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至上的他,为何偏偏那个卑贱的女人不可?

原创短言:《贱后》——选自公众号损色

摘:尊贵至上的他,为何偏偏那个卑贱的女人不可?

作者:糟老头坏得很



周围都是男人整齐响亮的喊口号声,随着最后一刻的号角吹起,代表着今日的训练已经结束。

望着夕阳的余辉发呆的阿花被这声号角惊喜,面色如常地起身走进营帐中准备。

营帐里已有好几个年轻的女人在打扮着,她们有的漂亮,有的忧愁,但无外乎她们身上都透着一股风尘气息。在清一色男性身份的军队里,她们的身份必然是特别的,或者,可以称她们为军妓。而阿花便是她们中的一员。

阿花二十六了,年纪不小了。阿花长得算不上好看,只能说不丑,再加上本身骨架大,身材有些微胖,整个人竟给人一种魁梧的错觉。这或许是她能在军营里“存活”这么久的一个原因吧,毕竟漂亮的、娇滴滴的,是顶不住糙汉子们的连天炮火的。离军营几里的地方有一个乱葬岗,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堆置一些战死的士兵和被“战死”的军妓的尸体。

阿花朝领头的庆大姐要了一份饭,便坐在营帐的一个角落吃了起来。尽管伙食真算不上美味,可阿花还是吃得很香,因为饿。

快速解决了肚子,阿花便简单地给自己装扮了一下,涂了胭脂,再重新扎了个简单的发髻,毕竟待会都是要散掉的。

夜晚的工作就这样索然无趣地开始了。面对这样的生活,阿花的态度很端正,没错,就是工作,和当饭店的小二一样的,都是服务业,而且都是体力活。

想当初,是阿花的父母为了弟弟的伙食费将阿花卖进了军营。刚进军营,年少不知事的阿花有过反抗,可后果并不如意,渐渐阿花也学乖了,好好伺候就得了,反正吃喝是不愁的。再后来,阿花年纪大了,也没有了离开的心思,自己出去能干嘛?嫁人是不可能的,阿花也不愿意自己去祸害一个单纯的老实人。这辈子就这样了吧,那些美好的愿景想想就好了。

听着隔壁帐篷已经开始的男女对喊麦,阿花才不急不慢地领着一个同样沉默寡言的士兵进来。

灯影摇曳,阿花呆呆地望着帐篷顶,同步开始了自己的想象。想象着自己是一个侠女,揣着一把绝世好剑,仗剑走天涯,劫富济贫,世人称颂……

等阿花想象中的侠女生活结束,上头还是那张黢黑的脸,黑得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

阿花心底默默大力吐槽了一把,果然,沉默的人最可怕……

二王爷府中,满室春色。沐楚天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酒杯,面色无常地接受着女人的服务。余光扫过宽敞的房间,自己的手下十几名侍卫正放纵于声色犬马中。因为今日沐楚天把朝堂上的一个大对手给解决掉了,心情格外喜悦,自然要好好犒劳自己的手下。

话说沐楚天是什么人?

沐楚天,大庆王朝的二王爷,辅佐年仅十二的前太子的儿子沐德登基为皇,即当朝皇帝的亲叔,实为摄政王,权倾朝野。

可二王爷在民间的名声并不好。沐楚天长得偏向阴柔,五官精致,皮肤偏白,比好看的女性还要好看。可偏偏这样的一个“美人”,好美色不说,还生性残暴,对待女性更为甚,常常有体无完肤、浑身赤裸的女子从府中扔出去,不知有多少年轻女子丧命于沐楚天手中。世人谈虎色变。

此时,沐楚天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一室春色,几个侍卫被自己的主子盯着敏感部位,心里有些发毛,以至于动作颇不连贯。

沐楚天邪魅笑笑,便把目光移向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女人在沐楚天的打量下,直冒冷汗,嘴里直哆嗦。

沐楚天清晰地感受到了女人的害怕,面色渐渐变冷,黑曜石般的瞳孔射出冷光。紧接着屋内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

沐楚天留下一句“打扫干净”便离开了。满室的血腥味,众侍卫急忙提裤子,早就没什么寻逍遥的心思了。

御书房中,十二岁的沐德一脸严肃地端坐在椅子上,虽然身形未完全长成,但已颇有帝王之威了。沐德对面此时跪着一名黑衣人。半晌沉默后,沐德开口了。

“都安排好了吗?”

