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山海经paro
快乐男大学生的故事
异兽相关设定放在结尾
假期里每天做实验赶报告就已经让贺峻霖够烦躁了,隔壁新搬来的学弟每天晚上放林肯公园更是让他崩溃,连续的疲劳让他的耳朵一直收不回去,只好塞进帽子里。
贺峻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写信给校长信箱投诉了。
他是一只耳鼠,稍有异动就令他十分警惕,一双薄而透亮的大耳朵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第二天就有宿管来敲门,把那俩小子叫出来训了一顿。
贺峻霖将门打开一条缝,幸灾乐祸地偷偷去看,手一抖又把门撞上了。
这俩人他认识,城建系的严浩翔和刘耀文,就在学期末的异兽友好交流会才见过,他还表达了对刘耀文的大翅膀的羡慕。
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贺峻霖在宿舍里猫了一天没敢出门,晚上忍不住开个自热火锅,水雾滚滚升腾,仿若仙宫。还没惬意两分钟,烟雾报警器剧烈地响彻整个楼层,凉水倾盆而下。
他狼狈地躲到楼道里,碰见同样慌慌张张跑出来的严浩翔和刘耀文,双方仓促地打了招呼。
早上的宿管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把贺峻霖狠狠数落一顿。
“你是不是想让我的奖金泡汤?!”
贺峻霖一边赔笑脸一边道歉,好言好语地将宿管送走了。他将额前被打湿的发撩至脑后,支棱出耳朵抖了抖水。
“不好意思啊。”
“没事,”严浩翔舒了口气,“还好今天没把图纸带回来。”
刘耀文提议,“要不出去吃点好的压压惊吧。”
贺峻霖故作推脱,“哎呀那多不好意呀。”
“上来吧,我带你们去。”
刘耀文作为一只成年体天马,已经长得比严浩翔还要高大,张开翅膀便遮天蔽日似的宏伟,与小时候能吃能睡的小毛球大相径庭。贺峻霖的原型小小一只,趴在刘耀文头顶的毛发中,稍不注意就被忽视了。
严浩翔卧在刘耀文的背上,探头和贺峻霖说话,“他小时候翅膀还没长开,非要我带他出去玩,一下跳我身上,差点把我后背压弯。”
“你干嘛逢人就讲!”
“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过去几百年了。”
“怎么几百年你都忘不了。”
小男孩长大了,急于树立cool guy的形象,被拆穿有些抹不开面子,还要嘴硬地争辩几句。
“那我就是天生记性好啊。”
严浩翔是駮兽,应是高傲矜贵的,却仍有些少年的稚气。
刚一坐定,刘耀文就看到了丁程鑫发的微信。
「你胆肥了,还敢在学校里飞?」
刘耀文心虚地回复,「不是我一个人。」
对面回复一串点点点。
“怎么了?”严浩翔一边递给他小料一边问。
“没事儿。”
不过,这谁传小话,也太快了。
丁程鑫认识刘耀文比严浩翔要早,他一只獙獙,含辛茹苦地把比他大几倍的天马拉扯大,实属不易。
根据神兽友好协会颁布的条例,非必要时,禁止向人类展现原型,违反者将处以50元以上1000元以下罚金。
“随便点啊,翔哥请客。”
贺峻霖道,“多来点肉就行,我不挑。”
小刘心直口快,“啊?兔子也吃肉吗……”
“什么兔子!见过这么袖珍的兔子吗?”
严浩翔道,“见过,侏儒兔。”
“你成心拆台的吧。”
投诉,明天必须接着投诉!
短暂的假期最后一天,贺峻霖终于完成了实验报告,在交稿的前一刻,电脑蓝屏了。刘耀文在洗漱间碰见他面如死灰,都做好了CPR的准备。
“怎么回事?”
“我去找人抢救一下我的命根子……”
贺峻霖敲开宋亚轩的宿舍,屋内空无一人,床上毛茸茸一团正在舔毛,宋亚轩瞪圆了眼睛,怔在原地,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去。
“出去出去!”
