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何以为家》#
#穷途末路#
#赞恩 皮#
#原剧向，大概叙之，有误差请看官海涵#
#疯语小咖撰于2019年12月05日#
【小约纳斯(拉赫的儿子)坐在气垫圈里，用手划拉着地上的碎零件，而自己正坐在板凳上，后背倚在靠近窗户的墙壁上，只见拉赫从摆着梳妆台的房间慢慢走了出来，她脸上已经定好了妆，看样子是要出去做什么事。拉赫边向我们这边走过来，边戴上红黄相间的头巾，她走到约纳斯身边，亲亲他的额头，抱了抱，然后起身。约纳斯望着他的妈妈，往前努力地伸出双手，嘴里不停嘟囔着，小家伙舍不得拉赫走】
妈妈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宝贝儿，我很快就会回来，还有赞恩，赞恩在家陪你，再见。【拉赫把约纳斯抱起来，把他往气垫里靠了靠】坐下来。【接着，拉赫朝约纳斯挥动双手】
你要去哪里？
我先去给我妈妈通一个电话，然后再去一趟周末市场。【拉赫走到房间门帘处，转身看着自己】再见，赞恩！
再见！
~~~
【一整个下午快要过去了，拉赫还没有回来，约纳斯可没有闲着，一直在鼓捣房间里的小玩具，而自己则在一旁用空桶当鼓乐器，用手拍打着，给他伴奏。很快，到了晚上，依然没有拉赫的影踪，虽然很纳闷，但还是想着，可能她明天就回来了。次日凌晨，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拉赫的房间，发现拉赫还没回来，心里彻底慌了，大声叫喊着】拉赫！拉赫？拉赫！
【整个房子空荡荡的，只有自己和约纳斯两人。决定不能就这么待在家里，需要弄明白拉赫到底干什么去了。于是，立马给躺在床上的约纳斯穿好衣服，然后就抱着他，来到了公交车站，看见有辆车正踩着油门，便上前询问车上的司机师傅】请问到马纳拉吗？
到。
【上车坐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到拉赫上班的餐厅，见有个人正在整理桌椅，可能是拉赫的同事，便上前询问】请问拉赫来过这儿吗？
【对方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也在找她，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她昨天说去一趟周末市场，结果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你知道她可能去哪儿了吗？
周末市场？那你可以去问问阿斯普罗，拉赫经常会去找他。
阿斯普罗？
对。他在市场上摆了个摊位，你可以去问问。
好的，谢谢！【说罢，抱着约纳斯出了餐厅】
【很快，我们俩来到了周末市场，有很多商品正在展卖，有人正在大声吆喝】卖毛线衫了！桌上的毛线衫两千镑一件！
【看见这里摆着太多摊位了，于是径直走向前，问了问】叔叔，哪个是阿斯普罗的摊位？
找阿斯普罗？【他往右边迈了几步，给我们指了指路】走，他在那边，看见了吗？
那儿吗？
对。
好的，谢谢。
【抱着约纳斯来到阿斯普罗跟前】请问拉赫来过这儿吗？
找拉赫？【阿斯普罗面露疑色】你跟拉赫是什么关系啊？
【很快反应道不能说实话，撒了个谎】我们是亲戚。
亲戚？你说清楚点啊，是她妈妈那边的亲戚还是她爸爸那边的？【阿斯普罗用手摸了摸约纳斯的脸，约纳斯晃了晃自己的肩膀，把头扭向自己】这不是他儿子约纳斯吗？是不是？【语气里充满了疑惑】约纳斯怎么跟你在一起啊？
【心情很丧】拉赫昨天早上出门了，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我瞧瞧。让我抱抱约纳斯。
【自己不肯松开抱着约纳斯的双手，直接拒绝道】不，不用了。
怕什么啊？我亲爱的宝贝约纳斯，他的情况我都很清楚。他跟他妈妈一样不好惹。【阿斯普斯把手伸了过来，约纳斯被抱在他怀里。然后，阿斯普罗朝对面喊着】亚西尔，给我拿两个沙拉三明治过来！给这两个小孩。【阿斯普罗的目光盯着约纳斯，用手拨了拨他的衣服】想吃吗？嗯？【然后看向自己】你没给她打电话吗？
我没手机。
【阿斯普罗用右手拿出上衣口袋的手机，拨了拨，接着只响起了几秒钟的音乐铃声】她手机关机了。
【从自己身后走来一个男的，将一袋东西递给阿斯普罗】给你。
谢谢了，亚西尔。
不用。
快进来，到里面吃。【亚西尔又递来两瓶饮料】