“皇上放心,都已经吩咐下去了。”

“好。”

沐德的声音还带有一分稚气,可语气却有一丝凉意。

“那属下告退。”

沐德摆了摆手,黑衣人转眼便不见了。此时,沐德似陷入了回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空气,射出恨意,勾起一边嘴角。

突然,敲门声响起,宫里的太监总管李公公走了进来,他是先太子留给沐德的心腹,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沐德最信任的人。

“公公。”

“皇上,你操之过急了。”

李公公迈着脚步走到皇上身边,可是脚下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可见是个十足的练家子。

“他刚把丞相解决掉了,此时必然降低戒备之心,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吗?”沐德在李公公面前毫不掩饰对二王爷的恨意。

李公公慈爱地看着沐德,皱着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心头暗道:“皇上终究是年轻了”。

近日,有消息传出,沐国边界处有异敌扰乱,引起了百姓不小的骚动。日程安排很快下来了,二王爷沐楚天将前往调查,安抚士兵。

沐德为沐楚天送行:“皇叔,有劳您了。”

沐楚天只是笑笑,转身便上马出发了。留下沐德铁青着一张小脸,李公公抚了抚沐德的衣袖,沐德又很好地隐忍下来了。

一路畅通无阻,沐楚天带领着手下来到了边界,吩咐手下下令调查,事情很快便有了眉目,是前国皇室遗族的一伙人在挑事。

得知情况,沐楚天颇为不屑。

“蚍蜉撼树!”

嗤笑一声,沐楚天便带着几名武功高强的暗卫前往“剿匪”。

来到匪巢,看着周围都是深山野岭,沐楚天不由挑眉。

“真是……闲的。”

很快目标出现,双方对打,可是沐楚天的武功明显高出对方几个层次,几个回合下来,敌方体力明显不济。

对方首领见势,立马吹响一声嘹亮的口哨。得到消息的敌方各成员很快作出反应,十几号人分散开来,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走了。其实只要仔细一想,沐楚天便能发现这伙人明显对这声口哨的反应是有预谋的,可惜……

沐楚天吩咐自己的暗卫:“你们去追其他人!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暗卫很快分工朝各个方向追去。留下沐楚天对峙敌方首领。

敌方首领身手倒还可以,再加上对此间复杂地势的了解,沐楚天追赶地有些吃力。

沐楚天追到一个山谷,敌方首领已不见了踪影。沐楚天打起精神,小心谨慎地摸索寻找着敌人。

突然,一阵风从沐楚天身后来袭,沐楚天及时避开对方的直踹,可终究还是着了对方的道,因为沐楚天动作呼吸间吸入了扑面而来的不明粉末。

“你!”沐楚天震怒。

对方看到沐楚天着道,轻笑了几声,倒也不急着杀他。

从对方的笑声中,沐楚天隐感不安。果然,沐楚天很快便感受到身体不能动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对方提剑,不急不忙朝地上的沐楚天走去,仿佛沐楚天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好,很好,你是活腻了吗?” 沐楚天怒极反笑。

一个呼吸间,沐楚天从地上弹起,手起刀落,对方首领已倒地。原来,沐楚天趁对方不备之时,吞下了武林中千金难求的解毒圣药,而这枚圣药还是当年西域进贡得来的,有一无二啊,幸好!

沐楚天踏过身首分家的尸体,欲回去。

此时,沐楚天又隐感身体不适,一股燥热从心头涌起,全身皮肤似有蚂蚁爬行。沐楚天反应过来,瞋目,又提剑上前将地上的尸体再碎了几刀。没想到自己中了两种药,一令自己不能动弹,二则是春药。试想,若自己没有解药,那真是……

沐楚天顿时也明了了为何匪巢非得处于荒山野岭中,这班人……好狠!

军营,沐楚天面色狠厉回到帐中,与侍卫交流了几句。

手下侍卫一脸惶恐,单膝跪在地上:“王爷,这……”

沐楚天强忍着身体的躁动,瞪着地上的侍卫:“有话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是,王爷,我们现在处在边疆,周围别说姑娘了,连妓院都没有。”

“这么说,我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是不是,王爷息怒……这地女人倒不是没有,只是……”

沐楚天也明了侍卫的意思,绷着一张脸,神色狠厉。

很快,侍卫便下去安排。

一番筛选,侍卫在军妓营中快准狠地挑了几个年轻、姿色上乘的女人,领着她们去沐楚天帐中。剩下的其他女人很是羡慕地望着她们的背影。

路上,几个女人还叽叽喳喳,颇为激动地以为自己被大人物看中了,从此便能脱离苦海了,带着小雀跃而去。

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二王爷沐楚天的生性残暴可不是说说而已。在沐楚天疯狂的发泄中,女人变成了一具具残破的洋娃娃,啜泣、尖叫、哭喊、怒吼、撕裂、流血,真是凄惨的画面。侍卫守在帐外几尺远处,不敢靠近。