片刻之后,宋亚轩拉开门,将贺峻霖迎了进来。
他拧着眉头威胁道,“警告你不准说出去。”
“你这娃,莫让人偷走了。”毕竟,谁不喜欢猫猫呢。
“我劝你有事说事。”
贺峻霖立刻就坡下驴,笑嘻嘻地攀上宋亚轩的肩,“请您拯救一下我的电脑呗。”
一丝犹豫一闪而过,宋亚轩点头,“行。”
他二人在楼道里遇到了马嘉祺,手里拿着小本本,正四处走访。
贺峻霖问,“丁哥呢?”
马嘉祺微微叹气, “他在锦汇楼查呢。”
也不怪旁人总是将他二人捆绑在一起。自出世起,马丁二人便不再分开,准确说是不能。
大二一开学就赶上某个重要会议,全市高校放假六天,马嘉祺买了票决定回家,丁程鑫则因路途辗转没走成。马嘉祺走了多久,宿舍楼就停水多久,刘耀文的被毛都打结了。他回来那一刻,众人如重见救世主般不禁两眼泪汪汪。
校园论坛甚至顶起一座高楼——我的天!异兽友好交流会的会长和副会长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们是真的分不开。因此,也衍生了许多活学活用。
尤其是上午第四节的体育课,被太阳晒得无处躲藏,就把马嘉祺借来一用,顷刻间大雨倾盆。体育老师就差在操场门口贴告示了——马嘉祺禁止靠近。
次数多了,丁程鑫冷酷地甩出一张二维码——收费。
即便如此,业务仍十分火爆,丁程鑫又推出了每月限量摇号。
马嘉祺语:“唉,赚钱养家不容易。”
宋亚轩跟着贺峻霖回了宿舍,此时已经有舍友陆陆续续回来了。
他左捣鼓右捣鼓,最终冷漠地按下关机键。
“唉,实话实说吧,我根本不会修电脑。”
贺峻霖面上的笑容龟裂了,“那我的数据呢?”
“还、还能修复?”
“宋亚轩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于是,返校第一天,宋亚轩陪贺峻霖贺峻霖录数据,屏幕的荧光下,焦虑地甩起毛色尚且鲜亮的三条尾巴。
与开学随之而来的是社团招新。
张真源坐在桌子后方,低头仔细地登记着人员信息,一副素净的眼镜将他衬得更加文质彬彬。宋亚轩在外边抱着个吉他充当吉祥物。
学长们毕业之后,刘耀文成为新的体育部部长,校篮球队的亟待吸收新鲜血液,他每天都在寻摸合适人选。
他看见宋亚轩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这大高个儿,篮球队的天选之人。
刘耀文绕到桌子后,悄悄捅咕张真源,“张哥,宋亚轩对篮球有没有想法?”
谁知张真源转头扬声道,“亚轩,耀文问你要不要加入篮球队。”
宋亚轩看过来,刘耀文张牙舞爪地摇晃张真源,一脸尴尬。
篮球队一般在体育馆训练,避免与其他学生争抢场地。当天下午,宋亚轩就兴高采烈地同刘耀文去了体育馆。
初来乍到,宋亚轩还有些认生,只是憨憨地笑着。队员十分新鲜新人,分别同他打了招呼。
热身途中,宋亚轩忽然扒在刘耀文耳边,悄悄地说,“你知道我小时候外号叫什么吗?门球小霸王,我打得可好了。”
刘耀文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说的小时候是哪个小时候?”
“就是在翼望山的时候啊。”
……那得有四五百年了吧。刘耀文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掏出手机问张真源,张哥,亚轩打球怎么样?
