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结婚后,我很少写东西了。
其实,我很怀念初来简书时的我。那时候在简书玩耍得很开心,也有很强的表达欲,是简书给我提供了一个自由的写作平台,开启了我所谓的“创作”,记录下了我想记录的人和故事,也结识了很多可爱有趣的朋友。
后来的我,为什么很少写了呢?
总结原因,我觉得,写文实在是一件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啊!
我这人写东西比较矫情,必须具备以下要素才能写出一篇完整的文字。
强烈的表达欲
说白了,就是有想写的东西,想要表达的情愫一直在心里绕啊绕,不写出来就难受,虽未动笔,但是心里已经在打腹稿了,就如一个胎儿已经开始发育,早晚要出世。
了无挂碍的“心境”
可是光有表达欲也不行,如果没有一个与写作相适的心境,文字依然出不来。比如,我有好多人和事想记录,但是如果当下的心境是杂乱的就没办法“入静”,静不下来就不能把自己带入到过往的回忆中,想要记录的人和事就无法真切地还原,也就不能用最充沛的情感和流畅的文字表达出来。
营造这种心境,可能需要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没有工作烦扰、没有家务琐事,房间是窗明几净的、身体是不疲惫的,茶叶在杯中舒展、音乐在室内悠扬,如此我才能内心恬静平和,让所思所想一字字、一句句随着记忆的闸门自由地倾泻、流淌……
所以,很多时候,我不是无事可写、无情可诉,也不是没有时间,奈何心境焦灼,根本没有耐心把想写的东西细思慢捋地表达出来,常常是写到一半或只写个开头就觉得很累,再写下去就会感觉身体要没电了。现在,我的草稿箱还静静地躺着许多“弃稿”,它们可怜巴巴地等着机缘成熟时来到这个世界。
产生了某种极致的情绪
当然,有时也不一定非得是心境平和才能写出来。我记得上大学时老师说过一个观点,大意是,很多优秀的文学作品都是在“大悲大喜”的时候创作出来的。我深以为然,细细品味确实如此,倒不见得非得是极度喜悦或者悲伤,也有可能是极度的压抑、长期的不得志……像耳熟能详的《七步诗》《滕王阁序》《琵琶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岳阳楼记》等等,哪一个不是作者情绪最饱满的表达?
我也一样,当我非常委屈时、难过时、愤怒时,我也会将之诉诸笔端,算是一种宣泄,写出来就痛快了。
对我来说,写作的事实固然如此,但我也在尝试改变,让自己不那么“矫情”,尽量多写一些,通过记录让自己的人生丰满一些。毕竟,在我看来,写作也是一种修心养心的过程,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