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发自个人公众号“馨玺故事”
王铭聪到济南那天,大概刚入春。天气有点温热,他和张杰走在一起,张杰一米八五左右吧,他并没有王杰高,但也不矮,只见他穿着一条束脚灰色的运动裤,早春最流行的款式,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v领的长袖上衣,王杰给他拿着刚买的被子和洗漱用品。
余瑜站在落地窗后面,佯装整理窗帘,看着外面的阳光,她很喜欢阳光,不喜欢黑暗。
王雅君从前台出来,照例穿着她那十八公分的高跟鞋,看到她的鞋子就会想起她曾经跟大家讲过,她有次洗脚的时候撕掉了脚上的皮,并且吃掉了····
王雅君问张杰,“都买完了吗?”
张杰掏出一个发票纸,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对王丽君邀功似的说:“放心,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保证把老弟安排的好好的。”
赵小慧从厨房后面走出来,去跟王雅君说话,“王经理,这是你弟弟啊,我听陈刚说你弟来了。”
赵小慧是余瑜的师父,一直都是赵小慧带着她,余瑜话不多,安排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师父也蛮喜欢她的。陈刚是赵小慧的男朋友,因为女朋友在这里工作,所以就从之前的公司辞职来到这个酒店。
“对啊,刚从东北过来的,啥也没带,重新置办一套。”王雅君说着从后台里拿出对讲机,是要召唤她的员工们了。
大家聚齐在大厅。
“临时把大家叫来呢,是有事跟大家说一下,咱们CZ酒店餐饮部新来了一位家人,我们来认识一下,并且给调整一下工作内容”。王雅君仰着头,大家都很纳闷,为什么有人穿着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走路竟然不会摔倒。
张杰很有眼力见儿的带着王铭聪站在王雅君的旁边,王雅君让做个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王铭聪,刚从东北过来,九三年的,刚来这边,有不会的希望大家多多指教。”说完对大家微微点了下头。
鼓掌欢迎。
王雅君开始给介绍其他的员工,“咱们都是餐饮部的,这是赵小慧,负责二楼的,陈刚,张慧男朋友,也是领班。张师傅,赵姨·········,后厨的,还有几个在忙着。这几位是服务员,余瑜,冯晴晴,秦哥,······今天还有四个休息的,你刚开始就跟着赵小慧在二楼吧,有事就说,不懂就问”。
王雅君介绍完,便让大家各自忙活去了,留下王铭聪,刚想嘱咐几句。
回头又叫住余瑜,“那个瑜瑜啊,你给聪去找一下合适的衣服,我记得在物料室还有新的,你看看·····”
“王经理!”余瑜打断了王雅君。哀怨的看着王雅君。
“要相信你自己呦~ 总有一天你要成长的!。”王雅君滑稽的握紧一个拳头高举过头。
余瑜无奈,她怕黑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到成长,谈何容易啊!
这会客人陆陆续续都进店了,大家都开始忙活起来了。
“要不我跟她一起去吧。”王铭聪看余瑜满脸郁闷,磨磨蹭蹭往楼梯口走去。
“行了,我这边也没啥事了,你俩去吧,”王雅君很想让她勇敢一点,但也很是无奈。
余瑜对王铭聪讪笑,“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从这边楼梯上去就行,就在三楼”。
余瑜突然从文艺少女变成了狗腿小弟,客客气气的给王铭聪带路。
王铭聪有些莫名其妙,但不好意思问,跟着往楼梯口走去。
到了三楼以后,余瑜站在楼梯口不动了,王铭聪没发现,一边走一边问,“那一间是吗?为什么三楼不开灯呢?还挺黑的····”说了半天,没人回他,他回头瞅了一眼,余瑜就站在楼梯口,靠墙站着,扭捏的不再走了。
王铭聪回去问她,“你怎么了?没事吧,不舒服?”
余瑜看着他,摇了摇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王铭聪,“我在二楼等着你,物料间就在走廊尽头,钥匙给你就行,等你换完了再给我就好了,行不?”
