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这条道路原来是拓荒者的马车道。
没有斜坡,没有砾石,没有扫帚,也没有推土机。车道边上的篱笆在风雨中不曾动摇的竖立了许多年。黄色的花朵长在篱笆的内存,靠着篱笆在风中摇摆着。直到黝黑的铁轨铺上了这条路。
很少有人知道,铁路有权在其沿线修筑防护栏,而很多这样的防护栏,都是在草原开垦前就筑起来的。
在这些直线样的保留区里,草原上的植物们不顾煤渣和黑烟,以及每年一度的野火的扫荡,依旧沿着这些篱笆生长,按照不同的时刻开满不同的色彩。
听说:“铁路沿线使用喷火器和化学喷洒剂来清除轨道上的杂草和花朵,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因此还不能够满足铁路的需求。可能这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有进一步的改善。”
一个物种的消灭,在很大程度上是无关痛痒的。对我们来说,如果我们对它了解太少。我们只为我们所了解的事物悲痛。
如果发现我们对于某个人突然离世而无动于衷的话,请不要惊奇于自己的冷漠。因为他们在我们心中的存在感太低了。
当别人的眼睛无法发现你的存在,你是隐形人,当时间忘了你的存在,你就是蓬莱人,当所有都忘记了你,那么“你”就不存在了。人在世界上所做的一切意义就是为了存在。像那些为了他人为了国家而牺牲的人,我们赞扬他,学习他,这就是他的存在,也是人的价值。
当因为我们的所作所为,灭绝了一个物种的时候,首先,这个物种失去了形体,随后在历史长流中失去了存在。然后就是人,人少了一份存在,因为少了一个见证存在的生命。
这就是为什么保护野生动植物,保护一些古代文物,甚至让我们学习古代的东西的原因:这即是接受了前人的存在,有事传播与证明了自己的存在,这便是人的意义。
终究,这条铁路还是被清洗了。
在一台台机械巨兽碾过的铁轨下,还残存着一丝野草的断根。
在煤渣和黑烟的渲染下,这些小草就像散落的煤块屑,大大方方的躺在轨道的夹缝里。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铁道一次次的翻新,一次次的老旧;野草也一次次的生长,一次次的焚烧。那排篱笆终究在一次清扫中被拆除了。
又是一次化学喷剂的洗礼。野草再一次被灭杀了•••
这一次,它们没有再倔强的爬起来。因为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承诺和使命。
狂风和砂砾席卷了这里,把这里变为了荒芜人烟的死地。
铁路边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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