张真源回了个擦汗的表情包,你看看就知道了。
作为猫科选手,宋亚轩遇到跳动的球就像霸家虎一样,全场就瞧他一个人耍。队长不禁竖起大拇指。
“小文你眼光不错。”
刘耀文怎么咂摸怎么不是味,怎么那么像在说小情侣,他嫌弃地抖了抖鸡皮疙瘩。
教练看时间已晚,便放大家回宿舍。
路过操场,刘、宋二人见贺峻霖正摆弄自己的道具剑。他今年选修了太极剑,跟着老师也能顺下来,就是不够流畅,所以抽空就来练习。但贺峻霖此刻将剑斜跨在后背,回手拔剑,因着不好施力,动作越来越扭曲。
宋亚轩忍不住唱道, “自从在同福客栈见到你?”
“你没看我正无法自拔吗?”
只见那二人满脸问号,贺峻霖终于拔剑出鞘,塑料的剑刃抖出筝鸣般的破空声。
刘耀文一阵无语,“再扭都以为你癫痫了。”
果然武侠剧都是假的,这也太菜了。
“唉,你们吃饭了吗?”
虽然下课吃了一顿,但运动一番之后消耗得差不多了,也不是不能再吃点夜宵。
三人一拍即合,分别给其他人打了电话。
马嘉祺那边的画面左右摇晃两下才稳定下来,他扶着额头,轻声问,“怎么了?”
“马哥出来吃夜宵!”
马嘉祺回头望了一眼,身后伸出一只绑着玫红色皮筋的手腕来够他桌上的笔袋。
小刘虽然装作不在意,但那翘首以盼的神情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挂了电话,他跃跃欲试,“马哥肯定有情况,咱们去他教室来个措手不及。”
“这不好吧……”贺峻霖嘴里这么说着,身体已经向着教学楼动作了。
宋亚轩也说,“就是就是。”但那神情就差摇尾巴了。
三人鬼鬼祟祟猫在门口,刚要探头,张真源推门出来,头顶绑着一个苹果揪,皮筋正是玫红色。
“张哥你怎么用这么鲜艳的皮筋?”
张真源伸手摸了摸天线一样的头发,“哦,中午吃的时候觉得头发挡眼,食堂阿姨给的。”
马嘉祺金屋藏娇,藏的是张真源。于是今晚的夜宵又多了一项谈资。
运动会最终定在十月中旬,秋老虎刚刚褪去,天清气爽。马嘉祺和丁程鑫带着张真源连夜腌泡菜,准备第二天观赛的时候大家解闷吃,中途宋亚轩也想参加进来,被丁程鑫拒之门外。
严浩翔和刘耀文也来了一趟,拎过来一个车载冰箱。几人中场休息,从冰箱里开了几瓶饮料。
沁着水珠的瓶子漾着浅茶色的液体,折射出醇厚的光。冰凉的触感让劳作稍微缓和,情绪渐渐放松。不知不觉间,几个人纷纷亮出了耳朵,像被挠了下巴颏一样,背着耳朵在喝饮料,耳尖在空气中颤动。
简直大型醉茶现场。
“哎呦哎呦,我得照下来给那群小姑娘看。”
宿舍里的另一外一位大哥是当康,自觉很凶狠,但总被当成宠物猪逗弄,威严荡然无存。
马嘉祺露出得体的微笑,“我们很坦然。”
然后五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他。当康大哥立刻缩回被子。
第二天一早, 刘耀文匆匆忙忙跑过来,将书包扔到观众席,头发还颇有性格地四处支棱着。
“等着看我的英姿吧。”
丁程鑫忍不住上手给他扒拉平整,“你再多磨蹭几分钟就是别人的英姿了。”
刘耀文报了跳高。他善于在腾空的瞬间感受风的方向,游刃有余地翻出线条优美的背弓,然后轻巧地落地。
虽比不上校队的出类拔萃,但也获得了不错的成绩。严浩翔特意在广播站给他读了几篇稿子,小词整得,刘耀文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贺峻霖班上1500空项,经过一番游说,贺峻霖被忽悠,支持体委工作,给自己整上了。
比赛当天,旁边人肌肉壮硕,贺峻霖安慰自己,没事不丢人啊。
正巧张真源也报了1000米,他理所当然地站到贺峻霖身边,“你跟着我跑吧。”
贺峻霖从满面愁容到惊喜又转变为疑问,张哥这实力,带他还不像拖飞机一样?