那个眼神,纯净的如一汪清泉,黑色的眸子在夜里更闪闪发光,但这眼神里带着小心,生怕他拒绝一样,王铭聪心抽疼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姐说让你给我找啊,应该挺多东西吧,我又不知道在哪里”。王铭聪回过神,耸耸肩,心想可能是没休息好吧。
“那个,要不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去把走廊灯打开,开关在那边,有个粉红色的开关贴”。余瑜指着走廊尽头,比划着方向和开关的位置。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考虑到耽误时间太久了不太好,就一个人到走廊的那边打开开关,整个走廊都亮了起来。
余瑜深呼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小跑过去打开门,吃力的把一堆堆的杂物挪到一边,去找货架最下面的男士工装。头也不回的递给王铭聪一套,然后又去找下一套,小声嘀咕着:“你试试吧,这批工装听王杰说裤子还好,衬衣有点紧,你得试试,不合适上衣就换个大号”。
王铭聪接过衣服,转身去旁边的小房间试衣服,说:‘那我去隔壁房间试试看。”
余瑜立马站了起来,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王铭聪的心漏跳了一拍。。
“那我在这脱衣服?”
“那,那我去走廊,转过身不看你,你就在这试,好吗?”余瑜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认真。
“你到底怎么了嘛?”
“我,我怕黑。”余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这确实是很丢人的事情啊。
“啊?你是属兔子的吗?胆子这么小”。王铭聪把衣服扔在货架上,给余瑜让开了空间。
余瑜站在门口,倚着墙闭着眼睛,她听见了王铭聪脱衣服的声音。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在吗?”
“你是觉得我能飞吗?不在这能在哪!”王铭聪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这样的女孩子可真是麻烦。
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麻烦了他一辈子。
王铭聪套上衬衫在扣扣子,突然想吓唬吓唬她,故意压低嗓音冷冷的说,“你好啊!小兔子~”
“啊啊啊啊啊啊······!”余瑜猛地捂住耳朵,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小声抽泣着。
王铭聪傻眼了,站那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竟也忘记了继续扣上扣子。
他没有想到余瑜的反应这么大。
三秒不到,紧接着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怎么了怎么了?”
“瑜瑜你在哪呢?”
“瑜瑜,师傅来了,来了来了,师傅来了!”
……
王铭聪回头看着大家,所有人都傻了。
画风好像有点不对劲,余瑜坐在地上哭,王铭聪在扣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健康场景。
赵小慧愣了一秒,冲过去推开王铭聪,抱着余瑜。恶狠狠的看着王铭聪。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王铭聪有点懵,几乎所有人一瞬间涌进来,他意识到自己所有的解释似乎都显得无足轻重。
“怎么着,刚来就耍流氓啊!”张刚用力拉扯了一下王铭聪。
接着王雅君的小高跷的' 哒哒’声传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吓手里的睫毛膏,猛地王铭聪胸口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就来拿个衣服而已还能不能行了!”
“我就吓唬她一下,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王铭聪小声的解释着。看着地上的余瑜,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位置突然抽疼了几下。
赵小慧带着余瑜去了二楼找一个空房间休息,她回头想和大家解释一下,就被王雅君尖细的声音掩盖了。
“别看了别看了,待会儿下班后开个会,赶紧都回去工作。”
很快王雅君疏散了窃窃私语的人群,楼下还有很多客人。大家迅速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忙活着,听不到王雅君的高跟鞋声后,几个人在一起聊着这件小八卦。
大家都在猜测是王铭聪耍流氓吓到了余瑜,毕竟,余瑜这么文艺的女孩子是很单纯的。
一直持续到客人散尽,下午三点,不回家的员工们都在吃饭,还有几位阿姨正准备下班回家,王丽君大步向饭桌走来,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开会!
大家快速排好队,低着眼皮看着王雅君,等待着她的训斥。
“王铭聪!你他妈的给我过来!交代一下,怎么回事,要是说不清楚,你今天就死这吧!”
王丽君虽平时很嚣张,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一样,但是从不吐脏话。
这是真生气了。
余瑜和赵小慧刚走到楼梯口,倚着楼梯的木扶手,余瑜惨白的小脸充分证明了她刚才有多害怕,王铭聪看到了那小小的身影,满心都是愧疚。
赵小慧拉了一下余瑜,示意不要下去了,就在这听吧!
王铭聪站在大家面前,深吸一口气,把过程给大家讲了一遍:“·······我也没想到她那么胆小,我就想着逗逗她,我就在房间里没走”。
真相大白。
王雅君拍着胸口,“你丫的吓死我了,你说你刚来再惹点什么事,我怎么跟爸妈交代吧!一会儿给余瑜道个歉,人家原谅你了,这事就翻篇了。下不为例啊!”。
余瑜和赵小慧还在楼梯拐角处站着,“瑜瑜,我们就不原谅他,这小子一来就这么没礼貌,肯定一肚子坏水!”