不用了，谢谢。【从阿斯普罗手中接过约纳斯】
要是她来了，我怎么跟她说？
就说我们来找过她，然后回家了。
在这等会儿吧！
【右手提着阿斯普罗给的东西，左手把约纳斯抱在怀里，扭头离开】不，不用了。
在这等会儿吧！说不定她会来呢！
【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很快便来到周末市场大门，能听见路上刺耳的喇叭声。往右边瞧了瞧，堆叠着很多货物，石阶上刚好垫了一些纸箱子。于是，把约纳斯放在边上，自己坐在他旁边，拿出袋里的三明治，和约纳斯一块吃着。一会儿，来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欸，姑娘！这个要怎么打开？【手里拿着一瓶玻璃瓶装的汽水饮料，准备递给她】
你先帮我拿着东西。【女生走到另一边】
【过了一会儿】给你。
谢谢。【接到已经开盖后的瓶子，顺手喝了起来】
你饿不饿？
不饿。【女生坐在自己和约纳斯的右侧】你好好吃吧。你叫什么？
【不假思索地给自己取了个假名】易卜拉欣。
他呢？
他【思忖了两秒】，他叫阿萨德(和赞恩爸妈的房东同名)。你叫什么名字？
梅森。
他是你偷来的？你要带他去讨饭吗？
【故作生气状】他是我弟。
他可不想你。
【继续狡辩道】小孩子一生下来皮肤都发黑，只不过长大后，我们肤色就会变白一些。【看着梅森的两大袋纸巾】你这一包能卖多少钱？
这要看情况了，如果一个女的走过来，手上戴着一枚戒指，你就跟她说，真主赐福保佑你，也保佑你的爱人；要是她没戴戒指，你就跟她说，愿真主能赐给她一个好丈夫。
你不要总摸地，好吗？地上脏兮兮的，把你的手弄脏了！【见约纳斯爬在地上乱动，把他一把抱了起来，约纳斯发出哭咽声】
【梅森和我们待在一块，聊了有段时间后便离开了。天渐渐暗了下来，已经是傍晚了，随便找了个角落睡着了。次日凌晨，上了返程的公共汽车，约纳斯一直哭个不停。到了家里，把约纳斯放在气垫上，还能听见约纳斯呜呜的哭声，这哭声让人心疼难过。数了数自己的零钱，出了门，找到最近的一家超市，询问】请问你这儿有没有婴儿吃的东西？
有二百五十镑的，还有一千镑的，你要哪种？
我要二百五十镑的。【店家递给自己很小包的东西，(这根本不够嘛)】
【回家的路上，看见其他家的小孩在推车上抱着一瓶奶，见大人没在，心里有了想法，直接从孩子手中抢走瓶子，急忙跑回家。打开屋内的门，穿过门帘，把奶瓶递给约纳斯，约纳斯顿时停止了哭声，他用嘴尝了尝，发现跟他以前喝的不是同一个味道，就把奶瓶丢在一边，哇哇地大哭】
【把奶瓶捡起，放在约纳斯嘴边】就喝一口，喝一口好不好。【约纳斯始终扭着头，不肯喝】
【(只好想想其他的办法)，打开家里的冰箱看了看，上面几层都是空的，只有最下面一层有一些冻硬了的冰块。找了一把铁勺子，把冰块在桌上使劲地敲了敲，冰块慢慢从容器里掉了出来，把掉在地上的冰块捡起来，擦了擦，放在碗里，再用勺子舀了几瓢白糖，搅拌了几下。约纳斯在旁边盯着自己看，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将盛着冰块的碗摆在约纳斯面前，约纳斯用手抓起一块，含在了嘴边】
你看，我说真的，这比沙瓦玛烤肉卷好吃。喂！别整块吞！【约纳斯一口吞了整个冰块】你都吞了？
~~~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打开水龙头接水，一会儿，杯子便盛满了黄色的污水。披上毛毯，来到大门外，开了一下水龙头，没有反应，自言自语埋怨道】没有水，这到底是什么破国家啊。【回到房间，看见约纳斯爬到了气垫外，两只小手摸着地，心里想着(拉赫她都不想你吗，你妈妈居然比我妈妈还坏)。感到很无奈，决定去一趟周末市场。把房间里所有的锅都拾掇了出来，用绳索绑在了一起，把约纳斯放在正中央的铁锅里，出了门。来到周末市场后，有人吆喝着】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易卜拉欣。
易卜拉欣！【由于不是自己真名，喊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原来是上次碰到过的女孩——梅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要把这些锅都卖了。
【梅森右肩上扛着个花圈，笑了笑】你要卖这些破锅啊？
