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艺术就应当从审美谈起。从一个欣赏者的角度,我们能强烈地意识到绘画或者摄影创作者他们自身的愿望,一种满足和一种被释放的快乐和一种被抑制的阴郁,其中对照、交替、混合而又分离。
人生本质上就是容易走向极端的,一端是老庄的“出世”与佛教讲究的禁欲;另一端则有孔子的“入世”与极度的世俗,放纵自身,享乐贪婪。这里不谈前者的出世入世情怀,在而思考后者在纵欲主义和禁欲主义之间,有没有可能找到一种平衡?有没有介于之间而高于两者的思维方式?实现个人角度的中庸,还是政治冲动的抑制。
很明显我们可以发现有一样东西是仍然处于两者当中,这就是艺术。
艺术在努力调和两种极端。作为一种艺术类别,我们对绘画、摄影研究自然不可缺失的。怕很多读者会误会,所以我这里先申明我所谈论的艺术是狭义的艺术,而非广义的艺术。
从广义的艺术来讲,生活也是一门艺术,那么我们将无从谈起。其次本文谈论的内容也并非绘画摄影而是美学问题。
当我们谈论到艺术的时候,那么在我们的脑海当中出现的不是绘画就是音乐。谈论艺术就应当从审美谈起。从一个欣赏者的角度,我们强烈的意识到绘画或者摄影创作者他们自身的愿望,一种满足和一种被释放的快乐和一种被抑制的阴郁,其中对照、交替、混合而又分离。
艺术的能力就是在将锋芒展示给别人的同时,又将指向自己。
捷克摄影家简·索德克说“裸体是一种触发对自由的向往,对纯洁的回归和生的反省的最好的素材。”摄影师画家把人体转变成一幅艺术作品,这需要其具有正确理念,极为高超的手法来表达。
人物肉体的直接表达,这种强烈的刺激感需要用一种拍摄手法和绘画技巧加以中和。在透露出感人力量的同时,而又可以引发人遐想。
审美快感是美学界的一个高频词汇。
他是指在审美当中所获得的兴奋或者愉悦。我们的审美快感随着我们的审美情绪的变化而有所变化,诗歌是音乐精神的辅助,亦是一种补充。
尼采所谈,艺术可以拯救人生的,在其著作当中,二元冲动的斗争是产生希腊悲剧快感的基础,日神作为美的外观象征,这只是一个虚幻世界的内心表达;酒神,是古希腊的一种现象,人在摆脱了个体化重新回归到世界的本质。
尼采《悲剧的诞生》提到日神是个体的人借外观的幻觉对自我肯定的冲动,酒神是个体的人自我否定而复归世界本体的冲动。艺术的慰藉、艺术的危机是同时存在的,在艺术超现实浪漫主义的指引下,艺术使我们调和内心的矛盾,而又将我们带入一种虚幻的境地。
20世纪50年代,英国摄影家比尔布兰特(BiII Brandt ,1904-1983 )将抽象的形式和超现实主义的理念结合,他用一台木制老式相机装上一只超广角镜头,以极强的畸变能力彻底改变了人体的整体比例,获得了出人意料的独特魅力。1961年他出版了名为《裸体的透视》的影集,采用高反差的印相手法,简化裸体画面的中间层次,获得抽象的艺术效果。
意大利评论家杜吉因此肯定说:“这些歪扭的变形充满着生命,他们几乎是以纪念碑的力量激发着人们的惊恐和怜悯。”不只是这样,后来绘画艺术和摄影艺术产生了对宗教、对政治、对自由的渴望,在这些主题下来,大量的作品问世,注入了大量写实和抽象的元素,使得人体艺术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
所有唯心主义美学都会产生对科学物质观的不满。艺术倾向于对精神世界的解构,而非理性化的解读。认识这种美学特质,必须将来梦和醉两个艺术世界相分开。在审美艺术上,部分人会产生一种病理心态,也就是无法识别艺术。
艺术的一大特点就是心灵的投射,这将在我们的认识当中存在着一条鸿沟,就是身体艺术问题,无论是西方还是中国,羞耻感一直都是存在的。这种展示是不能过度的,应当具有美的适度特性。
一方面艺术应当反映而且能够让具有一个欣赏能力的人看到极其强烈的生命欲望,而且也可以发现对生存痛苦的极度掩饰。正是这一种冲突才产生了人体|艺术这一区别于色|情的另类艺术形式。