余瑜弯了下嘴角,故作轻松的说道:“师傅,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转身就回楼上去了。
王丽君说完摆摆手,让大家抓紧吃了饭下班休息。
王铭聪下意识往楼梯口望去,只有张慧站在那里,还是警惕的看着他。
下午余瑜跟着赵小慧在二楼了,王铭聪被陈刚打发到一楼擦地去了。
王铭聪想给余瑜道个歉,但人多又抹不开面子,而且赵小慧时刻带着余瑜,躲着不见他,总也碰不到合适的机会。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轮到余瑜去大厅值班,王铭聪回到了二楼,他故意下楼和陈刚学如何摆桌子,时不时瞅瞅门口的余瑜,几次想鼓起勇气过去,总是抹不开面儿。
“嘿!瞅啥!再瞅也没你份!死了这条心吧”。陈刚从后面走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什么?陈哥你说什么呢,别开玩笑了”。王铭聪赶紧弯腰比量着这一排桌子有没有不整齐,心里有些不自在。
陈刚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毕竟是过来人,还是很想劝他几句,但还是没说,谁都年轻过,看缘分吧。
下午下班大家有的回宿舍休息了,有的回家了。余瑜从不休息,喜欢在216坐着,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手里翻着一本书《逃离纳粹集中营与魔鬼的交易》,看了一半,抬起头看看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与书中的阴暗相比,此时的阳光简直美得不像话。
王铭聪路过,门没关。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这时都没有人,当事人也在,没啥好丢人的,总要解决的。
他刚准备推门进去,握着门把的手停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打扰这种美好,阳光透过窗格撒进来,落在余瑜的脸上,桌子上的高脚杯反射出七彩的光,照在余瑜的左脸上,是那样的美好,宁静。
他不想破坏这样的一幕,本想转身离开,但鬼使神差般的推开了门。
余瑜回头看了一下,脸上挂着所有人都见过的礼貌性的微笑。
王铭聪站在门口,呆了三秒,咳嗽一声,低着头走了进去。
“那个,前两天对不起啊 !我不是故意的,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余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都忘了,没事的。休息一下吧,周日下午会很忙的。”
王铭聪拉开一个椅子,倒骑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椅背,头枕手臂上,歪着头看着余瑜。
王铭聪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那么自然,就像多年的恋人,很自然的坐在摇椅上晒太阳一样,而且他真的好喜欢靠近余瑜,这种感觉很奇妙,特别放松。
看书久了,脖子有点不舒服,余瑜活动了一下肩膀,靠着椅背,让身体放松下来。看向窗外继续发呆,那阳光里似乎带着什么种子,那种子很神奇,无形无色无味,却长在意识里,生根发芽。
不知道看了多久,王铭聪被这太阳晒的太困了,就闭着眼睛打算睡一会儿,余瑜继续看书,书本翻动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
余瑜轻轻到柜子里拿了一件陈刚的外套给王铭聪盖在后背上,又坐回去继续看书。
王铭聪轻轻动了一下,好像睡的很沉的样子,转了一下头,把头歪向另一侧,眼睛还在睡着,但嘴角醒了,上扬的嘴角似乎已经要保护不了他的牙齿。这一切,余瑜当然不知道。
生活是这样的平静,又美好。
大家忙着自己的工作,陈刚和赵小慧时不时斗斗嘴,王杰和王雅君还在每天暧昧着,李姐和冯晴晴他们没事就聊聊八卦。
王铭聪不喜欢这群爱聊八卦的大姐们,也不愿与她们有太多交谈,经常躲进厨房和其他人一起玩游戏。余瑜偶尔和大家说说笑笑,谈谈社会新鲜事,也会抱怨一下生活和工作中的烦心事。
一个下午,王铭聪和赵阳在后厨聊段子,余瑜在整理窗帘,然后站在窗帘后面看着外面的阳光,李姐悄悄挪过去,跟余瑜说,“瑜瑜,你去帮我把王铭聪的手机借过来吧!”
“你去借就行啊,为什么要我去借?”最近好像关于王铭聪的事情,大家都喜欢让她去帮忙。
“你不知道吗?王铭聪喜欢你啊!所以你说话都好使,我面子没那么大,借不出来”。李姐趴在余瑜耳朵旁边说。
这一幕全部落在王铭聪的眼里,虽然听不见什么,漫不经心的和队友打着游戏,但是看着晒阳光的人儿被别人打扰了,他就莫名烦躁,游戏再次阵亡。
控制不了烦躁的情绪了,到出菜窗口叫了李姐,把手机往石台上一放,转身就又回厨房去了。
李姐这下尴尬的都可以抠破地板了,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看了看余瑜,讪讪地笑着。
余瑜也很莫名其妙,谁惹他了!管他呢,继续整理窗帘。
这时冯晴晴过来直接就拿起来手机,解不开密码,大声问:“王铭聪,密码多少!”。
王铭聪在后厨随口就喊了出来:“1123521!”
