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与当事人无关的狂欢。
昨晚,参加了一位同事的葬礼。大厅中央,鲜花簇拥的他安静的躺在那里,是永远的沉睡,四周人们沉浸在碰撞的棋牌声响中,四面的高墙回荡着零散的感叹和惋惜声,看起来一切都是多么的和谐。
房间里靠边的长椅上的陌生女人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她接过我手中的香纸,到整个大厅充斥着她忙碌的身影,种种迹象判断她可能是当事人的家属。无意我瞟了一眼手表,22:15,相必夜渐深,人流少了,才有片刻的休息。
我以为对于至亲的逝世,像是心绞般的疼痛,泣不成声、以泪洗面、崩溃。然而,这些都没有发生,大家都很冷静。可能这就是成年人发声的方式。
有时候哭和笑都不是自己所能主宰的。
看着同事的遗像,我很难过。我害怕我也会成为像他们一样的大人,从前我想,在很久以后的某天,如果我的父母离开了,我也会选择和他们一起走,或许那样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