很快,受伤的女人被扔了出来,奄奄一息,不知还有没有活。可是沐楚天身上的药性还没能解,双目赤红,发出一声怒吼。

军妓帐中的阿花看着守在帐外的侍卫,没有多想,只是感觉无聊,反正再怎么选也不可能是自己,毕竟不管什么好事就从来没落到自己头上的。

阿花身旁坐着娟子,比阿花有姿色,也是军妓中阿花少有的几个玩得好的。娟子细细地打量着动静。原本还对阿花说道:“要是那些人能挑中我就好了。”

可是后来听到外面传来同伴连绵不断的惨叫,娟子脸色发白,和营帐中其他军妓一样,庆幸着刚刚选中的不是自己。

阿花听到外面的动静,脸上没有害怕,只是皱着眉头。

这时,刚刚那位选人的侍卫再次走进了军妓帐中,看着几十个瑟缩在一起,低垂着头的女人,面无表情,扫视一圈。

“你,把头抬起来!”侍卫走上前指着阿花身旁的娟子。

娟子的身体直发颤,双手紧紧抓着旁边阿花的袖子,把头压得更低。

侍卫不耐烦了,用手掐住娟子的脸,强势抬起。

“行,就你了!”

“不!”

娟子眼泪刷的就出来了,发疯似的甩头,“我不要!我不要!”

“这不是你能讨价还价的!”

侍卫伸手去抓娟子,没想到娟子紧紧抓着阿花的手。

“大哥,你看,她可以的,她比我更适合!”娟子顺势将阿花拉到侍卫门前。

阿花一个酿跄后,稳住脚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满脸狰狞的娟子,这还是自己以前认下的好姐妹吗?这还是以前那个说要攒钱和自己一起逃离这里的人吗?

想想,阿花又释然了,人哪,谁不是这般呢?阿花面无表情,甩开了娟子的手。

侍卫看着眼前的阿花,皱眉,眼前的女人姿色平庸,身材也不咋的,王爷会喜欢吗?

侍卫打量着阿花的身材,不知想到什么。

““行,就你俩,跟我来!”

“我……”娟子再也无力挣扎,只是一个劲地哭。

阿花和娟子一前一后跟着侍卫来到沐楚天帐前,侍卫一把将两人推了进去。

阿花进到帐中,满鼻子的血腥味,刺鼻,床铺凌乱不堪,上面还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好看是好看,可是他下体的那些血渍怪吓人。

沐楚天自阿花他们进来便紧紧地盯着她们,宛如猎物,看到阿花的脸,不由皱眉,这种货色?!

沐楚天还来不急说什么,娟子便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哭着要往帐外跑。

娟子才跑了一步,便被不知何时来到跟前的沐楚天掐住了脖子,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是困难。

阿花惊讶沐楚天的速度,心中更是断定此人很强,看来今天自己得认命了。

沐楚天把娟子摔在了地上。

“怎么,还敢跑?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本王就成全你!”

沐楚天话毕,去拿佩剑。伏在地上的娟子已经被吓得尿失禁了。

沐楚天欲动手,却发觉有一只肉乎乎的手握在了自己握剑的手上。

“是…是王爷吗?请您饶她一命吧,我来,我…愿意……”阿花低垂着眸子,鼓足了勇气,余光扫过地上的娟子,毕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人并不多,所以……我不欠你了……

娟子眼中射出了希望,嘴里喃喃:“阿花……”

沐楚天闻言看向身旁的女人,不由嗤笑一声,自己从来没有上过这么丑的女人。可是手上覆着的那只手软软的,反倒令体内的毒蠢蠢欲动了。

沐楚天冰冷的眸子变得氤氲,似乎变得柔和了。沐楚天抿了抿唇。

“还不快滚出去!”示意地上的娟子。

娟子立马起身往外跑,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阿花望着娟子离开,眼眸暗淡,终是……

沐楚天把手中的剑扔到了角落,“哐啷”一声,阿花拉回了思绪,无声地看着眼前气势威严的男人,自己的处境堪忧。

一个眨眼,阿花便被抛到了大床上,一声低呼。

沐楚天嫌弃阿花脏,不知枕过多少人!沐楚天连阿花的衣服也没脱,撕掉裤子后便开始了“解毒”。

简单!粗暴!

