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是我去过的最浪漫的城市之一,它有美轮美奂的建筑,辉煌的宫殿,美丽的河流和海洋,天空湛蓝,街道整洁干净,还有深厚文化底蕴,有看不完的画展,以及随处可见的艺术细节。
2014年七月,在圣彼得堡呆了三天后,我折返莫斯科,临走时,心里很不舍,当时写下了这样一篇随笔。“离开圣彼得堡时,下着雨,心里很不舍,若不是即将一周的阴雨天,也许还可以多待几天,凌晨的烟花还没看,说了好多次要傍晚去海边吹风发呆看日落也未成行,又总说要去周边大学逛逛的,还没来得及去。就这样带着些许的遗憾离开,期待着下一个城市的美好。爱一个人越来越难,却越来越容易感动于一个景,一座城,一件事,那雨若有若无的点在脸,发和手臂上,丁丁点点的凉意,就像心里丝丝密密的愁意。
总记得广场上那场鲜活的青春盛宴,街头乐队和舞蹈的人群,深蓝的天空下华灯初上,残阳如血,巨大的游轮上挤满迷糊不清的脸,天空中摇摆雀跃的手,记得河对岸飘来的悠扬的笛声,街角夜色里抱着画板素描的男孩。出门这些时,无论到哪里,心里总是安详的,丝毫没有异乡流落或者觉得陌生惧怕,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那日在夏宫门前的喷泉,朋友提议掏出硬币许愿,我突然什么也想不出,只觉这一生到这一刻,为着头脑里稀奇古怪的念头和幻想,已尽力了,虽然波波折折,但是足矣,前路仍旧很长,但是总有信心继续走下去。想起一年前跟朋友开玩笑要辞职去欧洲,一年后也成真了,突然了悟开来,原来我很早就种下了因,这一年来的种种也都是寻着果而去。最怕的是内心一片荒漠,肉体活着,心却死了……”
如今再看,当初的愁绪早已经淡漠了,但是圣彼得堡的美却一直在心里,每想起来都觉得亲切,心里问自己什么时候再去。
关于城市的始建
1703年5月27日,在俄罗斯北部的涅瓦河畔,一片荒凉的沼泽地上,彼得大帝一声令下,一座伟大的城市奠基了,这就是俄罗斯新帝都—圣彼得堡。这座城市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建在芬兰湾的几十条河流和支流上,打破了一千多年来俄罗斯将城市建在某一条河流上的传统。仅就建城环境这一点来说,假如不是意志坚强的彼得大帝,恐怕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会在如此恶劣的位置建城。
1703年5月27日,圣灵降临节这一天,身为东正教沙皇的彼得大帝,在涅瓦河畔的兔子岛上为即将兴建的新帝都圣彼得堡举行奠基仪式。关于这次奠基仪式,曾有过不少传说,在18世纪的一部题为《圣彼得堡的诞生与建筑》的无名作者的著作中这样写道:“彼得大帝从士兵手中抢过铁锹铲下两块草皮,然后把草皮摞成十字状,并庄严宣告:‘这里将崛起一座城市!’这时,一只雄鹰在兔子岛上空呼啸着、在彼得大帝的头顶上盘旋着……之后,士兵们挖了一个1.5米的深坑,并把一个正方形石头箱子安放在坑里,石箱上写着:‘谨尊耶稣基督旨意,1703年5月16日,伟大的沙皇、全俄君主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大公将在此地兴建一座名叫圣彼得堡的帝都。’彼得大帝下令将石箱埋好并祷告:‘为了圣父、圣子和圣灵,阿门。’一座伟大的城市,就这样诞生。
1712年俄国首都从莫斯科迁到圣彼得堡,持续200余年。1914年改称彼得格勒,1924年列宁逝世后又命名为列宁格勒,1991年苏联解体后恢复圣彼得堡旧名。涅瓦河三角洲上数十条纵横交错的水道和运河,把大地分割成近百个小岛,靠400多座桥梁相连,使圣彼得堡具有独特的“水城”和“桥城”景观。
彼得保罗要塞
这座以东正教皇城理念和独特形式兴建的圣彼得堡城,采用了西欧若干大都市的建筑艺术特点,同时西欧基督教对俄罗斯新帝都也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影响。比如,位于涅瓦大街上的喀山大教堂就是按照罗马圣彼得大教堂的建筑格式修建的。尽管圣彼得堡城的奠基人———彼得大帝的计划、愿望和理想并没有全部实现,但俄罗斯北国首都的形象毕竟反映出彼得大帝的最初构思。因此,300年之后的今天,圣彼得堡仍然是欧洲人最喜欢、最熟悉的俄罗斯城市。
圣彼得堡是一座水上城市,是一座桥的城市。有86条大小河流和运河穿过市区,将市区中心部分分割为42个岛屿。现在圣彼得堡及其郊区共有各种桥梁五百多座,其中城内就有三百多座。它们将大小岛屿连接起来。因此人们常称圣彼得堡为“千桥之城”或“桥梁博物馆”。
然而建圣彼得堡城时,彼得大帝曾下令禁止在圣彼得堡建桥,想以此迫使俄罗斯人适应大海。在整个彼得时期,几乎没有建造一座桥,只是1707年在奥赫塔河注入涅瓦河处建起了一座浮桥,也完全是出于对瑞典作战的军事战略目的。每年冬天涅瓦河结冰,可以从冰上通过时,彼得大帝派宫廷的一个小丑用鼓声向彼得堡的居民通报,从现在起可以从冰上通行了。小丑敲着鼓率先通过冰冻的涅瓦河,他身后的一群人拿着绳索、木板和钩子,以防万一他落入水中,能及时搭救。春天冰雪消融,涅瓦河上可以行船时,鸣炮三声向彼得堡市民通报,然后彼得大帝身先士卒,亲自坐着小船驶向对岸。
1725年,彼得大帝死去,皇子阿列克谢因叛国罪被判死刑,无人继承皇位。故彼得大帝的妻子叶卡捷琳娜被缅什科夫推上了沙皇宝座,称为叶卡捷琳娜一世,大权实际落入缅什科夫之手。1727年,在他“特级”公爵爵位上又加上了海军大元帅的头衔。他下令在涅瓦河上建造浮桥,将他在瓦西里岛上的官邸缅什科夫宫与对面的海军部连接起来。这就是涅瓦河上的第一座桥。桥由木制无甲板齐端平底驳船组成。桥的另一端正对着海军部岛上彼得大帝纪念碑--青铜骑士像,不远处就是著名的伊萨基辅大教堂,因此浮桥也叫伊萨基辅桥。
每日晚上十二点,连接彼得广场和彼得要塞的伊萨基辅桥会从中间断开,并燃放烟花。
夜的圣彼得广场光彩熠熠,势如长虹,夏天的彼得堡白昼漫长,直到深夜十一点,才有暮色,天暗下来却是凌晨二三点,再过一小时天就大亮了。于是日子显得慢,一天去好多地方,故事形形色色。终于累了,闭眼时想起早晨喝的那杯咖啡,似是很久的事了。
傍晚去涅瓦河畔散步,偶遇街头乐队,人们开始跳起舞来,本来只是围观,突然被人拉进人群中跳舞,我手脚笨拙,跳得手足无措,最后陌生人给了我一个吻,而我却在朋友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俄罗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我们在河边散步,遇到她,刚举起相机,她立马娴熟的在镜头面前摆起pose,闲聊得知,竟是职业模特儿。大街上随便就能遇到身量苗条,凹凸有致的模特,大概只有在俄罗斯才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