贺峻霖不知道跑了多久,从嗓子一路灼烧到肺。他看见终点欢呼激动的人群,才反应过来,终于是结束了。刚冲过线他就想瘫坐在地上,却被张真源一把拉住。
“不行,站起来溜达两步。”
旁边的人又是送水又是送衣服的,贺峻霖耍赖,“哎呀我心口疼,得有个人背我。”
张真源是个老实人,闻言便半蹲下身来。
一路上迎着关注的目光,贺峻霖自己受不住,挣扎着要跳下来。
张真源收紧手臂,让他不要乱动,“你这么轻,毫无压力。”
算了,难得偷懒。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刘耀文恹恹地趴在桌上,枕着手臂看严浩翔,“我想吃人。”
正在收拾教案的学长警惕地看过来,他是现场唯一的人类。他去年选择了行保,在本系当辅导员,这节课是他导师临时有事,他过来顶一节。他知道班里有几只小动物,甚至还组织过第一届异兽友好交流会。
严浩翔冷静地反驳,“醒醒,你消化不了”
刘耀文苦着一张脸,饿得没魂了。最后一节课真的难熬,早饭已经消耗殆尽,离午饭还有段时间。他在下面偷偷捅严浩翔,朝他使眼色。
“不行。”严浩翔斩钉截铁地拒绝,替他把书重新摊开。
学长猛地一拍桌子,“刘耀文,上节课的案例一会儿你来分析一下。”
“啊?”
“啊什么啊,上课不听讲就知道吃。”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哦。”
学长气笑了,“你再废话就再分析一道?”
刘耀文缩着脖子不敢再吱声。
丁程鑫和马嘉祺、张真源早就在食堂占好了座位,在人群中间朝他们招手。张真源今天跟导师写方案,导师严肃不爱言语,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不出声,看张真源是憋得够呛,腮帮子塞得满满的,一边和马嘉祺絮絮叨叨。
“你吃饭说啥子话,”严浩翔嫌弃地坐在张真源旁边,“下午要不要去练歌?”
张真源略显犹豫。
“嗯……一会儿可能要帮亚轩搬宿舍。”
“可是我写了新歌。”
“让耀文陪你。”
严浩翔佯装失落,“唉,张哥,我的一片真心错付了。”
宋亚轩是张真源的高中学弟,去年被张真源忽悠着考了A大。他是只刚成年的讙兽,嗓门大得很,总是在原来的宿舍里控制不住音量,才申请换了一间有空位的房间。倒也不是他有多难相处,天性如此,他也很苦恼。
宋亚轩有一点雏鸟情节,他出山认识的第一只兽就是张真源。
帮宋亚轩搬完宿舍,天已经黑透了,张真源靠在他床上歇了会儿。
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默不作声地四下打量。
后边的人问,“咋样?”
宋亚轩出门打水,被门口俩人搞得莫名其妙。
“你俩干嘛呢?”
严浩翔转过身,猝不及防被身后绊了一脚。
丁程鑫一把捞起严浩翔,双手一提,稳稳地将他放到一旁。
“哇,丁哥!”宋亚轩一副艳羡的模样,“我搬家应该叫你来帮忙呀。”
“打住啊,我这老胳膊老腿,我就来参观一下就行了。”
入学的时候是宋亚轩和张真源搭帮过来的,俩人东西不少,就从后勤阿姨那里借了辆三轮车,张真源驮着行李和宋亚轩往宿舍走。
路上遇到了严浩翔,还以为他俩是热心辅导员帮忙搬行李,自来熟地将行李放进车斗,宿舍在哪里、饭卡怎么办,问了一连串问题。
张真源的父亲是鹿蜀,他也继承了一半血统。宋亚轩打趣道,你看,便宜儿子。张真源反问,我的便宜儿子不是你吗?
宋亚轩发出标志怒音,“你占我便宜?!”
