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发烧,广叔感冒,自己偏头痛,这么一家今天算是最没生气?我们第一次那么早(不到九点)就睡着了,以往也有过陪睡然后自己也睡过去的经历,但总没今晚那么忐忑不安!
十点多醒来,头痛不止。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看贤哥有没退烧,有没好些?这一看不好,贤哥背后有许多汗,擦了吧,纸巾盒在外边,必须越过广叔(他也睡着了)把床栏打下来才能拿到。不得已叫醒广叔。于是各自去忙活。
扫地拖地马拉松还在继续,澡还没洗,课还没备,头还痛着,1000字打卡显得是那么难那么难。第一次,想到要不要跟群主说明情况,他口中的不可抗力,我们这种情况算达到了吗,能通过吗?
不可抗力,字面意思很好理解,可是尺度拿捏就不那么好把握了。
学生课堂睡觉,总说没办法实在太困了,每天那么晚放学(晚上10点15分),回去宿舍忙完都快12点了。这个困算不算不可抗力?同样的作息,有人却能够精神饱满地端坐在教室,认真学习。小清是这方面的典范,时常得到老师的表扬鼓励,希望其他同学可以抛去“借口”,把瞌睡虫赶跑。
工作强度大,身体吃不消,这个算是不可抗力了吧?可能在别人眼中算,在贤哥眼中这根本是浮云。
凌晨三点多,烧上了38度5,头摸上去好烫好烫,用电子体温计测38度3,再测38度7,晕๑_๑,白天吃了退烧药,明明看它降了这个温度还会往上蹭!决定用最保守最精确的仪器测决定要不要给退烧药,好一番折腾,6分钟后拿到结果:38度5,果断用退烧栓,第一次没成功,屁股塞不进去,再来第二次好吧,成功塞进去了。也彻底扰怒了贤哥,被人干扰弄醒,甚是不爽,
不对,为娘观察他的表情除了不爽还有一丝浅浅的熟悉的,那是拉粑粑的表情啊!只见你无声做“嗯嗯嗯”的动作,突然“格鲁格鲁”两声,一股难闻的屎臭味袭来,欢天喜地召唤广叔,处理现场时却发现那一股热流居然穿透尿包裤子到了席子被子上。呜呼哀哉!忙完,他再不肯睡,喂奶不睡,抱抱不睡,换房间不睡,给玩具不睡!这时本来头痛的我宣告“我得去睡会儿,快五点了。明天早课,头还疼着呢”。仁慈的广叔放行,独留他一个人战斗!
五点闹铃,醒来头痛依旧,果断给自己举“不可抗力”的牌子,调到5:30分再响。这是这么久来自己第一次任性给自己加眠,实在是坚持不了。
5:30起床,头还是痛,不久广叔召唤,紧张地说:“怎么办,头还是挺烫,没退多少”
“这是要出麻疹的节奏吗?”,上星期三堂妹发现出麻疹,不会那么巧贤哥也紧接着吧?俩人心中都开始不淡定了。没遇过这样的棘手情况啊!待会儿两人都要忙:一个上课,一个升中考监考。“必须得带给医生看看了,反复发烧,这种情况应该找医生”。达成共识后,决定我请假带贤哥看医生。
婆婆的到来让人感激涕零,一见到老者俩人像在海中飘的娃儿找到了赖以靠岸的浮木,顿时安定了。准备好奶粉奶瓶,衣服,退烧贴。约上滴滴,出发到医生那,就诊的时间比较顺利,没怎么排队,等药的时间却是漫长。贤哥已经不耐烦地想要到处走走。抱着他又是一番哄一番抱,幸好,徐洁老师的声音训练动作他很喜欢,当我嘴巴发出“卟卟卟”的声音时,他笑了,还好奇地要挖妈妈嘴巴到底怎么发出这么有趣的声音,被成功吸引了注意力,我们等待中也处成一道温馨的风景。
真的可能要出麻疹,医生交待的药一些用来洗澡,一些用来口服。(洗澡水不能放冷水),刚从医院回来的我们又开始马不停蹄地给娃儿喝水,热粥(不要),泡奶粉,煲草药水,调药,喂药,洗澡,做饭……期间贤哥不舒服总在哼哧哼哧地哭,只有翻书让他稍微安静了点点……女金刚重出江湖。
女人筑起的坚强,在男人回来的那一刻坍塌:“太累了,我不行了”。于是中午12点多睡的我瘫躺在床上一觉到下午3:30。期间贤哥被灌药嘶吼声听不到了……
ps:贤哥发烧还在反复,今晚注定又无眠。幸好中午补眠了。继续战斗!
睡醒码字,和贤哥抢时间也蛮刺激!不可抗力在我是不存在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