阿花是人,不是泥做的,自然感觉到痛,痛得连表情也有些狰狞了,可是阿花习惯了不发出声音,只是无声地忍受着。

许是不愿看到阿花这张“丑陋”的脸,一件不知那个女人遗留下的上衣被盖在了阿花脸上。衣服下的阿花苦笑着,可是没有流眼泪,大概眼泪早就流干了吧。

许是阿花的体制,很快阿花便不那么难受了。

沐楚天看着身下的女人,眼中很是鄙夷,厌恶,如果不是为了活命,这么脏的女人自己怎么会碰。别说碰,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柔软,温暖,从来没有过的舒坦,这又是怎么回事?

沐楚天不喜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转而对身下的阿花更加厌恶。

“坑声啊!是不是哑巴!”

阿花依旧不做声。

沐楚天生气,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阿花许是感觉到痛处,低声呻吟着。这些声音令沐楚天解气,却也在刺激着“战况”的进行。

就在阿花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结束很快意外地到来了,连沐楚天自己也不敢置信。

阿花依旧躺着不动,许是太累了。阿花没有之前那些女人的惨状,可某处依旧火辣辣地疼,看来自己得修养一个月了。

阿花心想着,把脸上的衣物拿掉,缓缓坐了起来,看到沐楚天四面朝天地躺在了另一头。

阿花不敢多看,反正身上衣物还在,也不收拾一番,便下床急着准备离开,却不知一双眼睛自她坐起便一直打量着她。

“怎么,我让你走了吗?!”低沉充满磁性却冷漠的声音响起。

阿花身形一顿,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转身望向床上的沐楚天。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望向自己?鄙夷、轻视、厌恶、甚至还隐有一丝恨意。阿花有些自嘲,自己只是一名军妓,也不过是一名军妓。阿花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王,王爷。还有什么额吩?”阿花不敢抬头,生怕惹怒沐楚天。常年与男人打交道,阿花已经知悉男人们的脾性,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少受到伤害。

“过来!”

阿花拘谨地迈着步子走过去,以为是要帮王爷清理之类的。

“把衣服脱了!”阿花一愣,这?

沐楚天看着阿花一幅呆滞状,不由心生怒火。

“你要违抗本王的命令吗?”

“不是,我……王爷不是已经……”话还没说完,阿花便被扔到了床上。这一摔倒把阿花摔得两眼有些发黑。

“闭嘴!”

三两下功夫,阿花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便被撕得粉碎,阿花全身赤裸。

“真丑!”沐楚天鄙夷着眼前的女人。阿花听闻,眼中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陷入死寂。

很快,沐楚天又开始折磨起阿花了,阿花认命地闭上了眼,拼命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跟往常一样罢了。

可是今天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了日暮时分,期间阿花不知晕死过多少次。而沐楚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头的欲望咆哮,怎么止也止不住,没想到这春药的后遗症这么强烈,沐楚天心想,手下的动作愈加粗暴。

最后,阿花是怎么回到自己帐中的,她已经想不起来的。等她清醒过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次惨烈的工作令阿花整整修养的两个月,期间不知是士兵顾忌二王爷,还是怎的,阿花没有被安排去夜间活动。

阿花的生活又仿佛回到了正轨,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是,没人发现,阿花变得更寡言了。

娟子在阿花修养的时候好几次在阿花帐外徘徊,可都没有进去。这些阿花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人生好多事,错了,就是错过。

而这边,沐楚天在解毒的第二天便离开了军营,便怒气冲冲地赶回了朝中。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沐楚天把他中毒的始末查了个一清二楚。好小子,沐德,亏我辅佐你当皇上,没想到你连你亲叔都敢害!沐楚天气愤至极,想起自己在边疆遭遇的那场羞辱,没错,和军妓上床不是羞辱是什么!沐楚天扬言要把沐德挫骨扬灰,真是一如既往地狂妄,却从来没想过为何沐德恨自己。

紫霄殿,沐德寝宫中,沐楚天带领手下包围了沐德和他的手下。姜终究是老的辣,沐德是干不过他二叔的。沐德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就剩下李公公还完好地护在沐德身边。沐德知晓大势已去,哇地大哭,这时或许才能看出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

沐德眼泪汪汪的瞪着眼前与自己对峙的二叔沐楚天。

沐楚天也凝神注视着沐德,听着哭声,心头的怒气消了不少,可是,伤我者必将亡之!

“你为何要害我?”

“谁让你限制我,二叔你就是把我当傀儡!”沐德带着哭腔指控道。

“傀儡?”沐楚天嗤笑。

“就是,皇位是父亲留给我的!你凭什么抢!”