例如很多复兴时期的作品,展示出各种人类原初形态,用美丽的背影和身体的侧面等表达,加上简单的色调更容易产生视觉差异。这种手法原用来体现了时代心理和生存的意义,将赤裸裸的身体放置在艺术作品当中来展示赤裸裸的人类文明。
艺术如尼采所说的日神状态极为接近,一种个体化外观的表达;同时它也进入了酒神状态,认识到充满欢乐的永恒形式。日神状态如梦,我们不能丢掉梦的情趣。酒神状态在于个体的毁灭产生的壮烈和快感。
从自然本身的二元艺术冲动到后来希腊人在悲剧艺术上的体现,从自我否定而回归整体。从15世纪到21世纪,历史、社会的变动引发了思维的多元化,相应的美学也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阶段,了解美学的发展,必须从时代的背景开始阐释。
在西方,黑格尔、马克思鼎鼎大名,在中国,李泽厚、朱光潜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从近年来中国美学研究,主要是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讨论文艺理论、美学理论,理论家们往往都能够将问题看的很深,马克思主义在研究问题是具有一种优势,就是将形而上形而下分开,而且将其最终归结为物质决定,这种研究模式,不少时候容易使人陷入庸俗社会学当中。
德国哲学思潮一直是一种主流哲学,唯美主义与形式主义文艺理论家无论是黑格尔、康德,他们的哲学都建立在一个基础上,精神决定一切,还有就是海德格尔,将之延伸为“先验的客体”。
经院哲学诗歌是音乐精神的形象化,我们应当摆脱个体化,把自己从纵欲的当中摆脱出来,艺术拯救人的使命是不同的。在人类历史上也起着非常重大的作用,古代祭祀编钟,还是后来唐诗宋词元曲的歌曲演绎,不用质疑,本文绝对是一篇名符其实的哲理散文。将从人体艺术到色情之间的转变谈起。相应的将用严格的论证来讲述美及美感。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处女作,但这部书不是按照他的专业学科来写成的。作为一个古典文字学者,应当是对希腊罗马文字进行考究,而不是对希腊精神进行结构分析。
这本书中他透露出了一点,作为一名艺术家应当时常反省自身创作,创作出真正继承悲剧美学的音乐。尼采说:“《悲剧的诞生》是我的第一个一切价值的重估:我借此又回到了我的愿望和我的能力由之生长的土地上。”
谈到振奋人心的感觉,可以联想到伟大的艺术家梵高,无论是向日葵还是星空,我们可以从中产生幻觉,在他那里所谓的“日神”艺术的外观美感得到展现,然后是“酒神”又把我们带入迷醉状态,这种振奋人心的幻觉在我们的内心游走,于是在我们审美的同时,美感就产生了,并且形成了具有极强震撼力的艺术。
每个人都会从同一部电影当中得到相同的东西,也有些人会得出不一样的结论,这就是一个人对艺术的欣赏角度。从电影《海上钢琴师》(又名声光伴我飞)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真诚的朋友不可得,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却感到人们所谓的享乐都只不过是,渴望着自由,在那样一个欲望的时代,移民只要能够看到这片乐土都会发疯似的,到达梦的彼岸。
在我们听音乐的时候,贝多芬、莫扎特或者是巴赫等等的音乐是必不可少的,从他们的钢琴声中能够得到的迷醉状态是不可言喻的。这是一种快感,一种振奋人心的悲剧式快感。
当艺术的魅力将我们的视觉体验上升到一个极限时,我们又随着飘落在可能达到的任何一处,在云端漫步,在田野穿梭、在街边游荡。(jyf0605)
本文由“轼辙”发布,2017年08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