这些锅怎么说，也比你这个会干枯的破花圈有用多了，好嘛？你这个是给坟地用的，傻瓜。
一会儿，我就会把我这个花圈给卖出去，【梅森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自信】整个卖掉！
是吗？敢打赌吗？
那就赌一份午餐吧！
好啊，我想吃肉卷和肉饺子。你想吃什么东西？
我想吃一盘冒着腾腾热气的肉饺子。【梅森边说边想象着，笑得很开心】我要坐下来舒舒服服地吃。但随便一盘可不行，我要吃满满一大盘！一次吃个够。
你去的那个食物救援站在哪？你上次不是说食物救援站能领吃的吗？
哦，你说的是不是食物救济站？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你领不了。因为你是黎巴嫩人，我是叙利亚人。
【路边有个大叔挡住我们的路，质询着】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小东西？
【回答得很坚决】问这个干嘛？跟你有关系吗？
来真的？
来真的！要你管这么多，你这个混蛋，【用右手激动地比划着】滚一边去！你滚不滚？还是说你想尝尝我的拳头！
【梅森拉住自己】好了，易卜拉欣，我们走吧。【我们来到没人的角落，坐下来，约纳斯在一旁已经睡着了】你自己留在这个国家吧，我要走了。
嗯？【神情有些惊讶】你要到哪里去？
我把生意和所有东西都留给你，现在这些都归你了。
你到底要上哪去啊？
去瑞典，那里有一个叙利亚人的居住区，没人会问起你是从哪来的，不会有什么绑架啊，也不会出坏事。我会有自己的屋子，别人想进来就得敲门，那里的小孩没有一个是惨死的。
【听完梅森讲述的事实，有些心动】我想跟你去。
行啊，但是你得有钱。
要多少？
三百美元吧，顶多这个数。
三百美元太多了！
你认识奥斯帕吗？
你是说阿斯普罗？
对，他就在周末市场。
认识。他怎么了？
这是他的号码。【梅森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自己看】这张证也是他给我的。我在他的号码旁边画了一艘船，【梅森想象着，眼神里透着希望】这艘船上有漂亮的灯光，还有好吃的食物。
我能带阿萨德(约纳斯的假名)一起走吗？
那他会不会游泳？
我可以教他。
【梅森看了看小约纳斯】不好说，问奥斯普罗吧。
是阿斯普罗，不是奥斯普罗。
阿斯……【梅森捂了捂嘴。和梅森聊了一会儿后，和约纳斯先行离开了。快到家的时候，见路上有几个比我小的孩子在玩滑板，就从人家手中一把拖了过来。回到家中，对着镜子自问自答，演练去食物救济站的情形】你是哪里人？
【降低音量，转换语气】我吗？我是叙利亚人。
叙利亚哪里？
阿勒颇。
这是你弟弟？【约纳斯此时又在隔壁屋里大声地哭闹着】
对，这是我弟弟。
名字呢？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纳乌拉斯。他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也没喝过水。
他的皮肤怎么这么黑？
我妈妈在怀我弟弟的时候喝了很多咖啡，所以弟弟长得黑。那时候妈妈每天都要喝一整壶咖啡。
你身份证呢？
我把它给弄丢了。
我走在河边，不小心给弄丢了。
~~~
【等所有准备工作完成后，来到食物救济站，有很多人都在等待登记，站在了队伍的最后边，心里默默地记忆着自己的演练问答。一会儿，前面的人都领完了。走到桌前，把约纳斯放在登记桌的一端。工作人员问的和自己设想的差不太多】你掉在河边了？
对，我滑了一跤，身份证就掉河里了。然后我跳下去捞，可是没捞到。
怎么会来这儿呢？
我们原本住在叙利亚，在自己家里，我的邻居把我们举报了。应该是吧【音量突然减小，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也不一定，只是说可能，也许我不应该怀疑他。我们家被炸弹炸了。
你们当时都在家吗？
您知道兰博吗？
知道。
电影里那个匍匐前进的人。
然后你也学着匍匐逃生？
对，学着他在战壕里爬。
那你想要领什么呢？
您给什么都行。我最想要的是牛奶和尿片。【工作人员正用笔在登记表上填写】要是您这这有面包和醋味薯片什么的，就更好了。
【很顺利地领到了一大袋食物，放在铁锅里，用绳子拉着滑板往前走。见约纳斯耷拉着脑袋，一直盯着地面】站好啊。你在看什么呢？