沐楚天大笑,眼神闪过阴霾。

“你知道什么?皇位本来就是传给我的,只是我不想要才给你罢了。如今看来,我是不得不收回了!”

“什么?!”沐德一脸震惊和质疑。身旁的李公公轻轻地抚着沐德的背,平静地吐出几字:“皇上,确实是这样的。”

沐德一愣,似是经受不住这般打击,嚎啕大哭。

沐楚天看着眼前二人,微微皱眉,这是闹哪般?

这时,李公公朝前踏出一步,向沐楚天微微拱手:“王爷,都是自家的血脉,您就不要计较沐德的过错了。恳请您将皇位收回,饶沐德一命吧!”

“不计较?要是这次我没能回来怎么说?”

李公公不语。

“饶命?我不答应怎么说?” 沐楚天眼中光芒直直射向李公公。

李公公挺直腰板,从容不迫:“那小的,只能不从了。”

一个转身,李公公便带着沐德离开了皇宫。

众侍卫欲追,沐楚天制止。

“算了,你们追不上的!”他的武功还在我之上,当然这句话沐楚天没说。

很久以后,江湖中又出了个逍遥散人,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偏生武功还高强,旁人奈何不得。此人正是沐德,离开了皇宫的他,也放下了对皇位的执念,刚好又处在对什么都好奇的年龄,出来后发现江湖可比皇宫有趣多了,从此便沉迷于民间的各种逍遥娱乐中,不可自拔。李公公只能扶手惋惜,无可奈何。

一日之间,沐国就这样换了个皇帝。朝中即使有不满,也很快被沐楚天以雷霆手段压了下来。

国泰民安,一切无事。沐楚天又开始了饮酒作乐,把玩着各位大臣献上来的各色美人。

紫霄殿中,一对双胞胎美人服侍着沐楚天,殿内歌舞升天。可沐楚天依旧板着一张脸,不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沐楚天不得其解。

夜色正浓,沐楚天搂着一位半裸的女子正行某事,美人也正在兴头上。突然,沐楚天如鹰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美人的脸和身材,身体的动作瞬间爆裂。女子的惨叫声响起,沐楚天双目赤红,似入癫狂。

最后,床上的美人没了动静,沐楚天赤足裹了一件袍子便走出了殿内。

往后的十几日,紫霄殿内疯狂地招进众类型美女,可都不得沐楚天的意。

沐楚天重重地掐着一位西域美人的脸蛋,眼前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谁都没有那卑贱之人的身体软、没有她的温暖,没她的舒服,对!就是这个原因!

沐楚天很快吩咐下去。

阿花被侍卫抓走的时候,她正解衣欲开始她的工作。等到出现在皇宫的某个宫殿中,阿花一脸懵逼,内心惶恐。

几日下来,在宫女的伺候下,阿花很快便熟悉了环境,既然没有生命之忧,还有锦衣玉食,那心底那些为什么就不去问了吧。

而这几天,沐楚天常常躲在远处观察着阿花,看着阿花就算穿上了漂亮的衣服也不好看,戴着那么多首饰,简直庸俗,一点品味也没有,还有,动作那么粗俗,跟民间乡下的种菜的老妇人有什么区别。

沐楚天心中唾弃着自己,也厌恶着那个叫阿花的女人。

沐楚天憋住耐心,在几天后终于召见了阿花。阿花想到上次的经历,有些害怕。或许是长期生理欲望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沐楚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阿花摔上了床。

阿花摸着自己发麻的腰,想着要是多摔几次,这腰会不会废啊。沐楚天很快将自己所想付诸实践。果然,还是这个女人舒服。

一场酣畅淋漓下来,诸多的赏赐送到了阿花的宫殿中。看着这些意外的赏赐,阿花有些欣喜,像个孩子一样把玩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日子就这样过去,沐楚天时常会把阿花招去他的宫殿,阿花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偶尔心情好时,还极其配合,毕竟伺候一个和伺候很多人,简单想想也知道哪种划算。只是,沐楚天从来不亲阿花的嘴。

当然,沐楚天作为皇帝还是雨露均沾的。只是有心人算下来,得出的结论是,皇上最喜欢阿花。

可是这些阿花都不知道,也不在意,有吃有喝地过日子就得了。

但是,人啊,太快乐了,总不是一件好事。这不,事就来了。在军营的时候,每个月都有人给阿花发避孕的草药,一剂管一个月。可是在这,阿花忘了,而沐楚天又哪会管这档子事,虽然一般宫中妃子侍寝后都有专人给送去避子的,可阿花的身份有些特别,没名没分,却又受沐楚天的宠幸,所以一般人也没人敢提。

