（在河边）：奶奶，奶奶，快来！这里有个人落水了！
沈长清的奶奶：奶奶去把他拉起来，你快去叫柳医生来！
沈长清（心急）：嗯。
沈长清的奶奶（气喘吁吁）：哟，这是谁家的娃，怎么掉进河里了，要是再晚点发现你，这可如何是好？
沈长清的奶奶（大喜）：柳医生你可来了，你快看看这个落水的娃怎样了？
柳医生：好好好，您老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着凉了。我和长清看着这孩子就好。
沈长清（着急）：叔叔，你快救人啊！奶奶，你先回家吧，不用担心。
柳医生：哦，对对对，正事要紧！
沈长清（纠结的小脸）：叔叔，他怎样了？
柳医生（微笑）：小长清，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幸亏你们救起来快，他没喝多少水，估计是被吓到了。来，小长清帮叔叔拿着药箱，叔叔背他回家休息！
沈长清（乖巧点头）：嗯。
慕涵（扶着额头）：额，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
沈长清（惊喜）：小哥哥，你醒了？这是我家。（看着一脸疑惑的他，她解释道）哦，你掉进了河里，是我奶奶救了你。
慕涵（感激）：谢谢你们。多少点了？
沈长清：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慕涵（慌张）：谢谢你们。我要走了，对了，这块玉佩送给你。替我跟奶奶说声谢谢。再见了。
沈长清（回过神）：我，咦，人呢？算了，都忘了给他回礼了，我先去告诉奶奶好了。
……
沈长清（看着远方）：慕涵，秦岚很爱你，作为你们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虽然有时候她比较喜欢闹点小脾气，但她只是想让你在乎她，关心她。所以，我祝你们幸福，婚后你们要好好相处，无论如何都不要丢下她不管好不好？答应我，慕涵。（期待地看着慕涵的眼睛）
慕涵（坚定）：嗯，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秦岚的，你就放心好了。还有，你，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沈长清（淡淡地微笑）：我会的。
……
慕涵（满脸泪水，悔恨）：长清，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他用手敲打着脑袋。）
派出所审讯室
警员：头儿，人带来了。
队长（回过神来）：嗯。
队长（轻视）：哟，这不是我们的秦大小姐吗？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秦岚（趾高气昂）：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攀附权贵不成，成了丧家犬的小小派出所的队长的你！
队长（愤怒）：你！（转怒为笑）哼，秦小姐，不见得你的处境比我好多少，待会有的你享受的。（咬牙切齿）
秦岚（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手，嘀咕）：装腔作势！哼！
队长（翻着面前的资料，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秦小姐，我们开始吧！
队长：说说，你为什么要买凶杀害沈长清的奶奶？
秦岚（冷笑）：因为沈长清她比我漂亮，出色，我可以容忍她抢走我的任何风头，就是不能容忍她抢了我男朋友的青睐。所以，为了让她痛苦，我只能让她失去唯一的亲人。（狠言厉色）我哪里比不上沈长清那个女人了？为什么他要吃碗里的还要望锅里的。（嗤之以鼻）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队长（提醒）：秦小姐，请不要以偏概全。你口中的他是？
秦岚：慕涵，慕氏集团的公子哥。
队长：请你把杀害沈长清的奶奶的详细经过说一遍。
秦岚（轻蔑）：怎么？你们抓了我，为什么没有抓陈灿，他才是主谋！
队长（虽然知道，但还是很震惊）：你说他才是主谋？他帮你杀了沈长清的奶奶？
秦岚（冷笑）：没错。他为了讨好我，因为他喜欢我。哈哈，只能怪他自作多情！是他做的，你们问他吧！
队长（摸了摸鼻梁）：那你说说沈长清又是怎么死的？
沈长清（嗤笑）：因为我知道沈长清身体比较差，总是容易受伤，只要轻轻一碰，她的身体就会变黑。所以，我给她从国外购来一箱昂贵的药酒给她，而我也只不过（吹吹手指，冷笑），哼。
队长（着急）：只不过什么？
秦岚：只不过在每瓶药酒里加入了脂溶性的苯，我加的不多，也就一点点而已。
队长：啧啧啧，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可以下手，真是狠心的女人！
秦岚：如果连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爱情。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只有沈长清那个傻子，哈哈！
