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一样,"我可以锁住我的笔,为什么?却锁不住爱和悲伤,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在长长的一生里,走得最急地都是最美的时光"。
我可以贫穷,也不愿一种拘束捆绑的劳作。就算失去了生存的力量,也不单靠弃之尊严而替人左右。虽然家庭富贵与我无缘,但在情非所愿的情形下也只能算是应付罢了。
我不喜欢与陌生人一起吃饭,却喜欢悲观的东西,似乎那种独善其身的孤独感会快乐我一辈子一样。
我喜欢用写字的方式把痛伤写在这洁净的纸上,奢望于远影的呼唤换来的只是音息舞止,甚至人去楼空。
坚持着自己的思路,聚集多一些伤感用欢愉的心情描写一篇篇自律,更多时候没什么写了,就丢下笔想马上到别处去,我曾好几次坐在书桌上,脑子里却是空无一物,我就这样坐到夜一点钟还写不出来一个字。
不是我不曾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我说我要写我的东西,我还是终于写出来了,我感觉我的血已经冷了吗?我有时这样写自己,这样的责备自己,因为我为了写下点思想而在生活中蒙受了强力的掷击,此种一意孤行虽不令惧怕,可换来的真的是生灵涂炭。
我常常处在感慨中,自豪自己除此还有另外的职业,还有眼泪,有愤怒,还有希望,忠于信仰。
我还能看,还能够听,我还能够说话,我还能够跟这平凡的人间感受到的一切。在这干燥与潮湿的空气中我也做过不少噩梦,那里面都是梦的影子。
我说过我在喜欢写痛苦,年龄确实长老了,但年轻一代子女的挣扎还是存在地,我为了她们写不了幸福,而走出幸福边缘地,可能就是我半辈子的沉思。
我写完了自己的墨汁,摇坠笔尖掉头四顾,春风从窗外吹来,是那么轻轻拂拭我的脸颊,倦意立刻消失了。
我知道春天总是那么不愿意漫长,如果就这样溜走,同时也带着我的浮思,哪怕去感受草绿色的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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