一天,阿花心情愉快地吃着御厨做的红烧鲤鱼,这在以前阿花可是吃不到的。肉刚进口,没想阿花便吐了。

太医把脉,很快便有消息传出,阿花怀孕了。消息传到沐楚天耳中时,沐楚天停下批折子的笔,皱眉,没有喜悦。

而这边阿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感受肚子里的小生命,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心情,叫初为人母的喜悦。

皇上的孩子,只要生下来,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地位都是尊贵无比。阿花的怀孕引起了后宫不小的浪潮。

而抛开阿花不讲,后宫之中皇帝最宠的妃子便是西域美人了,毕竟宫中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了。

西域美人得知有人比自己先怀孕,而且还是个丑女人,把手中的花一瓣瓣折下花瓣,眼神狠毒地望向远方。

孩子两个多月的时候,阿花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显型了。这些时日,沐楚天都没有来过。但阿花并不在意,想到几个月后就有一个小人儿来陪着自己,阿花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算不上惊艳,但,很舒服。

沐楚天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幕,面无表情,只是莫名的烦躁。

意外的来临,总是这么及时。一天晚上,有人向皇上举报,阿花通奸。

当沐楚天赶到阿花寝宫时,推门便看到两个假太监正对阿花行不轨之事。阿花的衣服被扒光了,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阿花哭着挣扎说不要。

沐楚天震怒,在他的地盘竟然还发生这种事。两个假太监很快被拖出去乱棍打死。而阿花只披了一件外套跪在地上,满脸是泪。就算不清楚事情的原委,阿花也知道此事很严重。

“皇上,不是我,是他们要……”

“闭嘴!”沐楚天看着阿花裸露在外的赤裸的皮肤,厌恶感再次喷涌而出,脸色冷得不能再冷。

“你个贱人,来到这还改不了你的德行吗?是不是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

“不……不……”阿花哽咽着直摇头。

看着阿花脸上的鼻涕眼泪,沐楚天甚觉恶心,一脚踹在了阿花胸口,阿花狼狈倒地,久久未曾爬起。

阿花喘息着,感受着腹部传来的剧烈痛意,一手捂着肚子,一看,果真,地上有一滩血迹。

“啊!”阿花惊慌。

沐楚天自然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心中更加烦躁。

“皇上,求您救救孩子!”

“哼!我凭什么救他!”

“这,这是您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呵,我看未必。”

“皇上!这真是您的孩子,我发誓!”

阿花一脸认真地乞求着。沐楚天看着狼狈的阿花,不语。良久,沐楚天吐出一个个字如刀子般刺在阿花心上:“就你?一个妓子,也配怀我的孩子!”

阿花听闻,忍痛爬到沐楚天脚下,抱着沐楚天的腿哀求着。

“皇上,我求您了,只要您救救这个孩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阿花说完便忍着痛朝沐楚天磕头。

沐楚天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涌起复杂的感情,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拳头。阿花的哀求声还在耳边萦绕,沐楚天终究是狠心做了决定,自己那么高贵的血统怎么能被一个贱女人给毁了呢?

沐楚天再次一脚踢翻了阿花,虽没用上内力,可正常男人的一脚还是有威力的,更何况这是一个孕妇。

阿花的头猛地碰在了地上,石子划开口子,血哗地就流出来了,看来伤得不轻。

沐楚天冷冷扫过地上伤痕累累的阿花便转身离开了。而阿花已经痛得两眼发黑,无力呻吟了,连几句低语“求…救救…孩子”也被风吹散了。

雁过无痕,天空一碧如洗。阿花坐在树下望天,感受不到喜悦,也没有悲伤。孩子终究没能保住,因为错过了最及时的救治,阿花的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阿花的额头上还留下了一道疤痕,本就姿色平平的她更“丑”了。

阿花变得更沉默了,有时一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自上次通奸事发,阿花便再也没有见过沐楚天了,大概是自己真的“不配“。可是这些阿花都不在意了,也不去怨。比起想这些,阿花更愿意把时间用在打理自己的菜园上。

