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去老赵家蹭饭了,我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老赵是我之前在郑州的同事,我俩进公司的时间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月。那时候,她住在沙门,我住在柳林,从她家到我家只需穿过一条马路。
那时候,大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没心没肺,自由自在。每逢周末,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聊八卦,日子灿烂的像夏日的阳光。
那时候,我经常加班。她总是回家熬好稀饭,买好馒头,炒好菜给我打电话,让我忙完去她家吃饭。到了她家,我是不用帮厨的,心安理得的在房间看电视。等吃过晚饭,我负责洗碗,擦桌子,配合的很是融洽。看电视的间隙,她会用鸡蛋、蜂蜜、牛奶等各种食材调配面膜,然后,我们互相在彼此的脸上“摊鸡蛋饼”。
那时候,我俩一起骑自行车回家。她骑车的迅速飞快,每次都要扭头找我或者在路口等我,累得她脖子酸疼。我总是调侃她把自行车骑出了电动车的感觉。还有一次,她骑自行车载着我一起回家,我们骑到了快车道,还被交警罚了钱。偶尔,我也坐公交车上班,每逢公交车堵得水泄不通的时候,我就给她打电话,她在指定的站牌等我,然后,我坐着她的自行车飞奔至公司,每次都有惊无险,从未迟到过。
那时候,她谈了个洛阳的男朋友,是我们的同事。三年后,她离开郑州回了洛阳,而我也在半年后回了洛阳。
我刚回洛阳那段时间没有上班,而她已经在一家单位开始了新的生活。她上班的地方离我家不远,周六我会给她打电话去我家吃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讲单位里面的各种人情事故,或者在空调屋里追剧,那小日子过得也是悠哉游哉。
后来,我怀孕生孩子了,她也怀孕生孩子了;我生了老二,她也生了老二。家务琐事越来越多,我们之间联系的越来越少了,连偶尔一起出去吃饭都变得遥遥无期。
去年冬天,她在家休产假,有几次中午约我过去吃饭,我没有半点客套和推辞,就像去年我约她一起去北京会几个好朋友,她也是爽快的就答应了,而我直到火车站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我们就是那种一拍即合的朋友,没有虚情假意,没有曲迎奉承,我们之间的友谊如涓涓细流,让彼此的生命得到滋养,让彼此的生活更加精彩。
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