队长（冒冷汗）：你在药酒里加了脂溶性的苯，无色气味小，加了少量又不容易被察觉，擦了只会让人有稍微的不适，又不至于死，等到毒性流遍全身，侵蚀人体的各大器官，等待再被外界激怒，这时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身亡。而，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奶奶死后，她就会受到打击。再加上她唯一的寄托，国家奖学金，又因为被人陷害而伤心欲绝，所以如果她中毒身亡也就只能说是她自己喝的毒。秦小姐，真是心思缜密，在下佩服！（做拱手状）
秦岚（嗤笑）：你知道我是怎样把属于她的奖学金抢到手吗？哼，不过那张照片里的人确实是她，但是，是我设的局。我让我的男性朋友开兰博基尼搭沈长清去欣欣小屋蛋糕店给我买点小吃，并让人在她下车的时候将她拍下来。之后再让计算机专业的异性朋友进行了处理，并散布出去。哈哈，是不是觉得很完美？
（队长默默地看着秦岚）
秦岚：趁我高兴，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报纸上都刊登了慕氏集团的前任女朋友得了精神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其实那些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队长手支下巴，认真地听着）
秦岚：大一的时候我就想着拥有一个多金帅气的男朋友，那时我看中了有女朋友的慕涵，我就特地接近他的前女友，从她那里得知慕涵这个花花公子想要找他当年的救命恩人。于是，我就开始留意他的一切。当我知道沈长清身上佩戴的玉佩，正是他要找的，之后我就利用沈长清的善良，用玉可以暖身安神的理由，让她自愿将玉佩送给我。然后我就开始设局让慕涵遇到我，并发现我身上的玉佩。自从那之后，慕涵就会经常来找我。而我想要的是成为他真正的女朋友，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情妇。我知道他的前女友害怕鬼，于是就组织好几个姐妹参加夏季游园活动，再设局引她进我老家的禁屋，派人装神弄鬼吓唬她。哈哈，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当天就被送进了医院里。接着我利用在医院上班的朋友给她注射了病毒，让她变疯。让她当着慕涵的面咬伤我的手，让慕涵对我不离不弃。
队长（拍手）：秦小姐，真是厉害，令我夏某另眼相看。
秦岚（得意）：哼！我再怎么不济，也总比你好。怎么，你被周氏集团的大小姐给抛弃了？哈哈，也是，像她身份这么尊贵的小姐，怎么可能跟你一辈子，最多跟你玩玩而已，相信门当户对更能让她家人同意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队长（满脸黑线，松开了握紧的手）：那是，（用手对着秦岚上下比划）也就只有尊贵的秦小姐能与慕氏集团的公子相匹配！来人，把她带下去。秦小姐，再见（摆手再见）。哦不，来生再见。
秦岚：你给我等着！哼，别碰我，我自己走！
所长办公室
队长：报告！
所长（埋头处理公文）：请进！什么事？
队长：所长，秦岚已经招了，是她买凶杀害了沈长清的奶奶，以及毒杀了沈长清，还有就是，秦岚买凶给慕氏集团的公子慕涵的前女友注射了病毒，让她变疯的。
所长（惊讶抬头）：谁？谁的前女友？
队长：慕涵，昨晚来我们局立案的慕氏集团的公子哥慕涵。
所长（晃然大悟）：哦，他呀。我知道了。
队长（吞吞吐吐）：秦岚，她，她还私通我们局的人对沈长清的奶奶死亡一案给瞒天过海了，他也来自首了。
所长（震惊）：我们局的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子的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都不敢乱来！那人是谁？
队长：是，是副所长。
所长（觉得是玩笑，失声大笑）：怎么可能，小陈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而且他还救了……（陷入沉思）
（前几天，所长在自家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边就说是陈灿指使他们去绑架自己的女儿的。）
队长（试图唤醒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所长）：所长？所长？
所长：哦，没事。我来审问他吧！
队长：好，我这就去给您安排。
审讯室
所长：小陈，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陈灿：所长我……
所长：我只问你一件事，我女儿是你找人绑架的？
陈灿（后悔）：是的，所长。
所长(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灿：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
所长：你有什么苦衷，你就不能好好地跟我说？
陈灿：因为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当上副所长的位置，我才能够得到我想要的。
所长：唉，一步错，步步错，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相信你不懂。