【走了一会儿，看见前方有块可以歇脚的地方，便停下来，给约纳斯喂了点奶粉吃，擦了擦他的脸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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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穿过周末市场，来到阿斯普罗的摊位。阿斯普罗见自己和约纳斯来了，打着招呼】约纳斯怎么这么瘦？你们没吃饭吗？他像是病了。【阿斯普罗摸了摸约纳斯的额头】这孩子真臭，臭得都分不清是人的味了，还是狗的味了。我跟拉赫提过，有一户好人家愿意把约纳斯接去抚养，会好好照顾他，给他穿好衣服。我可以付给你五百美元，一分都不会少，怎么样？……说啊。
额，我听说你能把人送去土耳其，是吗？
【阿斯普罗为了方便和自己讲话，便弯下腰，蹲在自己跟前】原来你也想出去是吧？
是的。
想去什么地方？
土耳其，我是说瑞典。
瑞典，土耳其，到底想去哪？
土耳其和瑞典，哪里更好？
哪怕你去月球我都有办法安排，但你要先说服拉赫。说服拉赫后，我就让你出国。【阿斯普罗让手下一个伙计递给了自己一张和给梅森的差不多的证件】拿着。带他回去，记得帮我跟拉赫问声好。好吗？
我会问她的。
好好问她。
【转身离开，经过一个洗车店，见洗车师傅正在用水管，便请求他们帮忙给我们冲个澡。洗车师傅帮着给约纳斯洗头】乖啊，一会就洗好了。
【笑着对约纳斯说】你忍忍，很快就好。
【洗好后，给约纳斯换上干净衣服，把两个人的脏衣服拧干后直接带回家，晾在了门前的衣服架上。晾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包里湿了的含曲马多的药方，便有了一个主意，带着药方去了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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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生病了，所以就换成我妹妹负责洗家里的衣服。
好吧，她把药方也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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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先给你一板药片，等你带着三千镑回来，我再把剩下的给你。
只给一板吗？可不可以给我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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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去了好几家，收集到的药片不少，接着去海边提了两桶水回家，把所有的药片全都撕开，用铁勺碾压成粉末状，放进海水里搅拌。一会儿，桶装饮料便制成了。来到瘾君子聚集的比较偏僻的地方，叫喊着】大伙儿，有没有人能过来帮我一下？
我有曲马多饮料，你要吗？
多少钱？
一千镑一杯。
伙计们，快过来，这小子有一些好东西。【很多人围了过来，陆续问道】除了这个，有没有氯硝西泮？……有吗啡吗？吗啡。……冰毒呢？可卡因？
我只卖饮料，这个和氯硝西泮效果一样，不过是饮料。【晃着饮料瓶，上下颠了颠】
你这是想买盐水给我啊？……就是……
有什么水能比海水好呢？大哥。