没错,阿花还住在那个宫殿,只是宫殿里的人都被阿花遣散了,只留了一个看起来老实甚至有点土气的小宫女小翠。阿花心想,这样应该就不会惹来是非了。

每天闲着无聊,阿花便开了一块地种菜,和小翠两个人自给自足。

阿花时常在心里向往着以前的生活,虽然条件不好,但至少比这要自由多了。阿花在发呆的时候还是很喜欢想象,只是不再想着自己是闯荡江湖的侠女,而是想着自己成了一个普通的良家农妇或是一个常伴青灯的尼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那个西域美人颇得沐楚天的心,盛宠不衰,惹得宫里某些人甚眼红。而沐楚天似乎也遗忘了有阿花这么个人。

沐楚天,身上其实藏着不少秘密,比如,每到月圆之夜便会浑身冰冷,面色铁青,发抖不止,彻夜不眠,第二天整个人便虚脱了一般。

又是一个月圆夜,沐楚天早早把自己锁在寝宫,等待发病。可是,这次病症比以往猛烈地多,浑身犹如蚂蚁嗜咬,真是要命。沐楚天的身体几乎要冻僵了,实在忍无可忍,打开房门吩咐侍卫叫来一个妃子。

这个妃子平日并不受宠,所以听到消息格外激动地打扮了一番,结果迎来的却是一场血淋淋的折磨,在临死之际,妃子恍惚间想起眼前的人早就是有名的生性残暴啊,自己真是有了不该有的奢望,笑。

本以为这样能让自己暖和一点,可是一点也没用。沐楚天再次要了几个妃子,看着几具奄奄一息的躯体,不由发笑。甩着昏沉的脑袋,真是没用啊!

这时,沐楚天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自己可是好久都没看到她了。

沐楚天驾着轻功来到阿花的宫殿时,阿花早就睡了,屋里漆黑。

当沐楚天冰冷的手摸到阿花的脸时,阿花惊醒,是男人的手,阿花似是受了刺激,疯狂地反抗着。声音引来了小翠。

“姑娘,您怎么了?谁!谁在屋里?”

“是我。”沐楚天压抑的声音及时响起。

“哦,皇上!”听得出小翠很是吃惊。

“你下去,别打扰我!” 沐楚天控制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吩咐着。

“是。”

屋里依旧没点灯,借着月色沐楚天看清了阿花,不由唾弃,真是“更丑”了。

可沐楚天的病情不容多等,直接扑了上去。

“皇…皇上!”阿花惊呼。

明月皎洁,一场风雨又在上演。阿花无奈地承受着一切,可很快她发现了沐楚天的不对劲。冷,真是太冷了!

“皇上,您怎么了?”

沐楚天不答话,只是死命地抱紧阿花,果然只有她是暖的。沐楚天的身体没那么冷了,可是理智还是不对劲,全身还是在颤抖,身体的动作早就停止了。

“皇上!”阿花似知道沐楚天冷,也配合地抱紧他。很快,她听见沐楚天在说些什么。

“皇上您说什么?” 沐楚天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喃喃着。阿花凝神细听。

“不要…不要,父皇!…疼,皇儿会疼……不要再继续了…皇兄,你也…不要……救……”沐楚天闭着眼睛,头靠在阿花肩膀,嘴里反反复复地低语着这几句。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阿花自然懂得沐楚天嘴里的故事,看着此时的沐楚天竟像个孩子一样靠在自己怀里,阿花心头一动,许是想到了自己未能出世的孩子。阿花放松了身体,一手攘着沐楚天的腰,惊讶这腰竟比自己的还要细,心中不免又有几分心疼,一手轻轻抚着沐楚天的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没事,现在没事了,他们都不会再伤害你了,没事了,别怕……”阿花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话语间还透着几分温柔。

沐楚天在阿花怀里渐渐放松下来,似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萦绕在自己心间。

窗外的月光射进了屋,照在了沐楚天和阿花身上。突然,沐楚天身体一抖,爬坐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阿花,似入魔障。

“皇上,你?”

沐楚天将阿花的身体用力一翻转,臀部一用力,阿花忍不住惨叫。

沐楚天模仿着某人的口气:“来,皇儿,到父皇怀里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不要!皇上……”阿花挣扎着。

“天儿,这可容不得你说不要……”

“啊!住手……”

“天儿,你别叫,你知道父皇有多疼你吗?……你知道吗?你比你母亲还要漂亮几分……”

阿花不再挣扎,只是眼泪湿透了枕头。

等到第二天天亮,沐楚天和阿花还是叠在一起。昨晚,沐楚天却睡得很踏实。

沐楚天睁眼,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和身下人滚烫的身体,昨晚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中回想起来。

沐楚天不敢置信地望着沉睡中的阿花,轻喃:“阿花……”