陈灿：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了她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所长：唉，为了爱情，都疯了，一切都乱成一团了！
队长：所长，借一步说话。
所长：怎么啦？
队长（附在所长耳朵旁）：秦岚要求说要见副所长，哦不，陈灿一面。
所长：安排他们见一面吧！见一面少一面。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昏暗的室内，走廊上走着的所长，影子被夕阳给缩短了，就像把他的身高缩矮一样。）
……
秦岚（质问）：你出卖了我，你知道吗？
陈灿（无动于衷）：然后呢？
秦岚（着急）：你不是说过为了我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吗？那么为什么不帮我扛下所有的罪名，你知道我快要结婚了，你在破坏我的幸福！
陈灿（冷笑）：为了你？拉倒吧。我破坏了你的幸福，谁他妈的又破坏了我的幸福！
秦岚（被吓到，呆愣）：你，陈灿，你，你怎么啦？
陈灿（愤怒）：不要叫我的名字，好听的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都觉得脏，觉得恶心。（嫌弃）
秦岚（暴怒）：妈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最多是个备胎，是条狗！
陈灿（轻笑）：我是备胎，你他妈的就是个妓女，黑心肠的黑寡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岚（轻声软气）：陈灿，不要这样子嘛，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没看到你对我的好，我不应该只想着跟慕涵好，应该多想想你，你帮了我这么多。陈灿，这一次只要你能想办法让我出去，我一定会救你的，好不好？
陈灿（轻蔑）：出去？你想出去？出去干嘛？跟慕涵结婚？还是出去找人干掉我，好让我替你承担一切罪名！
秦岚（好说歹说）：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出去了，就可以利用我的关系救你出去，你要相信我！
陈灿：收起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个挺多对慕涵管用，对我没用。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你偿命！哈哈……
秦岚（愤怒，看着向警员示意带走自己的陈灿）：陈灿，你给我站住，别走，你说过你是爱我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陈灿（认真，冷漠地看着她）：爱你？你也配有爱？就是你这副恶心的面孔，才欺骗了善良的长清，要不是你，她的奶奶和她，就不会死掉，这一切都怨你。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为长清偿命吧！
秦岚（害怕）：你，你说什么？你和沈长清？
陈灿：实话告诉你吧，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更好地了解长清，长清才是我的最爱。我为了能够再次与长清重逢，我出国改名，可你！我为你所做的那些事，也是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但你的目的是让长清死，而我是为了让长清活。都怪你这个贱人，让我失去了最爱，不过相信你也尝试了失去最爱的滋味了吧！哈哈……
陈灿（转过身）：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知道是谁报的案，让警察抓你的吗？是你的最爱，慕氏集团的公子哥，你的未婚夫慕涵。听到这个信息，你开心吧？高兴吧？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哈哈……
秦岚（脸色苍白）：你，你胡说，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呜呜……慕涵，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原来，我们都绕不过人生这个怪圈。我为了你，我成魔成妖，只会换你允我常伴身旁。一切都只是造化弄人！）
慕涵（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国）：长清，奶奶，你们在天堂还好吗？
（慕涵从派出所回来就去墓地看了沈长清和奶奶。之后就收拾好东西出国，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十年以后
（一个男人从飞机场匆匆到花店买了两束菊花，便赶往墓地。他在雨中静静地伫立，呆呆地望着眼前两块相依的墓碑。）
“长清，如果当初我早点从人群里找出你，你现在是否就依偎在我的怀里，一起眺望远方？”
“扫描图中二维码参加简书对话创作征文活动
简书对话创作大赛活动链接”——对此我只能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