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但还是觉得有说的必要。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次军训体验,那就是:无奈。
或许教官们的心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在操场捡垃圾迎接我们,又捡垃圾送别我们。而他们,又留给了我们什么呢?
难忘第一顿饭是来自教官的:“学生优先”的谦让。确实,只是一个碗,一碗绿豆汤,而已却足以让我鼻头一酸。难忘838杜教官的冷幽默,他们越不易,我就越内疚,为自己,为我们学校学生。难忘临走前送给连长两张纸巾擦汗时的一声谢谢,或许他能做的,他只能如此了。
教官们用自己的双手,尽最大努力改善我们的条件。不知道为我们搬床架的男教官们,你们手磨破了吗?肩膀呢?女教官们,为我们配备褥子,被子的时候,腰酸吗?所有的战士们,你们清理装修残余,为我们捡垃圾,甚至顾不上洗澡,值得吗?
越回忆,越悲伤,越无奈。我们和你们期望的样子不一样吧。
学校是这么给我们交代的,可孰对孰错,又怎么去分辨呢?总之,我们欠教官们一声:对不起!
有的东西不过很久是不可能理解的,有的东西等到理解了又为时已晚。大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在尚未清楚认识自己的心的情况下选择行动,因而感到迷惘和困惑。
——选自《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确实过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