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冯唐的杂文集,里面说到他翻译了泰戈尔的《飞鸟集》,引起了社会舆论的口诛笔伐。
许多人说他把飞鸟集翻译的不庄重,用了一些不该用的词语,比如说裤裆,挺骚……其实我也没想到冯唐要用这些字眼,毕竟翻译大家大师的作品,肯定是哪些比较诗意温婉的词语,或者是些庄严优雅的字眼,结果他来了句裤裆,挺骚……感觉是很搞笑。不过其实吧,这也有点让我感兴趣的,因为庄重温婉的文字很多,大师作品很多也是那些能拿的上台面的词语,很多时候面对大师作品,我们的态度是:写的肯定很好,但我不想看。
冯唐能去翻译飞鸟集,琢磨飞鸟集,说明对于泰戈尔的作品,他是一个可贵的读者。他真心喜欢作品集。而一千个观众,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说,读者也是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理解和诠释作品的。否则一部外语作品就不需要那么多不同的翻译版本了,每个译本肯定也是带着不同译者的不同风格和不同理解。
冯唐应该是读到此处,就是觉得裤裆和挺骚这些词特别的合适在这里翻译。其他词表达不出来自己想要的感觉。对于这种情况我也很理解,虽然我不是什么职业作家,但是我们这一代都是经历12年小初高教育洗礼的人,也算是半个文人吧,初中啊高中啊,写过不少作文日记或者诗,有的时候用什么词就是得推敲的,有时候用这词很妙,用那个词就很平凡了。
裤裆,挺骚,这些词冯唐肯定也知道它们本身带着部分贬义,可能会引起舆论批评,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些词也适合翻译在这里。会有争议但却也是十分的契合。
《飞鸟集》我没有看过,也暂时没打算要去看。只不过看了冯唐的杂文集,觉得这个故事挺逗的。仔细想一想,为什么裤裆,挺骚这些词不好呢?其实它们的使用引起了社会舆论对冯唐翻译飞鸟集的广泛关注,真的是奇效。从宣传度来说,这些词用的很好!不过冯唐应该不是为了期望达到宣传奇效才用的这些敏感词汇,而是发自内心对于翻译字眼推敲斟酌后决定的。
上初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喜欢课上喊人站起来模仿课文中优美的句子来造句。有一句话是“不……不……”,比如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班上同学造的句子也都蛮有个性的,尽管我现在都不记得了。当时我怕喊我起来造句,我便在纸上先写好自己的句子。后来语文老师真的喊我起来了,其实我知道自己造的句子也比较个性了,我怕同学们都无法理解其深意,不过我还是挺自豪自己造的句子哒。所以我就大声说出来:“不为梦想而战的,不叫我们。”老师问“不叫什么?”“我们。”“什么?”“我们。”“我们?哦。”语文老师沉思了一下,“汪同学造的句子很有深意啊!
当时语文老师没听懂最后两个字,一直问了我几遍,我这个造句也算是冒险了吧,老师一个批评也算是学生时代的不能承受之轻啊,毕竟班上同学的造句差不多是“不想当第一名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不过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答案,我觉得“我们”这个词真的是太棒了,太令人感动了,“我们”总是会给孤单的一个“我”字带来力量不是吗?所以有我们,就有为梦想而战的力量。 一晃都大学毕业两年了,同学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大多都散落天涯了,愿各自安好!
有时候词语的运用解释的方法太多了,在有些时代背景下文字使用还会带来极度的危险甚至杀身之祸,比如说以前的一桩桩文字案。
裤裆 挺骚这些会有争议性的文字可能也很少有人用在诗里面吧,不过冯唐用在飞鸟集里也没错,这是出于文人的初心,而非考虑舆论的噱头。读者们也多一些包容之心,包容更多的想象力,更多的文人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