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扇空调霎赋闲
立判冰火两重天
热锅蚂蚁奋其爪
旅店暴棚演时尚
7月27日清晨,大门一开,三只烦燥小麻雀从樟树上杀下,尖尖嘴喙插在我刚倒的剩茶水,同时哘走一片近乎泡烂茶叶。
我一边刮胡须,一边踱步。
隔壁的一位侄媳妇,怀孕有七个多月了,大肚子一摇三摆地吸着便拖把门口路边柴垛上,被晒得半熟变淡黄了的一弯月亮丝形的南瓜摘下,这瓜也只能扔给鸡去嘬嘬嘴。
高压线上大些的两只花冠鸟,你一声,我一声,“皮咕,皮咕”地对唱,一对翅膀未见展开,左右调换着爪子踩着高空线,轻盈地从这一根跳到另一根线上。
钓友掣风的两辆摩托,把刚鸣了几鸣的蛙声打断。上边几家的空调还操劳地淌着口水。
还有一件汗衫未洗,我粘些洗衣粉也去塘边采风。
塘边承包大户的直播田里的水稻,颜色远近不同,四周靠埂的稻叶,烧得枯黄也似,田中间稻叶在深绿的面上撒了灰,耸耸的,收卷着叶鞘,土壤被割裂得很不成样,弯腰一张照片,实难找到带露水的叶尖,大拇指可在稻棵间的裂缝里划圈。
田边租种的莱园,山芋叶片贴在土圪垯上;一畦辣椒,不曾扎上一朵白花,干瘪而失去光泽,土红色辣椒连蒂把处也绉了皮,叶子如温水里捞起,耷拉着吊在小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