可是阿花没有反应,沐楚天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沐楚天慌乱地去叫御医。

紫霄殿里,阿花穿好衣服躺在了沐楚天床上。

“皇上,这位…姑娘房事过于激烈,再加上夜色受凉,风寒所致,无甚大碍,臣已经开了几服药,喝下便能缓解。”御医向沐楚天禀告。

“行,你下去吧。”

紫霄殿里只剩沐楚天和阿花两人。沐楚天近近地看着昏睡的阿花,轻轻地抚着阿花额头的伤疤,不知在想着什么。很快,沐楚天眼神坚定,似作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醒来的阿花便住在了紫霄殿,当阿花问这是哪,我是谁的时候。沐楚天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这是皇宫,你是我的爱妃”。

此后,沐楚天每天都要来看阿花,绫罗缎布,宝石首饰,时不时便会赏赐各种东西。而阿花喜欢每天都去散散步,沐楚天只要不忙都会陪着她。可唯一不变的一点是,阿花的话依旧很少,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特别开心。

一天,沐楚天怀里抱着阿花,坐在亭子里赏景,明明靠得那么近,可沐楚天总感觉抓不到阿花的心。

““阿花,你爱我吗?”

“爱啊,皇上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不爱您呢?”

“要是我对你不好呢?”

“嗯……阿花想不出皇上什么时候对我不好。”

沐楚天听言便不再问了,只是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盛宠之下,必有乱。看着沐楚天似转了性子整天只围着一个丑女转,后宫的女人哪里坐得住。

一天,阿花如往常般散步,结果被人使计推下了河。阿花不会游泳,差点溺死,好在侍卫来得及时将阿花救了上来。

这件事后,每次阿花出行,身后都会跟着一群侍卫,阿花只能无奈地叹气。

“皇上,真不必如此。”

“要的,不然朕又怕出现令自己痛心的事。”

阿花便不再提了。

而在沐楚天的有意为之下,宫里的妃子越来越少,那个几次三番的罪魁祸首西域美人更是在杖责一百后被扔进了冷宫。

到后来,阿花也意识到了这点。

又是一个月圆夜,因为有了阿花,沐楚天已经化解了心魔,不再发病了。

阿花在院子里打量着月色,沐楚天从身后走近抱住阿花。

“不冷吗?小心着凉。”

阿花只是摇了摇头。

“皇上,宫里的嫔妃们都去哪了?”

“她们啊,都已经被朕赶出宫了,因为朕身边已经有你了。”

“皇上,其实你不用这样……您是九五之尊,为了如此低贱的我,不值得……”

沐楚天松开了手,后退一步。阿花转身,望着沐楚天。

“你?你都想起来了?”

“嗯。”

“什么时候?”

“上次落水的时候。”

沐楚天全身丧发着低迷的气息,心狠狠地痛着,仿若窒息。

“皇上,您…您不用担心,您的秘密我不会……”

“不是。”我只是怕你想起了当初我对你的伤害。后面的话沐楚天没有说出口,以后也不会说的。

此后,沐楚天依旧对阿花好着。阿花十分不解。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皇上放我离开吧。”

沐楚天眼中受过受伤,又很快被抹去。

“不,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 沐楚天打定主意,要用一辈子让阿花原谅自己,再让阿花爱上自己。

沐楚天一把抱起阿花,朝寝宫走去。

“阿花,给我生个孩子吧。”

阿花低垂着眸子,良久,吐出一句。

“我生不了。”

“什么?”沐楚天顿住脚步。

“当年,太医说我子宫已经伤了,以后怕是很难……”

沐楚天堵住了阿花的嘴。

“会有办法的,你那么喜欢小孩,一定会有办法的。” 沐楚天使着轻功带着阿花飞回了寝宫。

一年后,沐楚天清空了后宫,不顾群臣阻扰,立阿花为后,人称丑皇后。

某日,小翠为皇后阿花梳着精致的发髻,阿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物是人非,额头的疤也已经很淡很淡了。后来,阿花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睡着后的每一晚,沐楚天都会来给自己上药,然后抱着自己取暖。

再后来,阿花躺在沐楚天怀里听到了当年皇宫的秘闻。由于沐楚天天生貌美,前皇帝和太子都伤害过年幼的沐楚天,这也是后来皇位传给了沐楚天的原因,那二人心中终是愧疚。沐楚天面色无常地像讲故事般讲给阿花听,而阿花则轻轻搂上了沐楚天的腰。

再再后来,年迈的沐楚天搂着白发苍苍行为举止依旧粗俗的阿花,一俊一丑特别明显。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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