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过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枪虾与虾虎鱼是大自然中非常独特的存在,互利共生,相互依赖。枪虾每到一个地方,必会有一条虾虎鱼相伴,枪虾打洞,虾虎鱼巡逻,枪虾每一次的外出,总会把一根胡须放在虾虎鱼的背上,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马上回到洞内,枪虾玩耍,虾虎鱼守护;东野圭吾
用这样的一对精灵来形容唐泽雪穗与桐原亮司之间的联系再贴切不过。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雪穗外表光鲜但内里黑暗,桐原外表黑暗,但却照耀温暖了雪穗。初看《白夜行》的题目,便在心中发出这样的一个疑问:白夜行为何意?夜本是黑色,又怎会是白色,更何况是在白夜中行走呢?看完之后,心中得出了这样一个解释:无论是桐原亮司还是唐泽雪穗,他们都是生活在黑夜之中的人,他们均有着不幸的童年生活,更确切的说正是因为他们在桐原洋介的事情上建立了独一无二的联系,这种亲密关系是确信只有双方而形成的共同秘密间的联系。
人越能直视自己的内心,就会越强大,外界对其造成的影响也就也小,因为自己能够悦纳自我,正视自己,别人的口诛笔伐在自我深刻的认知下显得那么的脆弱无知。无论是《白夜行》中的人还是刘慈欣笔下的《三体》,里面的人物大多在黑夜中前行,人是需要信仰的,无论是宗教上的还是其他方面的;对现实生活中的人有信仰称之为执念,对现实中的事有信仰称之为敬业;对想象中的人有信仰称之为宗教;佛教常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二字本身便有一种争议,佛曰:四大皆空,生也空,死也空,苦也空,乐也空,凡间事皆入不了佛祖心;然人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生物,无论做什么都要反问自己意义何在?哲学的三大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来?到哪去?一言一简之便是我活着的意义何在?在余华的《活着》中,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是那么艰难,大庆死了,姑娘走了,妻子也病故了,只留下福贵自己和一头老耕牛相依为命,由此而揭开的全文主旨: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目的,不为其他而存在!而在《三体》中也有类似的宇宙公理说:宇宙的第一要素是生存;宇宙间的各种文明是不断增长的,但质量不变;我们能像现在这样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偶然,一种奇迹;我们偶然降生在地球,偶然出生在中国,偶然选择现在的家人,偶然遇到我们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偶然成为了现在的自己;这一系列的偶然变成了我个体生命的必然,这是几亿分之一的概率,这就是奇迹!
当心有所念,可居万地而不豫,处万事而不惊,遇世人而不扰,从容自在,踽踽独行;然无中生有,有化与无,心有沟壑者必为其所困。万物存在即合理,然存在本身便已注定了其特有的局限性,正如有光的地方必有影的相随,两者互利共生,依赖并存。一个人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献身,但其过程一定是痛并快乐着的,当他所给予的痛超过了他所给予的乐,那么就要谈论放下这个问题了,然世人大多处于二者之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兼容。失去与得到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我在这个时间段选择去做特定的一件事,而专注的将其做好,这是选择这二者应有的义务与责任,而经济学上所讲的机会成本便是这样的金融理论体现;无论是科学,文学亦或是哲学,从本质上讲,他们想要表达的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形式的不同,状态的不一。《三体》中有大量的物理学知识,作为只有初中物理水平的我,很多专业术语都未曾见过,更何况还有在这基础上的延伸,但是不了解,不代表不懂得,我无法从物理学角度来理解,但我可以从哲学的角度,人性的角度来考量这一切,当然立足点不同,得出的结论便不同,然殊途同归,最根本的定理我可以知晓,这便是作者的本心。
人以笑伴随着哭的方式活着,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一定要笑着离开!如果在活着本身还有意义的话,我希望是开心的活着。开心意味着你要懂得开心的感觉是怎样的,不懂酸苦辣咸,又怎知甜的可口,没有经历过痛苦悲伤又怎知开心的滋味?要有这样的体验,必然要一颗敏锐的心,一直有同一种体验,未免麻木。
无论是雪穗,还是福贵,人生纵有种种不堪,但心中的那轮明月始终照耀着我们前进,那是我们生的希望,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