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色的花盆，直径约20公分，种在里面的绿色植物我不认识。我正疑惑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哪里来的，她说我眼前的那盆盆栽会唱歌，我噢了一声，闭上眼睛。低低的，柔柔的，像呢喃，像吟哦，那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呢？
她又指给我看其它的盆栽，都是绿色的，一盆一盆形态各异，放在鱼缸上面，我都叫不上名字。鱼缸里有乌龟，她说会唱歌的那个花盆里面也有乌龟，是乌龟的种子。
哦？乌龟是胎生还是卵生？
她往鱼缸里倒了大约十几毫升液体，刹那间鱼缸里开出蓝色的花朵，随即变黑，然后又恢复正常，水里的鱼儿们一齐聚拢，啜着她的手。反复了几次后，她抽回手时，其中一只鱼咬着她的大拇指撒娇，她说每次都是它难缠，长不大的小孩似的。
地上掉了一支红色的虬枝，我捡起来看，发现没有根须，她说放在乌龟窝里就长出来了。
乌龟呢？
乌龟去玩了。
去哪玩了？
去它喜欢的地方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