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苗怒了,因为村里的书记竟然把民众的钱给占了,当即坚决要求把书记的低保名额给取消掉。这也使得后来的牙苗在村里一直为人称颂,在人民心中树立了一个调解是非,公平公正的形象。
牙苗的行为赢得了民众的心,但同时也使其与书记的关系慢慢地出现裂缝。
其实早在新老书记换届的那一刻,新书记就不被众人认可。当年为了角逐书记这一职位,村里有一个在外面打工的村民特意从外地回来,参与书记的竞选,但因为现书记的父亲是老书记,为现在的书记从中活动,使得那位村民败北,也和现任书记弄的关系很僵。牙苗答应做书记之前,那个竞选书记没有成功的村民鼓动牙苗不要去做这个村长,也鼓动其他人做。其实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因为村民的叼钻,以及爱才如命,村民对集体事务的冷漠。使得村务的开展变得极其棘手。
牙苗做村长,除了自己的因素,还有镇长对牙苗的施压。因为年轻时候的牙苗烧过窑,卖过砖,做这行的是要和“黑白两道”打交道的,镇里的人以及江湖上的人员,多多少少认识一部分。后来因为国家新农村规划,不允许挖土烧砖,牙苗被迫放弃经营了十几年的事业,一切从零开始。在牙苗做村长之前,牙苗自己组织一个建筑队,手下有六七个人。在牙苗的村庄叫做“枳壳子”(音译),是负责房屋的塑性,搭设楼梯等。镇长请牙苗去做村长的时候,牙苗刚为镇里枳了壳子,架设了楼梯,政府应付的款项还有四千没有到账,镇长为了说服牙苗做村长,吓唬牙苗说,不做镇里该牙苗的钱就不给了,也不会让他接到镇里的工程了。
当然,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有了镇长的话,也因为牙苗心中想为村民做点实事的心愿,牙苗不顾那位争夺书记的朋友的反对,不顾亲戚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做了村长。
牙苗刚做村长没几天,书记就在小林庄被二十左右的青年围着要打书记,这时书记打电话让牙苗去,牙苗到了后给每个人发根烟,说了几句好话,把书记带走了!书记将要挨打不是一次了,具体原因,因为没有亲身经历也无法道明。其实,能被人不只一次围打,也说明了书记在处理某些事上欠缺考虑。
因为这次的低保事件,让人们看到了牙苗虽然凶狠,但却正义的一面,也说明牙苗对官场规则的马屁不通,也为其后来官场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时间一日一日过,农村的发展日新月异,别人家的,日子越过越好,牙苗家因为有两个大学生需要供养,又有牙苗这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存在,日子过的并不舒服。在农村以金钱来衡量人的标准中,牙苗无疑成为了众人避之不急的人,牙苗家也成为了众人脚踩的对象。
牙苗的亲人,在牙苗因为新农村规划而家道中落,原先对其还算不错的人,纷纷变得极其的势利,看不起牙苗,其中就包括牙苗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在有一个的大年二十八,是小年,年二十九过春节,在二十八的那天,牙苗的老婆刚从外面打工回来,牙苗凌晨五点在邻近的镇上接的她。回来恰逢一家亲戚过喜事,在早上七点喊牙苗一家去吃饭。在牙苗的老婆和女儿从亲戚家吃饭回来的时候,牙苗的老婆和女儿手中各拎着一只锅,那是亲戚过喜事借的。这时牙苗的父亲和妹妹在一个十字路口遇见了牙苗的老婆和女儿,然后开口就骂。牙苗的老婆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而女儿也因为在县里上高中,昨天下午刚回来,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为何祖父和姑姑破口大骂,而且还骂的如此难听。牙苗的女儿碰碰母亲,示意母亲回家,不要计较。后面就听到牙苗的父亲和胞妹越骂越凶,因为人来的越来越多。
等牙苗的老婆和女儿回家后,一会儿之后,牙苗的父亲、母亲和胞妹都来到牙苗家说要好好算算帐,把一些无须有的东西算在了牙苗的头上,牙苗的女儿感觉父亲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据理力争,但却因“你还小,不该你管”,说的话没有人听。但最后气的实在过分了,直接一口气过不来,其母亲和邻人赶紧掐人中,算是缓过来一口气。
这件事最终因牙苗和其父亲彻底的断绝父子关系,村里两个德高望重的人做见证人而结束。在牙苗的父亲那一群人走的时候,其胞妹还在不停的说,我报警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