给我来一杯吧。【倒了一小杯】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那给我也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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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带的饮料都卖出去了，把钞票攒了起来。拿出阿斯普罗给自己的纸，问着约纳斯】来，你想去哪个国家呢？还是远瑞典最好了，可以跟那个笨蛋梅森一起过去。等我们都到了瑞典，就不会被那个白痴问东问西的了，就算从阳台上往下尿尿，也没有人敢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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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家时发现自己和约纳斯的东西都被丢在屋外，大门上锁了。于是，找了块砖头，砸了起来，这时，有邻居瞧见了，便问】砸那个门干什么？
是哪个混蛋把锁换了？还把我的东西全都甩了出来！
什么东西？你东西不都在这吗？
屋里还有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都在房东那儿呢！
那个该死的房东在哪里？
你去看看该死的混账在哪里吧，你要是再砸门，我就跟管理员说了。【不理会对方的劝阻，拿起砖头继续砸】
你跟这家里女的是什么关系啊？
姐弟！
我说她是从哪个肮脏的臭水沟里把这臭小子给挖到这的？……
趁我还没发火，赶紧给我离开！我跟你说，我的火气已经上来了。我要拆了你的房子，【从隔壁门前拆了一根长木条】那个该死的房东在哪儿？
你是从哪儿来的？快住手！
【边用木条砸着门，边激动地说】别在这儿烦人，我要拿回我的钱，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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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约纳斯坐在马路边，自己站了起来】待在这儿别动，别动。【约纳斯没站稳，倒在了地上，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自己又转身离开，坐在能看见约纳斯的地方。约纳斯远远地看着自己，顺手抓起了超市前面货物栏里的一包薯片，一步一步往前挪动，朝自己走过来。见他快走到马路中间了，赶紧奔过去抱住他，用绳子绑住他的一只脚，自己在远处背靠电线杆坐着，盯向约纳斯。眼眶湿润了，非常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十分挣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约纳斯交给阿斯普罗。走到约纳斯身边，帮他解开了绳子，打开薯片，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喂他吃东西。坐上了去周末市场的公交车，在车上约纳斯坐在自己的对面，用他的小手不停挠着自己的脸。下车后来到阿斯普罗的摊位，跟他讲明了来意】
相信我，他们会把他照顾得很好的，她不会怪你的。【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嗨，亲爱的，我送个小孩到你那儿去。他现在臭得像只狗崽子，你把他搭理出个人样来，好吗？我得把他弄出去。好，再见。
欸，你怎么不高兴？
没什么。
咱俩不是都约定好了？证件带了吗？什么身份证之类的。
不知道，可能在家里。
我得又有能证明你身份的资料。身份证，登记表，登过你照片的报纸也行，这样我才能安排你出贝鲁特港，懂吗？成交吗？
【阿斯普罗见自己擦着眼眶，劝慰道】不用担心约纳斯，我会把他交给好人家的。你呢，就跟同行的人一块走，肯定没事的。你认识给我打工的亚西尔吧，去见见他。他会带你去理发师那里。然后回家给我带什么？
身份资料。
你看这是多少？【阿斯普罗边掏出钞票边数着】一，二，三，四。这是四百美元。
你答应过我给我五百美元的。
你在路上的吃喝难道还要我来掏钱吗？【阿斯普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一百美元是用来吃饭的，懂吗？过来，亲一个，照顾好自己。
【阿斯普罗将约纳斯从铁锅里抱了出来，约纳斯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紧紧地搂着他，亲吻了他的脸。用绳子拉着空空的铁锅，边望着约纳斯边离开，约纳斯朝自己笑了笑】
~end.
