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想起还有一些瓜子、坚果类要买，过年的食物，就像女人衣柜里的衣服，准备的再多，也总感觉少了一件。虽然超市天天开门，但人们对过年购物的狂热能让超市某些零食断货，毕竟到了离大年只有两三天时间，调货的可能性小，年底谁不要过年呢？
琳决定坐公交车去。好容易上了车，发现车上老人不少。挤在人流中抓着抓手站着。下一站，下了几个人，又上了一拨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高大的老人，估计退休前是个强势人物，虽然年龄大，跟车里的人比，气场还是较强。他站在琳旁边，抓着旁边的抓手，他的身子向琳这里倾，琳的身子只好向车厢后倾，后面是一个步向后车厢的台阶，脚被卡在台阶下的人们的脚之间，倾得腰疼，不得不说了一句：“大爷，你能不能不向我这边倒？”
“我占用了你的空间吗？”老人的声音很大，带着愤怒，吓了琳一跳，旁边的人看了过来，琳心里有点窝。试着挤到台阶上，站稳，刚才的空间立马被老人填满，且又有向后拓展空间的可能。恰好到站，后车厢有一拨人下车，空着的位子马上有人填过去，琳又往过道后挪了挪，空间终于宽了点。老人带着愤恨的眼睛扫了扫几个刚落座的年轻人。终于找到最后座还可以填进一人，他快速挤过去。
街上人满为患，琳想起几个邻居大妈一次一次从超市往家一点一点搬东西，有时一天坐公交车来回几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