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里过了段时间之后就走了,直到傍晚和老板一起来,他们的表情还以往如前,好吧,请吃饭不算啥,摸个手也不算啥,他们的价值观我理解不了,是我认知太浅了。挨过了夜晚,白天更加难熬,度日如年,我再度个三两年,我可以的。低沉的心情拖着沉重的脚步,慢吞吞的向加工点挪去,昨天早晨的心情在天堂,今早晨下到了十八层地狱。到时所有钩工都进入工作状态了,老板夫没在,真好,看来昨天只是个意外,我也暗暗提气把所有身心用在钩衣服上,这样时间会好过些,我自我安慰着。不愿面对的时刻还是来了,老板夫还如往常,我看向老板,我不清楚是钩工中有人对她说了什么,还是她老公对她说了什么,她那平常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敌意与愤怒,这是冲我来的,我清楚的感受的到,可是我也很委屈,我忍,在人屋檐下我忍了。终于这天终于迎来了曙光,下午用不了多会儿就完工了,我赶紧屁颠屁颠的给我老板打电话,虽然长途加漫游很贵,但老板从没不允许打电话,是我自己嘴笨,有领导恐惧症,汇报工作都是发个短信,老板从来都不回信息的。这次不一样,电话接通,我急切兴奋的说衣服完成了,下午就可以回厂了,老板说让我再呆一晚上,明天早上三嫂和何经理回来验收,哎!好吧,还得熬一晚,三十六败都败了也不差这一下了。说是早上,其实也将就十点了才来,加工点两口和三嫂,何经理一起来的,我与三嫂这才第二次见面,我却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般迎了上去,三嫂笑着握着我的手拍了拍,我也回了个笑。何经理翻看了一下完工的样品,让我再检查检查所有东西,别落下了,就和老板出去了,我隐约听见何经理说等订单下来就见着利润了啥的,可能是老板闲给的工钱不合适吧,我猜。不多会儿何经理进来和我一起拿衣服和剩余的线,样板。知道上了车我这些那颗忐忑的心才有算缓和。何经理让三嫂在一处地方停下了车,何经理独自下去了,远远的我看见他是和一位高挑的女人在说着什么,大约得半个多小时吧何经理回来了,我们三人谁都没说话。经过下一个县城时,我们吃了午饭,他们喝的羊汤,这个县的羊汤很有名,我喝不了,吃的土豆丝。然后再无其他直接回了厂。到厂后马上就进入工作状态了,钉闪光片比钩还是要好一些,可毕竟是慢工活,闪光片又小,进度不是很快,将近一下午一只袖子都是钉完,老板让我晚上开始加加班,我点头说好,衣服有些地方钩的不理想,开始为了避免两只袖子密度,肥瘦不一样的情况,所以一件衣服的袖子就让一个人钩的,身是大家合钩的。袖子的地方,有的袖山太长太尖,就在肩膀处堆着,有的袖山太瘦,又就紧紧的拽趴在袖笼上,身上的密度有松有紧这一开始就预料到的,这种情况在大货时可以避免。老板说先这样吧。第二天早上抓紧打扫了一下办公室卫生,就立刻投入工作。我出差的时候,办公室的卫生是车间里检验打扫,我没来厂里以前也都是她在做,只要我在厂这就是我的工作了。车间里上班时间刚过,老板就领进来一位大姐,说从车间里找了位手巧的帮我,大姐确实是针线活的好手,一手上就速度不慢,还是那句话,再快这个活也进展不大,晚上还与我加了一会儿班,她她不住厂里,早走了一会儿。老板也看在眼里,又联系了加工点,这次是张经理开车送我和何经理过去,就在本县的另一个乡镇,比上个点近。张经理是厂里的第二合伙人,老板第一,友厂的杨经理第三。张经理是本镇银行的主任,不参与工厂管理,只是偶尔了厂里转转。
打工流水9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一 2013年6月27日,我南下广东惠州开始我的暑假工生活。 对于我要南下打工这件事,母亲开始还不相信我有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