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银月之下,一白色人影坐于亭中,一人独酌。
不远处,又有一人身着白色中衣肩披藏青色长袍,踏雪而来。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道:“太子殿下好兴致,一人独享这好酒。”
亭外,白雪如花,落英缤纷。来人将油纸伞放一旁。
“你身子尚未养好,禁酒。”语罢,仰头又是一大口酒。
来人不管不顾,竟是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并且拥住。宽大的长袍几欲遮住二人。
此人在他耳边轻声道:“无碍,且饮一杯。”
“不可。”他一手环在此人的腰肢上,往怀里又带了带。
此人又道:“秦未——”
“见、见过太子殿下!”一名小太监匆忙跑来,见此景,忙跪下,急道,“见、见、见过青将阁下!禀、禀、禀殿下,国、国师正于、于东、东宫正殿……”
“滚。”秦未薄唇轻启,从始至终未看过那小太监一眼。
小太监识趣的慌忙跑了。若是扰了殿下与青将的兴致,万不是死足矣解决。
秦未待那小太监跑的不见了人影儿,对怀中人道:“如青,别闹。”
原是这个唤作如青的双手不安分,竟伸进他的衣衫内胡乱摸索。
听秦未一语,不情不愿伸了出来。
“秦郎,喂我,可好?”
如青三千青丝散于脑后,几缕发丝垂至耳边,双手放于秦未颈脖处,嘴唇几欲碰上他的耳垂,鼻息喷洒在他颈间,有意无意的撩拨。
秦未侧过身子在他裸露在外的颈脖上轻咬了一口,拥着他的手微微一紧,便将口里的一口酒嘴对嘴灌了过去。
他撬开如青的齿关,酒顺着渡了过去。约莫过了十几秒,才分开。
外头的雪愈发的大了,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雪海。
小亭无窗,冷气入体。如青还未养好伤的身子微乎其微的抖了抖,将秦未搂的更紧。
“你且先回去?雪大了,你身子……”秦未猛地一愣。
如青已皱了眉,原本拥着秦未的一只手抓了一把他两腿间,幽怨道:“不回。除非你同我一道回去。你许久未与我一起了。”
秦未一笑,眉眼舒展,右上眉轻轻挑起,颇有些无奈。若不是国师那老头总来叨唠,隔三差五来找他谈论政事,仪一议这天下规划,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了如青。
他道:“那,今日,我陪你一夜,如何?”
在他面前,从无君臣之分。
他抚上那未理好的三千青丝,又有些犹豫道:“如青,你身子未好。”
“好歹是个将军,小伤,不碍事。”如青一笑,似百花齐齐盛开,美艳至极。
亭外积雪又厚了三分,银月躲进了万里阴云之内。
秦未稍叹了口气,道:“你这次伤的颇为严重,我怕……”
“你不想?”如青又变了脸,皱起眉,欲要起身离去,“那我一人回去也罢。”
“想,怎么不想?”秦未苦笑,已经近一月未曾亲热过了,他忍得何其幸苦?这国师真是闲不住,日日来给他灌输不得沉迷于男色之理。
“我日想、夜想,无时无刻想。”他道,将下巴抵在如青肩上,自身后拥住他,“可这光想想又有何用?比不上直接来的快活,可对?”
此言一出,如青微微红了脸。
“天天面对着国师那副苍老面孔,倒不如日日瞧着面前这娇俏俊朗的容颜,可是?”秦未凑过去,在如青耳垂处亲了一口。
如青忽的挣开,红着一张脸,一手捂着耳垂一手指着秦未道:“你……你……登徒浪子!”
秦未一把将如青打横抱起,把长袍盖在他身上,奸笑道:“我瞧你倒是对这登徒浪子甚是欢喜。”
一路任纷飞白雪落于头顶之上,秦未健步如飞,没过一会就到了殿内。
如青道:“你、你且先将我放下来,我去拿东西给你擦擦头发。”
秦未照做。
二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坐于床榻之上,硕大的屏风遮掩了一整张床榻,床榻边上的纱帘也已放下。
“头发差不多干了,你……”如青正要掀开帘子下床放回毛巾,却不料床上人一把扯过压在身下,那毛巾掉落在地。
“都做完了,可该轮到我了?”
“我……”如青话音未落,秦未已封了他的嘴。
帘内,两个人影缠绵悱恻,一夜春宵。
(第一次发文瑟瑟发抖的小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