突然,陈刚和赵小慧不吵了,王雅君和王杰不闹了,冯晴晴和李姐傻眼了,后厨都各自忙活着,装作没听见,世界突然安静了。
王铭聪意识到说错话了,忐忑的看向阳光下的小人儿,但那人儿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她会不会生气 啊?应该没听见吧?
没错,1123是余瑜的生日。
冯晴晴讪讪一笑,把手机给王铭聪放回了石台上,悄悄的溜回楼上去了。
大家心照不宣的从未提起此事,似乎就是不存在一样,因为没有人能顾追到余瑜。
下午,大家都走了,余瑜还在216看书,王铭聪拎着外套进来,拉开椅子坐下,递给余瑜一个巧克力雪糕。这是他特意去买的。
“我跑到挺远的地方买的这个牌子的,你最喜欢的巧克力。”王铭聪拆开一个又送过去。像一只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孩子。
“我是喜欢巧克力,但不吃雪糕呀。”余瑜头也不抬,淡淡地回答。
“哦,不好意思啊,那你喝什么,我去买”。王铭聪随手把雪糕都扔进了垃圾桶。拿着外套就准备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巧克力”?余瑜笑着看他,带着疑问的眼神。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她听见了,该怎么接?她会不会就这样讨厌我?怎么办?
“你跟别人打听我的是吗?。”余瑜漫不经心的继续翻书,这次换了一本,叫《倾城之恋》。
“那个,我,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别的意思。”王铭聪放下外套,秘密一旦被揭开,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过。
余瑜没有说话,放下书,把水杯递给王铭聪:“可以帮我接杯水吗?”
王铭聪解脱式的赶紧跑去接水,开水很烫,一路上两只手交换着拿杯子,手都烫红了。
“你可以接一半啊!”余瑜其实也知道他很尴尬,所以故意让他去帮忙接水,彼此都自在一点。
“接一半太少了,我怕你不够”。
“那你以后不要私下打听我了,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王铭聪讪讪的摸摸鼻子,“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既然她听见了为什么不给我个答案呢?显然,他没懂。
“你为什么叫余瑜啊?”
“因为是爸姓余,我妈姓俞,所以我的名字里也是他们相爱的证据,是不是满满的狗粮?!”
“我以为瑜瑜是他们给你取得外号呢。”王铭聪拿起另一个雪糕吃起来,慢慢也放松了。
“他们本来就很照顾我啊!”
“那以后我也会很照顾你的。”王铭聪拍了拍胸口,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喜欢就是喜欢,藏着掖着算什么男子汉!
“呵呵,那就谢谢了。”瑜瑜笑着客气道,她不敢主动靠近,怕只是一场梦,但又渴望靠近,一个人有些孤单。
“以后我陪你去三楼,我保证不吓你了。”
余瑜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特别浮散的一个人,在任何事情里都不会投入太多感情,怕辜负,更怕被辜负,喜欢又怎样?始终躲不过三餐四季的平淡。
自从那天以后,王雅君经常让余瑜去三楼拿东西,正如他保证的那样,不管当时在干什么,他都会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内赶到余瑜身边。
王铭聪在前面领路,到了楼梯口,他先去开灯,然后再回去接余瑜,拿了东西后看着余瑜到了二楼,再回去关灯。
这似乎成了他的使命。
后来余瑜敢离他半米远距离跟着,只能看到他的肩膀,有时候王铭聪感觉不到身后的人儿,便会停下回头看一下,余瑜就会撞在王铭聪的胸口或者后背,撞了几次,有时候王铭聪也会这样逗她,缓解一下她的恐惧,往往余瑜会打一下就算了事。
日子就那么过着,平静,散发着爱情的味道,陈刚和赵小慧商量着婚礼的事情,张杰的家人似乎不接受王雅君,所以天天闹个没完。
余瑜再也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不是特别成熟,透露着一丝倔强的王铭聪,虽然余瑜没有一个明确的回答。
王铭聪总说他的瑜瑜和他们叫的瑜瑜是不一样的。
大家就会各种笑话他。
瑜瑜啊,你知道吗?我的这声‘瑜瑜’里不是玩笑,是喜欢,是爱情,是你属于我的一种愿望。
爱情开始的模样,不在于环境,无关乎时间,那怦然心动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