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这样的故事,“哲学家在海边看见一艘船残骸,船上的人全都遇难了。他抱怨上帝不公,为了一个罪恶的人偶尔乘这艘船,竟让全船人都死去。正当他沉思时,他被一大群蚂蚁围住了。原来哲学家站在蚂蚁窝旁。有只蚂蚁爬到他脚上,咬了他。他便将他们全踩死了。这时,赫耳墨斯出现了,他用棍子敲打着哲学家说:“你自己也和上帝一样,如此对待众多可怜的蚂蚁。你又怎么能做判断天道的人呢?” 这故事是说,人不可苛求别人,因为自己也难免犯别人同样的错误。
曾经看这个故事时,我还年轻,那时嘴里歌颂的是和平,最大的理想是自由,最向往的生活是人人平等。但时至今日,工作五年有余的我,不觉间发现,自己早已经变得世俗。看的是世间冷暖,说的是利益倾斜,想的是为什么要如此,抱怨声声……让我看上去极大的哀怨。怎么会这样?那个还会证明事情AB面的自己哪里去了?我要把她找回来。
我开始四处找寻她,她在书里吗?曾经她说过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于是我继续了很久没拿起的书本,一本两本我在书里找寻着她,渐渐听不到工作中的差异,我好忙,无力去辨别那细枝末节的差别。
她在笔画间吗?曾经她说:观字可识人;字乱了,心又何静?于是,我又拿起闲置了好久的硬笔,磨炼浮躁太久的心,呼吸间感受笔画的方正与否。耳边的那些生生抱怨竟然成了风,成了雾。
我在茶中,在画中,在电影中,在曾经的一切中努力找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