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城主道:“早就听闻云籍公子乃上京城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
云籍道:“城主过奖了,范城主才是我等小辈应该学习的榜样,将子月城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今日见范公子,亦是气度不凡。”
范城主连连叹气:“唉,玉言他...云公子,还有这位姑娘...”
范玉言附道:“爹,这位是芸儿姑娘。”
范城主道:“芸儿姑娘,来,二位快请坐。”
云籍同芸儿坐下后,范玉言也在两人对侧坐下。
云籍见范城主欲言又止,便主动道明来意:“范城主,今日晚辈登门打扰,其实是和范公子有关。”
范城主疑惑道:“和玉言有关?”
范玉言亦是不解,不知这位云公子为何会找他,他并未和他有过什么交集,而且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云籍道:“听说范公子自小便得了一种怪病,晚辈同芸儿姑娘正好经过此地,听说了此事后,便觉得可以让芸儿姑娘给范公子诊治一二,说不定芸儿姑娘会有法子。”
范城主看芸儿只是一个小丫头,摇了摇头,道:“其实玉言病了这么多年,我也带他遍访名医,看过不少名医名士,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后来因缘巧合,秦桑神医却将他的病灶消除了。我本期盼玉言就此便可以健康快乐的,就像普通人那样,平安度过一生,不被病痛折磨就好,可是,唉!可能这就是他的命吧。”
芸儿道:“既然范公子的病被治好过第一次,就一定能治好第二次,您不必太过悲观的。”
范城主道:“小丫头,不是我悲观,只是玉言的病在这世上只有秦桑神医可以治好,可是秦桑神医已经不知所踪多年,杳无音讯,据说他很可能已经......所以这么多年来世间才会没有半分秦桑神医的消息。我何尝不想吾儿的病能够彻底治好啊,好端端的过去了这么多年,怎会去了一趟上京城,便会又再次犯病了啊。”
芸儿似乎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忙问:“你是说,范公子在秦桑神医诊治之后从未发病,而是去了一趟上京城之后,才再次犯病?”
范玉言点头,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情,好像得病的并不是他一样:“确实如此。”
范城主满脸后悔:“早知如此,我便不会答应让他上京赶考,功名利禄皆不如吾儿的身体重要啊。”
范玉言淡淡道:“身为男儿,如果不能报效朝廷,为国为民,就算有了健康的身子,亦有何意义。”
云籍对范玉言的话表示赞同,很是欣赏范玉言的态度。
芸儿此时想到的却是自己亦是不能靠咒术接近上京城,难道当年秦桑神医并没有给范玉言治病,而是给他用了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