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一间有两张床的集体寝室。寝室的过道上有许多盆栽植物。睡着睡着,发现我的床上还睡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离开寝室,我来到一所寺庙。寺庙里,有些人在弹古琴。从寺庙下山,我忽然看见大路的一头从天垂下一道彩虹。那彩虹原来是一道天梯。我进了天梯,天梯开始上升。一个声音说,你要在这上面坐七十天(或年?)。我说:“我觉得这样不舒服”。那声音说:“对于你们这一低级层次的人而言,你算是很舒服的了”。然后,我来到天梯中有着四个屋子的区域。那个声音告诉我: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区域。我来到其中一个屋子。这里有许多卐字符号。我看见几个人在这里玩一种玩具:将充气的纸质的蛤蟆放在一个鼓状的东西上,鼓状东西中的气体引导着纸质蛤蟆一动一动的。似乎这间屋子的人属于某个星球,而他们星球的规矩是让“爱”这种气体引导着事物运动、而非强求支配。一旁还有一个架子,也是一种玩具,是纸质的老鼠的形状。它的运动模式则似乎粗糙得多。我正想着去另外几个房间转转,醒了。我遗憾这个故事没有演下去,不知道有没有续集。
剖析和感悟:这是一个带着明显的新时代运动思想主题的梦,表达着我对新时代思想中“扬升”主题与“异次元实相系统”主题的关注。梦中床上睡着的陌生人似乎暗指另一实相系统中的“我”、那个“我”与眼下之我“平行”地存在于不同的次元,在那个实相次元里,“爱”是鼓动事物的动力,而在这个实相次元里,“恨”却是鼓动事物的动力。然而这两个平行存在的实相次元之间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而梦是它们联系的管道。梦中的“集体寝室”似乎是对人类之“类”的存在属性的一种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