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庆直视邵阳:那把山火,是你,你能逃出来吗?他独孤冲不会真是金翅大鹏鸟,忽闪翅膀就能飞个十万八千里。哈哈哈!
安佑庆借着酒意边做动作,边调侃邵阳。
这惹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邵阳脸颊涨得通红,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迎春楼内外,戒备森严,亲兵守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邵阳带着亲兵徒步走入楼内。
楼内,灯火通明,妓女嫖客莺莺燕燕,淫声荡语。邵阳厌恶之色露于颜表。唯独,楼内正厅当中,一盲女歌手弹琵琶演奏,清新脱俗,与众不同。就在此时,一妖艳妓女上前搭讪,被邵阳手下的亲兵挡了回去,悻悻然走开了。
妓女抱怨道:郑王都来了,你一小官装什么清高。
邵阳怒视了妓女一眼,吓得妓女语塞,急匆匆、灰溜溜地离开了。
邵阳大喝:杨忠。
杨忠衣冠不整从一房间出来,跑到了邵阳面前。
邵阳抬脚踢翻了杨忠。
邵阳:郑王人呢?
一间房门打开,安佑庆左拥右抱,走出了屋外,漫不经心看着邵阳。
安佑庆:我当谁在此撒野,原来是邵先生呀!
邵阳语重心长地说:殿下,此地不宜久留。
安佑庆:我就久留了,独孤冲还能还魂不成。
众嫖客闻之,哈哈大笑。
邵阳(朝众人)笑什么笑?!独孤冲还没死了。(朝安佑庆)殿下,刚才有人在城内看到了独孤冲了。
安佑庆以为笑谈:他,他还活着,哈哈哈。
众人望着安佑庆,也笑起来。
安佑庆直视邵阳:那把山火,是你,你能逃出来吗?他不会真是金翅大鹏鸟,忽闪翅膀就能飞个十万八千里。哈哈哈!
众人又是跟着一阵哄笑,邵阳脸颊涨得通红,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安佑庆见邵阳不言语,继续挑衅道:你怕了吧!
邵阳自感羞辱,终于爆发:怕,我怕你会出事。
安佑庆又羞又怒,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安佑庆大声:邵阳,既然你怕了,你就别在这儿呆着,城外的军资还需一得力之人看守,你就去万隆寺吧。
邵阳:郑王!
安佑庆:这里就交给杨忠,你就好好看守大军军资,里面可有我献给父皇的奇珍异宝,可别弄丢了。
安佑庆说罢,亲了左右两边的妓女,进入房内,继续狎妓。
杨忠:师父!
邵阳一把将杨忠推到了门柱上。
邵阳厉声厉语:你要是把他给我弄没了。休怪我不念及师徒之情。
杨忠:是的,师父。
邵阳:把所有高手都布置在这儿。(自言自语)哼,独孤冲,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邵阳扫视整个迎春楼。
邵阳策马离开了迎春楼。独孤冲身穿衙役的衣服,持刀顶着县令走到了迎春楼。两人擦肩而过,彼此都没有发现对方。县令递上了请帖,守卫检查后,放行。两人走进了迎春楼。
迎春楼内,独孤冲和县令穿过了人群,进入了一房间。
县令:独孤冲,你别乱来。
独孤冲一拳敲晕了县令,将其放在了桌边,将酒洒在了县令身上。转身走向房门,恰逢一小厮送茶水进门,两人打了个照面。
他重回大厅,独孤冲已然是一副小厮的打扮。大厅内,桌上坐满了武林高手。众人虽吃酒狎妓,但双眼扫视四周,提防一切状况的出现,他们也害怕独孤冲钻了空子。可就算他们如此谨慎,还是错过了眼前这位路过的小厮。独孤冲扫视了迎春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二进院楼上的天子阁,门前站着四个守卫正是之前在校场上见过的胡人,他们是安佑庆的侍卫。门口,小二时不时端菜送酒,进进出出。
天子阁内,一胡人武士正和乡绅,觥筹交错,谈笑甚欢。小厮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兴致。武士抬头一看,眼前站着的小厮居然是独孤冲。独孤冲身后,天子阁的门已被内拴上。独孤冲也发现这武士不是安佑庆。
他冲独孤冲莞尔一笑,迅速地拔出藏在桌底的剑,掀翻了桌子,朝独孤冲砍去。独孤冲扔出菜盘,菜盘被砍为两半。独孤冲一脚踢飞菜碟打在了武士的脸上。抬起手臂,给武士一袖箭,袖箭打断了武士的佩剑,扎进武士的锁骨。武士重重摔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乡绅欲走,独孤冲反手一镖,镖与乡绅擦脸而过,吓瘫了乡绅。独孤冲箭步上前,欲取武士性命。身后,四侍卫撞开了门,冲了进来。独孤冲手持双剑,左右开弓,杀死了猝不及防的侍卫。武士踉跄跑到了门口,欲出门。独孤冲掷出了短剑,扎入了武士的小腿,将其钉在了地板之上。独孤冲上前将剑搭在了武士的脖间。
独孤冲:安佑庆在哪?
武士说胡语。
独孤冲拔出短剑,又扎进同一位置。
独孤冲:说人话。
武士:神仙阁。
独孤冲一剑抹掉了武士的脖子。
神仙阁内,乡绅正恭维安佑庆,纷纷向其祝酒。安佑庆左拥右抱,好不惬意。突然,房门轰然倒下,两个守卫血肉模糊摔进了房内。独孤冲手持双剑站在了门口,双眼喷出怒火,直视着安佑庆。独孤冲那地狱杀神般的神情顿时吓呆了安佑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