日子飞速推进,转眼到了年尾。学生会骤然忙了起来,开始筹备年底的晚会。
文艺部部长陆莞若有所思地斜倚着桌子,“感觉还不太完美。”
“这么多节目还不够吗?”
“都是一群臭男人,有什么可看的。”陆莞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她借来的劳动力身上。
几个人对视一眼,内心警铃大作。
陆莞继续道,“咱们整个Roly Poly啥的。”
马嘉祺知道陆莞决定了就很难被推翻,无奈地叹气,“抓阄吧。”
七个脑袋围成一圈,严浩翔提议,“咱们先把张哥投出去,这么好的种族优势不能浪费。”
张真源激动得拔高音调,“这不合适吧?”
宋亚轩又说,“把明天起床最晚的人投出去。”
刘耀文立刻跳出来,摆上谱,“我可是天下地上第一猛男,不跳女团舞。”
丁程鑫一把巴掌勺上他的后脑勺,“臭小孩,装什么真男人。”
“你看你不打自招了,”马嘉祺忍俊不禁,“这样吧,我发个红包,金额最少得两个去跳。”
少顷,刘耀文和贺峻霖同时发出一声哀嚎,其他五个人簇拥着将他二人推至陆莞面前。
曲目最终定为宇宙少女的《是秘密呀》。两人换上俏皮的短裙,披上迷惑性极强的长发,模样十分标致。
“来来来,”丁程鑫举着口红跟在他俩身后,“再画个红嘴唇。”
贺峻霖捧起丁程鑫的脸就要往上亲。
丁程鑫不仅没拒绝,更加得寸进尺地揽住贺峻霖,掏出手机来了一张亲密的自拍。贺峻霖又皱着眉头推开他。
“咱唱得是正经歌,可不兴这个。”
明明是首很轻快的歌,一个面色不善动作敷衍,一个强颜欢笑故作可爱。唱到“是秘密呀,现在还不是呀”,纤细的手轻轻划过,跳跃间裙摆扬起轻盈的弧度。台下一阵欢呼。
晚会还没结束就有人在朋友圈捞人,一秒钟,我要知道这个高冷美女的全部信息。
陆莞第二天才看到,憋着笑打字,这是你耀文弟弟。
严浩翔当天在后台做场务,又是帮忙别耳麦,又是给公主整理裙摆。甚至在结束之后,扶着被高跟鞋磨得生疼的刘耀文下台。
校园论坛又顶起另一座高楼——【深扒】城建系系草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严浩翔特意回帖澄清,我们只是好朋友。
楼主:渣男!
工作人员后半夜才真正散场,众人累得晃晃悠悠地回宿舍,安静的路灯拖出影影绰绰的身影。在路口大家各奔东西,马嘉祺叫住他们。
“明年也一起加油吧。”
大家一起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又纷纷垮起脸,“不想再熬夜了,我还想多长点头发。”
- Never End -
马嘉祺:夫诸。有兽焉,其状如白鹿而四角,名曰夫诸,见则其邑大水。(中次三经·萯山)
丁程鑫:獙獙。有兽焉,其状如狐而有翼,其音如鸿雁,其名曰獙獙,见则天下大旱。(东次二经·姑逢山)
宋亚轩:讙。有兽焉,其状如狸,一目而三尾,名曰讙,其音如夺百声,是可以御凶,服之已瘅。(西次三经·翼望山)
刘耀文:叫天马的大狗狗。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其鸣自訆。(北次三经·马成山)
张真源:䮝。有兽焉,其状如麢(音灵)羊而四角,马尾而有距,其名曰䮝(音浑),善还(音旋),其名自訆。(北次三经·归山)
严浩翔:駮(音博)。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其名曰駮,是食虎豹,可以御兵。
贺峻霖:耳鼠。有兽焉,其状如鼠,而菟首麋尔,其音如嗥犬,以其尾飞,名曰耳鼠,食之不䐆,又可以御百毒。(北次一经·丹熏山)
鹿蜀,配之宜子孙。
当康,其状如豚而有牙。(东次四经·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